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收买大夫的银钱也是奴婢送去的。”
小环的声音轻轻的,我差点没听清。
元舒嘲讽道:“柳氏,听清楚了吗?要不要他们二人把你偷情的过程细细道来?”
李宣德眼底闪过一丝决绝:“我看在二弟和亡母的面子上才给你几分脸色,你竟敢混淆侯府血脉!”
我脑中一片嗡鸣,有气无力地抬手辩驳:“我没有骗人。”
元舒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婆子:“不过是仗着肚子大,跪足五个时辰,我看她还嘴不嘴硬!”
祠堂的门一关,周遭都暗了下来。
我仰视老夫人的牌位,分不清心里到底是后悔还是怨恨。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有人推门进来。
一块桃花糕出现在眼前,我木讷地回头,撞见李宣德心疼的眼神。
“跪了这么久,饿不饿?”
李宣德语气柔软,仿佛之前的冷漠无情只是我的噩梦。
我没接桃花糕,李宣德只好把它塞到我双膝下,又自顾自地说话。
“藏好了,饿了再吃。”
“前些日子我就同你说过,只要兼祧两房就不用再受委屈,谁让你不愿意,这下只好苦了我们的孩子。”
“今早我本想帮你,怪只怪你太心急,非要把我不愿回军营的事情抖落出来......”
我愤怒地转身面对他:“你既然决定要做世子,又何必在乎李宣德是不是逃兵?”
李宣德一怔,抓下我比划的手。
正要说些什么,外头突然传来训斥下人的声音。
元舒进门,看见李宣德站在我身边,不快道:“你今晚不是在书房歇息吗?”
李宣德没想到会被逮个正着,随口扯了个由头:“我是来警告柳氏,不要想邪门歪道脱罪,否则这辈子也别想离开祠堂!”
元舒点点头,示意身后婢女把东西放好。
“我看夜里风凉,弟妹用这个垫膝盖会舒服些,免得着凉落下病根,往后痛得夜不能寐。”
婢女把湿漉漉的跪垫丢到地上,浓郁的辣椒味呛得我连连咳嗽。
见我迟迟不动,婢女粗暴地把我往上一提一拽,硬生生摁在跪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