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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发表时间: 2025-06-18

午夜,窗外墨色浓郁,寂静无声。

齐昊苍平复呼吸,起身换下湿凉亵裤,重新躺回床上,却再无睡意。

他回想方才的那场春梦,梦中女子容颜绝色,身娇体软,让人爱不释手,回味无穷。

杏眸,琼鼻,殷红唇瓣,皙白柔滑的双臂……

梦中女子的脸渐渐清晰,竟与那小婢女的模样有七八分相似。

齐昊苍心中陡然一惊,联想起白日种种。

他的身体久无反应,为何她近身伺候时,就有了反应?

春梦之事,他久未做过,为何今夜突然就做了,梦中女子还与那小婢女极其相似?

齐昊苍思忖良久,辗转反侧。

好不容易捱到天光泛白,他立刻起身,去找府医。

府医姓梁,是几年前齐昊苍去南方处理水患时遇到的民间大夫。

梁大夫医术高超,齐昊苍便将人带回京城,为己所用。

梁大夫人到中年,睡眠不多,才起床就见太子站在门口,大为震惊。

“殿下,这天还没大亮呢,您怎么来了?是身体有恙?”他赶忙去拿药箱。

齐昊苍坐下,道:“梁大夫,给孤诊脉。”

梁大夫不敢耽误,赶忙拿出脉枕,细细诊断。

半晌后,梁大夫道:“殿下脉象深沉,如珠走盘,气血和畅,经络通顺,身体康健,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发现什么中毒之状吗?”齐昊苍蹙眉。

闻言,梁大夫目光一沉,又细细地把了一回脉,这次时间很长。

一炷香的时间后,梁大夫松开手,“殿下的身体没有一点问题,也没有发现中毒、中药的症状。殿下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跟老夫详细说一下。”

梁大夫极得齐昊苍信任,他知道齐昊苍对女子无法生出欲念之事。

这是太子殿下无法诉说的隐疾,只有他一人知道,连皇后娘娘都不知道。

见太子缄默不答,他想了想,问:“是不是殿下的身体有所好转,开始对女子有感觉了?”

齐昊苍点头,他不愿诉说详情,只淡淡道:“没中毒就好。”

说罢,他起身离开。

梁大夫琢磨片刻,脸上有了笑意。

太子殿下肯定是对某位女子生出了生理欲望……

好啊,好啊!

他一直为太子不同于寻常男子的身体隐疾而忧心,他依附于太子,若太子一直不碰女子,不娶妻生子,太子之位怎能稳固?

若太子之位不稳,他作为太子的亲信,能有什么好下场?

梁大夫兴奋地坐不住,开始翻箱倒柜找医书和药材。

他得拟几个补肾壮阳的药方,待太子需要时,这几个方子可以让太子龙精虎猛、阳刚雄健!

***

齐昊苍离府时,貌似不经意地往书房的方向瞟去。

正瞧见一抹黛绿的倩影从书房门口款款而出。

女子面如芙蓉,身姿袅袅,墨绿色丝绦缠绕腰间,勾勒出杨柳细腰美好的曲线。

齐昊苍眼眸一暗,喉结滚动。

梦里,他双手掐着女子的细腰,将人放在窗前的翘头案的,在朦胧月光下……

见女子要上前请安,齐昊苍移走目光,快步离开。

齐昊苍坐在马车上,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而左右摇摆,心思亦是不能安定。

方才,他快步离开,其实是在躲避那小婢女。

春梦中的一切太过真切,让他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

初次情萌意动,让齐昊苍有些手足无措。

当马车到达礼部时,齐昊苍才想明白,自己何需躲避呢?若真的喜欢她,要了她便是。

他的后院无人,他会给她封一个高些的位份,让她荣宠加身,锦绣一生。

就是不知她是否愿意。

对情爱之事,齐昊苍喜欢两情相悦,不喜用权势压人。

他若是直接下旨收了那小婢女,她自然会乖顺地委身于自己,可他不想要一个听话的肉体,他想要的是她的真心。

他想要得到她发自内心的喜欢,想要她灵动如小雀般在自己的羽翼下肆意绽放。

齐昊苍有些心猿意马,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现在就想掉头回府,去问问那小婢女的心意。

当然不是他亲自问,是让秋枝替他问。

两个时辰后,礼部政事处理完,齐昊苍坐上回府的马车。

他心急,总觉得马车太慢。

回府后,齐昊苍直奔书房,却未见到那明媚娇艳的小婢女。

“江冰玉呢?”昨夜梦后,他便将小婢女的名字记了下来。

冰玉,真是好听又贴切,她便是一双杏眸明澈如冰,一身雪肌凝脂如玉。

秋枝笑着过来,“爷,冰玉的家人找来了,一家子正在北门外说话呢。”

春拂闻言,眉眼微凝,道:“李管家跟我说,江冰玉的父母这些年挣了点小钱,这次好像是想赎她出府,听说还给她找好了婆家。”

春拂现在接手府中人员调配管理之事,与人员相关之事,李管家都会跟她商量。

秋枝蹙了一下眉,冷哼一声,“当初她家签得可是卖身契,冰玉早就是我们太子府的人了,岂是他们想赎就赎的?”

秋枝可不想放江冰玉走,这个小姑娘的绣活做得又好又快,小姑娘进主院后,她们几个大丫鬟再没碰过针线,轻松多了。

再说了,太子府、王府以及权贵府里的下人都不能随意进出。

府中下人也多是家生子或者买来的,为得是踏实可靠,消息不外泄。

春拂轻拍秋枝手臂,低声道:“这事还不确定呢,再说了,放不放人得听爷的意思,还得看冰玉她自己的意思。”

两个大丫鬟的对话一字不差地落入齐昊苍耳朵里。

他缓步走进书房,坐在书案前。

手里捧着新呈上来的奏折,沉沉目光却飘到了窗外。

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念叨。

她的家人要赎她回家?

家人还给她找好了婆家?

若她思家心切,想离开这深宅大院,回家过男耕女织,夫唱妇随的寻常日子,自己的那个心思便无法说出口了。

齐昊苍深邃的眼眸染上暗色,整个人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小忠子在旁边伺候着,他第一次见主子如此萎靡的模样。

“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小忠子关心道。

齐昊苍摆摆手,“做你的事去吧,不要管孤。”

语气带着一丝不耐。

小忠子感觉他心情不好,立刻闭嘴,转过身去整理奏章。

又过了一会,一抹黛绿飘进书房,是江冰玉回来了。

她悄无声息地走进书房,然后安静地坐于角落的绣墩上。

一手捏五彩丝线,一手捏荷包,不紧不慢地做起绣活来。

她杏眸微弯,唇角勾起,莹润如玉的双腮泛着淡淡的浅粉,娇俏得如春日初绽的樱花瓣。

女子这一副心情愉悦的俏模样,让齐昊苍心里愈加憋闷。

他眸光沉沉,放下了手里的奏章。

“小忠子,去厨房给孤取一份荷花酥。”

荷花酥极耗时间,酥皮需多层折叠,对油炸时的油温与手法要求极高。

小忠子不明所以,挠着脑门,“爷怎么想吃这口了?这荷花酥只有厨房的大师傅才会做,没有一个时辰出不来。”

齐昊苍声音微冷,“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小忠子知道今日主子心气不顺,再不敢多言,一溜烟地跑了。

出去前,还特意跟江冰玉交代,让她在主子身边伺候笔墨,小心点,别触了主子的霉头。

江冰玉起身,站在齐昊苍身侧,心里默念数字。

“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