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残。
伤口整齐,非撕裂型,死亡原因为失血性休克。”
“错。”
我连尸体都没碰,开口。
“不是断指,是剥指。”
我走上前,取出木匣中一根银针,挑起尸体皮肤断层。
“指骨外皮纤维脱落,是真皮剥离,不是割。”
“什么意思?”
主持人不解。
“意思是,她不是割手,而是被拔指。”
我将断面对着镜头。
“若是刀割,皮肤裂痕顺着肌理;若是剥离,则断口整齐无毛细血管出血。”
“现代法医看设备,我看骨纹。
你们凭伤口判断方式,我凭疼痛本能还原手段。”
主持人颤着声音问:“那……她是怎么死的?”
“她死前七小时被逐一拔掉十指,以掩盖身份信息。”
我望向现场的法医团。
“尸体手掌处有褐色异变斑点,是脱脂残留,这是用强碱溶液清洗后留下的痕迹。”
“所以,这不是自残,是组织性杀人。”
我站起身。
“她不是‘断指女’,她是被‘抹名者’。”
第二轮,胜。
——最后一轮。
题目全场安静。
“三个月前,一名孕妇死于出租屋内,颈部勒痕,腹部平坦,死因不明。”
梁峥面色凝重,最终摇头:“死因模糊,不足以确认是谋杀或意外。”
我走到尸体前,拿出一个纸卷。
“胎位侧偏,羊水反常,腹壁松弛,说明她在死前经历了一次‘假孕反应’。”
主持人惊讶:“什么意思?”
“她并没有怀孕。”
我淡淡开口。
“有人注射促激素和脂肪酸在她体内制造妊娠错觉,她的腹部隆起只是脂肪堆积与气体膨胀的合成错觉。”
我将一枚指甲大小的“针点痕”指给摄像头看。
“这是那种皮下注射激素的入点。
而死者脖颈后方有一小块青紫,这是她昏迷前最后挣扎时的打击痕。”
我环视四周。
“所以,这不是普通的谋杀,而是——‘代孕骗婚’的死亡骗局。”
“死者被灌输怀孕假象,骗取彩礼,再在她发现真相后遭遇灭口。”
全场一片死寂。
梁峥怔在那里,满脸失神。
主持人声音发抖:“苏先生,您……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摇头。
“不是我看出来的。”
“是她身体告诉我的。”
我望向观众镜头。
“尸体会说话。
只是你们,从来没学会听。”
——那一夜,直播间弹幕刷屏:神探苏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