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张着嘴,半天没合上。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呃、好。”
我机械地点点头,完全被沈母这波操作整懵了。
沈未寻扶额离开,手上的佛珠盘出了残影。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床上做梦,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袅袅!
快开门!”
沈母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揉着眼睛打开门,下一秒直接吓清醒了。
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版崔袅!
沈母不仅染了一头和我一模一样的金毛,还穿着破洞牛仔裤和铆钉皮衣,活脱脱一个叛逆中年妇女!
“妈、妈妈?”
我的声音都变调了。
“怎么样?
我让 Tony 老师完全按照你的发型做的!”
沈母转了个圈。
我这才注意到她身后站着满脸尴尬的管家,和一脸生无可恋的沈未寻。
“你、你来真的啊?”
我结结巴巴地问。
“那当然!
走,逛街去!
妈妈已经让司机备好车了!”
沈母一把拉住我的手。
沈未寻深吸一口气:“妈,董事会十点……大儿子,你和你爸是用来干嘛的?
没事少学那电视剧里的一套,天天拿串佛珠来回盘,都包浆了,也不怕肌腱炎!”
沈母头也不回地拽着我往楼下走。
“我今天要陪女儿!”
“下午别忘了接白梨放学!”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被沈母拉上了车。
后视镜里,沈未寻站在门口,手里的佛珠盘也不是,不盘也不是。
眉头皱的能夹死过路的蚊子。
6他活像个担心女儿学坏的封建家长。
商场里,沈母的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两百。
毕竟谁能想到,平时出现在财经杂志上的沈氏集团夫人,今天会以一副摇滚中年造型亮相?
“袅袅,这件怎么样?”
沈母拿起一件印着骷髅头的 T 恤在自己身上比划。
“和你那件像不像?”
我嘴角抽搐:“妈、你确定要穿这个?”
“当然!
母女装嘛!”
沈母理直气壮。
三个小时后,我和沈母大包小包地回到车上。
她不仅给自己买了一堆叛逆中年风格的衣服,还给我添置了好几套新行头。
虽然依然保持着我钟爱的街头风,但质感和价格明显上了 N 个档次。
“袅袅,这个给你”回程路上,沈母突然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我。
又一张?
我瞪大眼睛。
昨天沈未寻才给过我一张。
“这张是我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