斯年看到她,连忙挣扎着想要下床,却被苏晚拦住了。
“你别动,你的伤还没好。”
苏晚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傅斯年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痛苦:“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是苏晚第一次听到傅斯年说“对不起”,而且说了这么多遍。
可是,这句“对不起”,来得太晚了。
她这些年承受的痛苦,母亲受的罪,父亲背负的冤屈,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的吗?
苏晚看着傅斯年,眼中没有恨,也没有爱,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傅斯年,真相我已经知道了。
谢谢你……告诉我。”
说完,她放下汤碗,转身准备离开。
“晚晚!”
傅斯年急切地喊道,“你要去哪里?
你听我解释,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了,傅斯年。”
苏晚没有回头,声音依旧平静,“现在真相大白了,你也该明白了。
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傅斯年的心猛地一沉,他挣扎着想要下床,却被伤口牵扯得一阵剧痛,“晚晚,你不能走!
我们之间还没结束!”
“结束了,傅斯年。”
苏晚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从你把我囚禁在云顶庄园的那一刻起,从你一次次伤害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
“不!
没有结束!”
傅斯年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慌,“晚晚,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求你了……”这是苏晚第一次听到傅斯年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跟她说话。
可是,她的心,已经死了。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没有再回头。
——白若溪和白振宏的下场可想而知。
傅斯年在身体稍微恢复后,就动用了所有力量,将白振宏的罪证公之于众。
白氏集团瞬间垮台,白振宏锒铛入狱。
白若溪也因为参与策划阴谋,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在被带走的那一刻,她状若疯癫地哭喊着傅斯年的名字,说她是因为爱他才这么做的,但傅斯年看都没看她一眼。
——苏晚带着母亲,离开了京城,去了一个南方的小城。
她用傅斯年给的(或者说是他“补偿”的)钱,在小城开了一家小小的画室,一边画画,一边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