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
“我把你抵债了。
三天后就有人来领取。”
宝儿感觉空气都结冰了,浑身发寒,两手抱胸,蹲下无力地哭泣。
身上多了件白色西装,一双温暖的大手环抱住她。
“别哭,月子里落泪会落下病根。”
带骨节的手指轻轻抹去宝儿眼角的泪。
男人打横抱起地上脆弱的瓷娃娃,小心地放在床上,给捻好被子,“什么都别想,好好养身子,公司事情多,我暂时不过来,有事跟张妈说。”
为什么?
秦崇安,你混蛋!
你说过会护我一辈子,为什么就这么把我卖了!还卖给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人!2、两年前。
宝儿在一家服装外贸工作公司做业务员。
宝儿对面料很在行,工厂压价本事也高,她经手的业务都是大生意,老板把宝儿看做是宝,平常应酬都是带些花瓶过去,不需要宝儿在酒桌上拼命。
这天,老板眉眼上翘,中指轻轻翘着宝儿的办公桌。
“宝儿,等会陪我去见客户。”
“老板,饶过宝儿,宝儿不会喝酒,应付不来。”
宝儿敲打着键盘,眼睛盯着色卡。
“今儿给个面子,点名要你作陪谈,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
老板长宝儿几岁,像个温和地大哥哥,和声和气地说。
这个态度也就只有宝儿享受了。
单位里有些同事看不惯,私下说宝儿与老板有染,不然同一个人,怎么对他们就这么雷厉风行。
不过,宝儿是大条。
没有的事也就不会去争论,同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谁能堵住别人的嘴。
反正自己与老板就是剥削和被剥削的关系。
“宝儿,收拾一下。
走了。”
老板按住宝儿纤细的小手,阻止她敲击鼠标。
“老板,我真的不行,上不了台面。”
宝儿抽回手,被迫关电脑。
老板起身往外走,这是没得商量了。
宝儿拿人工资,不得不低头。
车子在一家豪华俱乐部停了。
宝儿平常都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心里头有点怵。
老板揽过大手,拥着她进去,耳边轻语,“ 别怕,有我呢。”
推开包厢,里面烟雾缭绕,宝儿对烟还真是过敏。
咳咳咳,进来就咳。
里面坐着一个穿黑色西服装的,冷冷瞟了一眼,烟头按在了烟盒上。
左右两个看了,纷纷把烟头按灭了。
宝儿跟老板在下手坐了。
“秦老板,这是金屋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