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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女儿被养女欺辱后,我杀疯了后续+完结

阿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大夏开国将军红玉,踏破蒙庭饮血归来,推开家门!却发现亲生女儿青芸,竟穿着下人的破衣,在院中劈柴,身形消瘦如枯槁!见我这亲娘,瑟缩发抖,连声“娘亲”都叫不出口!而我的养女李娇娇,却浑身绫罗,满头珠翠,骄纵跋扈!仅仅两年未归!我的将军府竟已鸠占鹊巢!他一句轻飘飘的“姐妹情深”,就想抹去我女儿的血泪?我红玉征战十年,尸山血海里杀出半壁江山,到头来,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好!我倒要看看,是谁给的胆子,敢欺我血脉,动我根基!这将军府的魑魅魍魉,我定要亲手剥皮剔骨!......我叫红玉,大夏开国的女将军。北方蒙庭的余孽总算被我踏平了,整整两年,风沙和血腥气几乎都刻进了骨头里。战功?赫赫。封赏?等回京再说。我现在只想回家,抱抱我的青芸。马蹄...

主角:大夏青芸   更新:2025-06-19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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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夏青芸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亲女儿被养女欺辱后,我杀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阿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大夏开国将军红玉,踏破蒙庭饮血归来,推开家门!却发现亲生女儿青芸,竟穿着下人的破衣,在院中劈柴,身形消瘦如枯槁!见我这亲娘,瑟缩发抖,连声“娘亲”都叫不出口!而我的养女李娇娇,却浑身绫罗,满头珠翠,骄纵跋扈!仅仅两年未归!我的将军府竟已鸠占鹊巢!他一句轻飘飘的“姐妹情深”,就想抹去我女儿的血泪?我红玉征战十年,尸山血海里杀出半壁江山,到头来,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好!我倒要看看,是谁给的胆子,敢欺我血脉,动我根基!这将军府的魑魅魍魉,我定要亲手剥皮剔骨!......我叫红玉,大夏开国的女将军。北方蒙庭的余孽总算被我踏平了,整整两年,风沙和血腥气几乎都刻进了骨头里。战功?赫赫。封赏?等回京再说。我现在只想回家,抱抱我的青芸。马蹄...

《我的亲女儿被养女欺辱后,我杀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大夏开国将军红玉,踏破蒙庭饮血归来,推开家门!

却发现亲生女儿青芸,竟穿着下人的破衣,在院中劈柴,身形消瘦如枯槁!

见我这亲娘,瑟缩发抖,连声“娘亲”都叫不出口!

而我的养女李娇娇,却浑身绫罗,满头珠翠,骄纵跋扈!

仅仅两年未归!我的将军府竟已鸠占鹊巢!

他一句轻飘飘的“姐妹情深”,就想抹去我女儿的血泪?

我红玉征战十年,尸山血海里杀出半壁江山,到头来,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

好!我倒要看看,是谁给的胆子,敢欺我血脉,动我根基!

这将军府的魑魅魍魉,我定要亲手剥皮剔骨!

......

我叫红玉,大夏开国的女将军。

北方蒙庭的余孽总算被我踏平了,整整两年,风沙和血腥气几乎都刻进了骨头里。

战功?赫赫。

封赏?等回京再说。

我现在只想回家,抱抱我的青芸。

马蹄踏碎京城的晨曦,直奔将军府。

远远的,府邸门口挂着红绸,看着倒是喜庆。

可越近,心越沉。

还没进门,我就看见了院子里那个瘦小的身影。

是青芸。

我的女儿,李青芸。

她正费力地劈着柴,身上穿着下人才穿的粗布灰衣,洗得发白,袖口磨破了边。

风一吹,那衣服空荡荡地贴在她身上,衬得她像根随时会折断的枯枝。

面色蜡黄,嘴唇干裂,哪还有半点两年前我离家时那灵动娇俏的模样?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发窒。

“青芸!”

我翻身下马,几步冲过去。

她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眼里像是有星子亮了一下。

可那光亮,只一瞬就灭了,快得像我的错觉。

她低下头,肩膀微微发抖,怯生生地叫了声:“母亲......”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透着一股浓浓的畏惧和疏离。

我抓住她的手,想把她拉起来。

入手一片冰凉粗糙,满是厚茧,还有几道新旧交错、没完全愈合的口子,渗着血丝。

这不是一双尚书府嫡女该有的手!

“你的手怎么回事?谁让你干这些粗活的?!”

我心头的火腾地就烧起来了。

青芸猛地把手抽回去,藏在身后,头埋得更低,不敢看我,也不敢说话。

就在这时,内院传来一阵嬉笑喧闹。

一群丫鬟婆子,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女走了出来。

正是那个李娇娇,我夫君李衫常两年前从“危难”中救回来的“养女”。

她身上是江南顶尖的云锦,头上插满了金钗珠翠,走起路来环佩叮当,神采飞扬。

那张扬的姿态,和角落里劈柴的青芸形成了刺眼至极的对比。

我强压着怒火,冷眼看着她。

李娇娇的脖子上,赫然戴着我李家祖传的那块“凤栖梧桐”玉佩!

