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口令——你是说这两位老人家吗？”
君云澈打断她，挥手示意。
两个熟悉的身影在侍卫搀扶下走了进来。
我的养父母。
他们看上去比我记忆中苍老了许多，但安然无恙。
“爹！
娘！”
我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他们。
“沫儿，你受苦了。”
养母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哽咽。
明珠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不可能！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在你派兵攻打边境的同时，朕已经派人将他们了救出来。”
君云澈冷冷的说：“你的筹码，已经不存在了。”
我转身面对明珠，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涌来。
那些年的屈辱与痛苦，那些被她折磨的日日夜夜，如同刀刻般铭记在心。
“带她去刑房。”
我下令，声音冷的不像自己。
明珠被拖走时，疯狂挣扎着。
“你不能这样对本宫！
本宫是北国公主！
本宫的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哥哥？”
君云澈冷笑。
“他已经四面楚歌了。
北国，很快就会是南国的一部分。”
刑房内，我命人将明珠绑在刑架上。
她的眼中终于流露出真正的恐惧。
“沫儿，你不能这样。”
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本宫曾让你享受到了高高在上的感觉，你难道忘了吗？”
我冷笑：“本宫怎么会忘记呢！”
我拿起一根细长的竹签，这是她最喜欢用来折磨我的工具。
“记得这个吗？
你曾经用它刺入我的指甲缝，一根接一根。”
明珠的脸色瞬间惨白。
“不，沫儿，我知道错了，求你……晚了。”
我示意侍卫按住她的手。
“你对本宫做过的每一件事，今天我都要加倍奉还。”
竹签刺入她的指甲缝时，她发出凄厉的惨叫。
我本以为这会让我感到快意，但心中却涌起莫名的空虚。
“继续。”
我强迫自己冷酷下去。
一整天，我用她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每一种酷刑回敬她。
鞭打、烙印、水刑……她的惨叫声回荡在刑房内，却无法填补我心中的空洞。
夜幕降临，明珠已经奄奄一息。
她曾经美丽的容颜如今血肉模糊，高贵的公主变成一具残破的躯壳。
“沫儿……”她用微弱的声音呼唤我：“杀了我吧……求你……”我俯视着她，突然感到疲惫。
复仇的快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反而让我感到深深的悲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