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恐惧在绝望中化作了毁灭一切的疯狂。
她不再看陈志强,而是用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双手猛地抓住自己工装衬衫的领口,狠狠向两边一扯!
“嗤啦——”纽扣崩飞的声音清脆刺耳。
衬衫领口被粗暴地扯开,露出了她纤细的脖颈和左侧精致的锁骨。
而在那白皙的皮肤上,一块暗红色的、扭曲狰狞的陈旧烫伤疤痕,如同丑陋的烙印,赫然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疤痕的形状不规则,边缘挛缩,显然是极高温液体(如开水或滚油)瞬间浇烫留下的永久印记!
“看见了吗?!”
刘淑芬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手指用力戳着自己锁骨上的疤痕,“三年前!
就在香港!
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一壶刚烧开的滚水……就这么……就这么泼上来!
就因为我第一次任务犹豫了!
就为了让我记住‘听话’两个字怎么写!”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地狱般的时刻,巨大的痛苦和屈辱让她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
“他们是谁?
你表哥陈阿生?”
李大富抓住关键,厉声追问。
刘淑芬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颤抖的手,摸索着伸进自己内衣贴近胸口的位置。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绝望。
几秒钟后,她掏出了一个用透明塑料薄膜紧紧包裹着的小物件。
她哆嗦着撕开薄膜,取出里面的东西——那是半张泛黄起皱的黑白照片。
照片明显被撕掉了一半,只剩下左边部分。
上面是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梳着油亮分头、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子,他脸上带着一种看似温和实则疏离的微笑。
男子的手臂亲昵地搂着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外国女人的腰肢。
背景是璀璨的灯火和模糊的维多利亚港夜景,充满了异域风情和一种纸醉金迷的气息。
“他……就是我那个在香港的‘好表哥’……” 刘淑芬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苦涩和怨恨,手指用力到几乎要将照片捏碎,“也是把我骗过去、亲手把我交给他们的人!
我就是他们安插进来的一颗棋子!
一颗用来传递消息、必要时清除障碍的棋子!”
她猛地抬头,泪眼模糊却充满恨意地看向陈志强,“他和我一样!
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虫!
他接近桂花,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