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摇头。
“思雨,不是秦哥的错……事情传出去对你和公司都不好,是我不该奢望一辈子都陪在你身边,只要我离开……”刘昊林刚站稳,余思雨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费尽心血才把你赎回来,你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吗?”
“你是不是想我死?!”
余思雨紧紧搂着刘昊林,像是只要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
她看向我,脸色阴沉。
“这件事,我会替你解决。”
我被关进了水牢。
保镖押着我往那水牢里按的时候,我拼命挣扎。
“余思雨!
去查监控!”
“他是骗你的!”
余思雨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语气阴森的说:“没必要查,我只信自己看见的。”
“嘭!”
“咕噜噜……咳咳……唔……”水牢的铁栏杆被保镖重重关上,上了锁。
我双手拼命地抓着头顶的铁栏杆,拼了命的仰着头,试图让唇露出水面呼吸。
可我还是被呛了好几口带着冰渣的水。
寒冷、窒息感迅速将我吞噬。
我冻得瑟瑟发抖,全身都快要僵硬了,可心里却比冰渣的水更冷。
这就是余思雨说的,最爱的人只能是我?
我血液循环不好,特别怕冷。
婚后,余思雨一掷万金将温泉水引进家中,盖了个温泉池,甚至请名医为我量身配置药浴包。
寒冬下雪的时候,余思雨会把我冰凉的手捂在怀里,轻吻着我的唇角道。
“这辈子只要有我在,你就再也不用怕冷了,我暖你一辈子。”
可现在呢……真情,只怕仅在说出口的那一刹那,才是真心的。
第二天,我被带着冰渣的水冻得奄奄一息时,水牢的门锁终于开了。
保镖冷漠地站在我面前。
“余总说,再有下次,你就别想轻易赎罪了。”
我被保镖们从冰渣水里拖出来,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脸色惨白没血色,人都木了。
再也没下次了。
很快,我就会让余思雨和刘昊林彻底滚出我的世界。
我刚恢复正常体温,余思雨的特助送来一套西服和机械表,说是艺术品拍卖会需要我出席。
我换好衣服去了。
艺术品拍卖会。
在宴会厅大门口,看到了刘昊林。
刘昊林穿着高定西装,手腕戴的机械表,是余思雨半个月前去欧洲拍卖会上点天灯拍下的。
我停下脚步,看向余思雨。
“既然他也在现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