那是我在青芸及笄礼上,亲手给她戴上的!

是李家嫡长女的象征,是传了百年的宝贝!

它怎么会戴在这个来路不明的养女身上?!

李娇娇看见我,脸上堆起虚假的甜笑,快步走过来,声音甜腻:

“母亲,您可算回来了!娇娇想死您了!您看女儿这身新衣裳好看吗?是父亲特意为我寻来的呢!”

她刻意挺了挺胸,炫耀着那块玉佩,仿佛那本就该是她的东西。

我盯着那块玉佩,声音冷得像北境的寒冰:“它为什么在你脖子上?”

李娇娇眼珠子一转,瞬间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怯生生地看向旁边的青芸:

“是姐姐......姐姐见我实在喜欢,看我求了父亲好久,就......就主动借给我戴几天。母亲,您不会怪罪姐姐心善吧?”

好一个“主动借”!

好一个“姐姐心善”!

青芸低着头,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这时,我的好夫君,当朝户部尚书李衫常,也闻讯赶来了。

他看见我,脸上没有半分久别重逢的喜悦,反而眉头一皱,先声夺人地维护起李娇娇来。

“红玉!你这是做什么?刚从战场回来就喊打喊杀的,像什么样子!”

他瞥了一眼我,目光落在李娇娇身上时,瞬间变得温和:

“不过是块玉佩,娇娇喜欢,青芸心疼妹妹让她戴几天,怎么了?姐妹俩感情好,你非要回来就小题大做,搅得家宅不宁吗?”

家宅不宁?

我浴血奋战两年,保家卫国,换来的就是一句“家宅不宁”?

我的女儿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作践,他却轻描淡写一句“姐妹情深”?

我心里的寒意,比北蒙草原的风雪更甚。

“李衫常!”

我一字一顿,“你看清楚,那是李家嫡女的玉佩!她李娇娇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戴?”

李衫常脸色一沉,语气也硬了起来:

“红玉!注意你的言辞!娇娇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再说了,青芸自己不爱惜身体,整日沉迷那些不切实际的诗词歌赋,如今学着做点实事,劈劈柴,磨练一下心性,有何不好?”

“反倒是你,常年在外,对家里不闻不问,现在倒回来指手画脚了!”

好一个磨练心性!

我红玉的女儿,金尊玉贵养大的亲女儿,需要靠劈柴浣衣来磨练心性?

需要被一个养女夺走身份象征?

我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只觉得一股恶心从胃里翻涌上来。

我出征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试图靠近青芸,想问清楚这两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我一靠近,她就躲。

眼神总是闪烁不定,充满了恐惧和疏离。

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缠着我讲战场上的故事,也不再跟我分享她新写的诗,新交的朋友。

夜里,只要院子里稍有点动静,她就会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缩在角落里,浑身抖个不停,嘴里发出呜咽。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带她去找应天府太医院最有名的太医。

那老太医捋着胡子,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小姐这是心思郁结,惊悸过度,需得静养。”

我追问病因,他却支支吾吾,说什么也不肯多讲,只推说让我回去好生照料。

青芸绝不仅仅是“心思郁结”这么简单!

我按捺住性子,找到了府里的管家李忠。

李忠是我当年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亲兵,跟了我十几年,按理说最是忠心可靠。

我问他府里这两年的开销用度,问他青芸为什么好端端的就不去国子监旁听了。

李忠低着头,双手在身前绞着,话不成句:“回......回将军,府里一切......都按尚书大人的吩咐在办。

二小姐......二小姐她聪慧伶俐,深得大人喜爱,开销......是大了些,但也属正常。”

“至于大小姐......”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

“大小姐说她自己不愿再去书院了,嫌人多吵闹,想在家清净清净。”

“放屁!”

青芸有多喜欢读书,我比谁都清楚!

我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府里不少熟悉的老面孔都不见了,换上了一批新的仆妇。

这些新人,个个对李娇娇毕恭毕敬,谄媚逢迎。

不,我红玉从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既然回了家,这家里的魑魅魍魉,我就要亲手一个个揪出来!

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红玉的女儿,敢动我红家的根基!




好,既然这府里藏污纳垢,那我就亲自来扫!

第一步,自然是掌权。

我直接去了账房,以将军府主母的名义,命令账房先生交出所有账簿。

那先生还想拿李衫常出来压我,被我一个眼神瞪回去,乖乖把东西都捧了出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我差点把桌子给掀了!

这两年的账目,简直触目惊心!

李衫常以各种名目,什么添置古玩、修缮别院、人情往来,从府库支取了巨额银两。

这些钱,大部分都花在了李娇娇身上。

给她买的衣服首饰,哪一件不是价值千金?

