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没办法明面说我的是非,却也可以偷偷的嚼舌根。
法不责众下,他们连我父亲的官职都不在乎了。
他们看着我眼睛都是鄙夷。
“这徐小姐在这里做什么?”
“像她这样婚前失节,要是我啊,早就找根绳子一把把自己吊死。”
“她这样的残花败柳,真是坏了宴会的气氛。”
我听着他们的讨论,一言不发,只笑。
然后理了理发髻,走到讨论声最大的那一桌面前。
呦,都是熟人。
都是我那庶兄徐坤的虎朋狗友。
说起我那庶兄,京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生性风流,又不负责任。
与柳红院的妓子谈情,哄的人为他割了腕。
与京城贵女说名当户对,要了人家身子将人抬进门做妾以后弃如敝屣。
他的那些朋友也都不遑多让。
每日招鸡斗狗,不务正业。
他们许是被我那哥哥哄得以为我这嫡子欺负了他。
这不,来出头来了。
“几位哥哥,刚刚说的什么?
可否再说与卿卿听一次呢?”
我的容貌向来荣冠京城,此事做小伏低的样子,正正取悦了那些人。
他们哄堂大笑。
“小娘子,你跟我们一晚,我们细细说与你听啊。”
他们吃多了酒,似乎真的分不清我的身份了。
我笑了笑。
把手扶在桌子上,一用力,桌子整个倾倒。
桌子对面的对桌上的吃食浇了个正着。
这边的人也吓了一大跳。
离我最近的那人,转过头来就要呵斥我。
“这位哥哥,你可知这是哪里?
我是何人?”
我及时打断了他,并后退了一步。
周围的声音停止了,想来他们也想到了这个名堂。
若是背后多说两句也就罢了,在徐府家宴上侮辱徐家大小姐。
这可不仅仅只是欺辱我徐卿了。
3这边闹的整好,我那得了消息的爹娘与兄长才从徐晴房里出来。
看此情景,问也未曾问一声。
我那兄长徐汇就跑过来揪住我的衣领。
我顺着他的力道前倾,抬着眼,毫不避违的看他。
“徐卿!
你这是做什么!
你要搅了晴晴的生日宴?”
“对啊。”
我笑。
他愣住了,似乎并不理解我话中的意思。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哭着解释。
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让兄长不要厌恶我。
我会很听话,只求他多看我一眼。
可现在,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我娘看我的眼神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