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渴望和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那个…我知道这要求非常非常过分,但是…但是…您能不能…把这件皮衣…行!
没问题!
给你了!”
没等他说完,我如同听到了特赦令,几乎是吼了出来!
动作快得自己都惊讶,双臂一伸,将那件沉重、滚烫、价值连城(可能)但我只觉得是巨大累赘的铆钉皮衣,一股脑儿塞进了他怀里!
“啊?!”
他显然被我这豪爽(或者说迫不及待甩锅)的态度惊呆了,下意识地抱紧了皮衣,仿佛抱住了失散多年的孩子,“真…真的?!
您说真的?!
这…这太贵重了!
我…真的真的!
千真万确!
它归你了!”
我如释重负,感觉背上被铆钉烙出的印子都清凉了几分,“放我这儿纯属浪费!
明珠暗投!
暴殄天物!
你懂它,它跟了你才是最好的归宿!”
我说得无比真诚,就差双手合十感谢他帮我解决了这个烫手山芋。
年轻骑手抱着皮衣,激动得脸颊绯红,眼睛亮得惊人,在原地转了两圈,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停住,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可是…可是…我现在身上没带那么多钱!
这…这太贵重了!
我不能白拿!
您等等…等等…” 他焦急地四处张望,目光最终落在了自己那辆银光闪闪、线条流畅的山地自行车上,眼神猛地一亮!
“有了!”
他兴奋地一拍大腿,指着那辆自行车,“您要是不嫌弃!
这个!
您骑走!
就当…就当是交换!”
他不由分说,一把将自行车推到了我面前。
“啊?!”
这次轮到我彻底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这…这车?!
给我?!
真的假的?!”
我下意识地重复着他刚才的句式。
这车!
这锃亮的车架,这粗犷的轮胎,这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一看就不是村里常见的“二八大杠”或者“坤车”,而是正儿八经的专业山地车!
价格?
虽然我不懂行,但绝对是我那辆小电驴的好几倍!
“真的!
绝对真!”
他用力点头,生怕我反悔似的,甚至把自己头上那顶看起来也很专业的骑行头盔也摘了下来,不由分说地扣在我头上,“您别担心我!
下一班回城的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