给她建的暖阁,用的都是顶级的香楠木。

还有各种不明用途的大额开销,流水模糊不清。

更让我心惊的是,有几笔巨款,竟然流向了京城里几个与我素来不和的政敌名下的商号!

反观我的青芸,她名下的份例银子,被克扣得只剩下不到原来的三成。

账簿上清清楚楚写着,给她买笔墨纸砚的钱,都少得可怜。

难怪她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好个户部尚书!监守自盗,挪用家财!

李衫常,你的心到底有多黑?!

我合上账簿,指尖冰凉。

这不仅仅是偏心,这是在挖我的根基!

我压下心头的杀意,拿着账簿,先不去找李衫常。

我得先弄清楚青芸退学的事。

我换了身便服,带上两个亲兵,直接去了国子监。

找到青芸之前的几位先生和相熟的同窗。

起初,他们个个讳莫如深,眼神躲闪。

哼,看来是被打过招呼了。

我亮出我的将军令牌,又私下许诺,若他们说出实情,我保他们无虞。

威逼利诱之下,终于有人开了口。

真相,比我想象的更龌龊!

青芸根本不是自愿退学!

是李娇娇,在李衫常的默许甚至纵容下,干的好事!

李娇娇买通了人,在书院内外散布恶毒的谣言,说青芸品行不端,嫉妒她这个“妹妹”。

还故意设计,让青芸在几次重要的文会上出丑。

比如偷偷换掉青芸准备好的琴,让她当众弹不出声。

或者在她要展示的书画上泼墨。

李娇娇还拉拢了一帮学子,一起孤立青芸,嘲笑她“有娘生没娘教”。

那些先生,慑于李衫常的权势,也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最狠的一次,是国子监的策论考较。

青芸熬了好几个通宵,精心准备了一篇关于北境边防的策论,想要为我分忧。

结果,就在她要呈上去的时候,李娇娇带着人冲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篇策论撕得粉碎!

还指着青芸的鼻子骂她是“扫把星”,“克母克家”!

青芸当场就崩溃了,又羞又愤,哭着跑回了家。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肯踏出房门一步,更别说回书院了。

原来,我的女儿是被这样一步步逼到绝境的!

我听着这些,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李娇娇!李衫常!你们好得很!

我强忍着立刻杀回府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多谢告知。”

回到将军府,我直接拿着账簿和从国子监问来的实情,去找李衫常。

他正在书房里,对着李娇娇赏赐的一幅画,满脸慈爱。

看到我带着一身寒气进来,他脸上那点虚伪的温情立刻收了起来。

“你又想做什么?”他不耐烦地问。




我把账簿“啪”地一声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做什么?尚书大人,你先给我解释解释,这账是怎么回事?!”

我又把国子监听来的事情,一字一句地复述给他听。

“还有青芸退学的事,你敢说你不知情?!”

李衫常的脸色先是白了,又转为青,最后涨成了猪肝色。

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查到了这么多。

起初他还想狡辩,说什么“小孩子家家的玩闹”、“青芸自己心思敏感”。

见我拿出账簿上他勾结政敌商号的记录,他终于装不下去了。

“够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恼羞成怒,“红玉!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我气笑了,“李衫常,你摸着良心问问,到底是谁过分!”

“你常年在外征战,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在操持!你对这个家有过半分关心吗?青芸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你这个做母亲的失职?”

他开始倒打一耙。

“娇娇来了之后,给这个沉闷的家带来了多少活力和欢笑!

不像青芸,整天死气沉沉,除了读那些没用的书还会干什么?

这样的性子,根本不配做我李家的继承人!”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李衫常,你再说一遍?!”

“我说,青芸懦弱无能,不配继承李家!这个家,以后有娇娇就够了!”

他豁出去了,眼神里满是怨毒和对我这个妻子的鄙夷。

多年的夫妻情分,在这一刻,被他亲手撕得粉碎!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和嫉妒而扭曲的脸,只觉得无比恶心。

好,好得很!

这已经不是偏袒了,这是彻底的背叛!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杀意。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冷冷地看着他:“李衫常,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转身就走,不再看他一眼。

从书房出来,我心里反而平静了许多。

既然情分已断,那接下来,就该算账了。

我开始暗中观察李娇娇。

这个小贱人,果然是两面三刀的好手。

在李衫常面前,她永远是那副乖巧懂事、柔弱可怜的样子,一口一个“父亲”,叫得比亲生的还甜。

可一转过背,她对青芸就是另一副嘴脸。

颐指气使,呼来喝去,言语刻薄恶毒,动辄推搡打骂,简直把青芸当成了下人使唤。

有一次,我亲眼看见她故意把滚烫的茶水泼在青芸的手上,然后假惺惺地说:“哎呀,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而青芸,只是默默忍受,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我当时真想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但我忍住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还发现,李娇娇经常偷偷摸摸地溜出府去。

我立刻派了我的亲兵,最擅长追踪隐匿的那种,给我盯紧了她。

没过几天,亲兵就回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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