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茶室事件后,我成了苏玉顺重点监控的“神经病”。
张敏被请去配合调查了,据周管家那毫无波澜的语气转述,是“夫人想详细了解今日茶水的特别之处”。
我缩在豪华鸟笼里,啃着指甲,后怕得像只淋雨的鹌鹑。
煎饼预知?
这他妈比中彩票还离谱!
但那种撕心裂肺的头痛和身临其境的画面,绝不可能是幻觉!
为了活命,我开始了疯狂囤货,煎饼边角料。
花园里修剪下的月季花枝,被我偷偷藏起几根坚硬的,权当“筷子”。
厨房后门运垃圾的通道,成了我的秘密补给点。
趁着夜深人静,我像只偷油的老鼠,溜出去,用我那点可怜巴巴的零花钱,跟后巷一个半夜出摊的大爷套近乎。
“大爷,再来俩!
不要葱,酱多点!
薄脆……多放!
对对对!”
我裹着件不起眼的旧外套,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睛贼亮地盯着大爷手里翻飞的刮板。
大爷狐疑地看着我:“姑娘,你天天半夜来,就啃这个?
我看你从那大宅子溜出来的……” 他指了指远处灯火通明的顾家主宅。
“减肥!
压力大!
就好这口!”
我飞快地塞钱,抢过油纸包得滚烫的煎饼,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溜烟又钻回了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
我把这些“战略储备粮”小心地拆开,薄脆单独用干净的油纸包好,藏在梳妆台最隐秘的夹层里、枕头芯里、甚至……卷在几本厚厚的,一看就没人会翻的艺术画册里。
每次藏好一块,心里就踏实一分。
这玩意儿,现在是我的命!
比那堆死贵的瓶瓶罐罐金贵多了!
可惜,好景不长。
麻烦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接踵而至。
那天下午,我正被按在琴房里,接受“舒好好小姐优雅艺术修养”的再教育。
教我钢琴的是个头发花白、眼神挑剔得像在看一块朽木的老太太。
“手腕!
手腕要放松!
像捧着易碎的鸟蛋!
舒小姐当初弹这首《月光》,连老师都赞叹其空灵……”老太太第N次用教鞭点着我僵硬的手腕。
我内心翻着白眼:还鸟蛋?
我现在的状态像捧着个随时会炸的雷!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米白色香奈儿套裙、笑容温婉得能滴出蜜的女人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