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建议你去挂个脑科。”
“毕竟,臆想症也是病,得治。”
说完,我再没看他一眼。
在两名安保无声的护卫下,转身走向门外早已等候的黑色轿车。
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
我弯腰坐了进去。
车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探究的目光,以及江临那张惨白如鬼的脸。
车子平稳地滑入夜色。
窗外,城市的灯火飞速倒退。
我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里,闭上眼睛。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香槟杯的冰凉触感。
心头那片积压了五年、名为“江临”的阴霾,被刚才那场简单粗暴的金钱碾压和安保威慑,彻底涤荡一空。
只剩下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不是报复的快感。
而是……终于把鞋底沾上的脏东西,彻底蹭掉了的轻松。
日子按部就班地向前推进。
母亲的恢复期结束,出院了。
我安排她住进了安保严密、环境清幽的疗养别墅,有专业的医护团队和营养师照顾。
她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脸上也有了久违的、真正轻松的笑容。
“微微,看到你现在这样,妈就放心了。”
她拉着我的手,眼里有泪光,但更多的是欣慰。
关于傅家,关于过去,我们依旧默契地很少提及。
有些伤痕需要时间慢慢愈合,强求不得。
我的“速成班”还在继续,强度却渐渐放缓。
陈律师开始有选择地让我接触一些核心业务和决策。
身份,也在小范围内,被更核心的圈层所知晓。
“沈小姐”、“沈总”的称呼,渐渐取代了名字。
我慢慢适应着。
江临和林薇薇,像投入大海的两颗石子,再没掀起任何波澜。
只是偶尔,会从一些辗转的渠道,听到一点零碎的消息。
据说江家因为他那次在拍卖会上的丢人现眼,以及后来试图动用家里关系去查我背景却踢到铁板碰了一鼻子灰的事,对他极为不满。
他爸气得差点把他赶出家门。
他和林薇薇似乎也没长久,没多久就闹掰了。
林薇薇转头就攀上了另一个小开。
而江临,好像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来被他爸硬塞进家里的公司,从最底层做起,日子似乎不太好过。
听到这些,我内心毫无波动。
甚至有点想笑。
曾经,他和他妈,把“我们家那点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