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
我眼眶中的泪意从感动又变成对自己的嘲讽。
医生很快来为我检查,傅彦全程陪同,围着医生事无巨细地询问交代。
像极了一个好丈夫。
听到我只是有些发烧,外加扭伤和擦伤,傅彦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妻子有福气,没出什么事。”
医生走后,傅彦的笑容僵住,嘴角缓缓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紧蹙的眉头。
“我已经给你预支了这些天的医药费、住院费,你自己好好养病。
因为你的任性,我还推迟了和晚晚的约会。安意,以后别耍这些手段,让我看不起你。”
我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收拾好东西就要走的傅彦。
“傅彦,我们离婚,我是认真的。”
傅彦的脚步顿住,正要开口,门口一道清脆甜美的声音传来。
“嫂子,我来看你啦!”
阮晚晚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和礼品,俏皮地探了个头。
“哎呀,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傅彦的神情顷刻间又变得柔情似水,立马接过阮晚晚手里东西放到一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
“你怎么亲自来了?医院这地方太脏,不是说好晚一点在餐厅等我吗?”
阮晚晚亲昵地搂上傅彦的胳膊,满脸关切。
“这不是担心嫂子嘛,都怪我,早上催你把折好的千纸鹤拿给我,才把嫂子忘了。”
原来,我们的事,傅彦也会桩桩件件告诉阮晚晚。
我顿时感到一股被扒光的羞耻感。
“她能有什么事,走吧,我们去吃你最爱的那家餐厅……”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走之前,阮晚晚向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笑。
我强撑起身体,拆开阮晚晚送来的礼品。
只有表面光鲜亮丽的一篮烂水果。
几盒空空如也,只有昂贵外包装的补品。
如我所料。
傅彦接过这些东西时,怎么会没发觉?
他只是默许了阮晚晚对我的羞辱。
我却格外冷静,或者说是无力。
我又拨通了那个号码。
没过多久,西装革履、打扮得一丝不苟的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病房,双手奉上一只锦盒。
是我爸的贴身助理,在我发消息时,我爸抽不开身,就让他连夜飞了回来。
“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