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操作是我的，精神损失费也是我的。
你顶多算个…工具人模特。”
我指了指他浴袍领口，“模特费刚才视频验货的时候已经付过了，多看两眼算便宜你了。”
江听：“……”他大概是被我的无耻震惊了，半晌才无奈地摇头，语气宠溺又纵容：“行，你说了算。
我的小金库主。”
他凑近屏幕，压低声音，“不过…下次再有这种‘验货’环节，我申请线下服务。
高清无码，支持触摸，童叟无欺。”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热了，下意识地瞄了眼宿舍，还好另外两个都在围观林含枝的“昏迷现场”，没人注意我这边。
“滚蛋！”
我压低声音凶他，“看文献去了！”
挂了视频，脸上的热度还没下去。
宿舍里，林含枝悠悠“转醒”，发出一声虚弱又委屈的嘤咛。
室友A和室友B立刻围上去，嘘寒问暖，语气里充满了（假装的）关切：“枝枝你醒啦？
感觉怎么样？”
“哎呀吓死我们了！
怎么突然就晕倒了？
低血糖吗？”
“要不要喝点热水？”
林含枝靠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眼神躲闪，根本不敢往我这边看，虚弱地摆摆手：“没…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可能是…是没吃午饭…哦~”室友B拖长了音调，意味深长，“没吃午饭啊…那得赶紧吃点东西补补。
我看楼下新开了家煎饼果子，他们师傅的腹肌…哦不是，煎饼摊得可好了！
八块腹肌…哦不，八块薄脆！
分量十足！”
林含枝的脸瞬间又白了几分，嘴唇哆嗦着，差点又要晕过去。
室友A赶紧打圆场（补刀）：“对对对！
吃煎饼好！
枝枝，要不要我们帮你带一个？
多加个蛋，补补元气！
毕竟…‘战斗’了那么久，挺费神的。”
林含枝：“……不用了，谢谢。”
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疲惫和生无可恋。
她默默地拿起自己的手机，屏幕还停留在直播结束的混乱界面上，满屏都是嘲讽的弹幕回放和“哈哈哈”的礼物特效。
她手指颤抖着，点开了那个备注为“亲亲江听宝贝”的微信。
犹豫了足足三分钟，她终于咬牙，发送了一条消息。
几乎是同时，我的手机也“叮咚”一声轻响。
我拿起来一看，是江听发来的截图。
截图内容正是他和“亲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