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呵呵,原来是这么个家里困难,亲妈早亡,还被俩哥哥欺负。
他拉着我的手晃悠着,表情好像在说,“看,我没撒谎,是你误会我。”
压下去的火气蹭蹭的往头顶上窜。
我忍不了了,啊啊啊!
忽然,一道白影带着股劲风从右侧直冲向我。
只听薛邵一声变了调的惊呼,我已经倒了下去。
私人宅院……怎么会有人踢球?
“薛邵,你丫果然克妻……”。
3醒来已是傍晚,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让留院观察一晚。
薛邵父母当场大义灭亲,男女混双把薛邵一顿暴打,勒令他今夜陪床伺候。
我父母也很赞同,只有我,全程像个摆设,一句话没插进去。
人都走了,病房里忽然变安静。
“球是我堂弟踢的,他在家里罚跪呢。”
薛邵没话找话。
我回敬个白眼。
良久,终是我先沉不住气。
“温雨柔也回来了吧,分了?
地下情?
你怎么不跟她订婚。”
温雨柔是薛邵的白月光,也是当年他劈腿的那个系花。
大三那年,我俩热恋期。
温雨柔和我们因为一个小组实验相识。
熟络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两家在生意上多有往来,两人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可那时的我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不久后,薛邵对我开始变得冷淡,就连周围的同学都看不下去提醒我。
我才后知后觉,原来温雨柔就是他常常念叨的那个白月光,这两人早就背着我好上了。
我们开始冷战,他的刻意回避让我像个傻子。
最后,校园网里疯传的两人接吻照,给了我致命一击。
我提出分手,他也没有挽留。
等我后悔了想要找他再谈谈的时候,薛邵已经作为交换生去了国外。
同行的,还有温雨柔。
4“我和温雨柔没什么”,他语气诚恳,我压根不信。
到嘴边的解释也被他生生憋回去了。
我忽然就觉得挺没劲的。
出院当天,家人一个没来。
温雨柔却来了。
她站在医院门口,一袭白色长裙,乌黑的长发,笑容甜美。
真是好大一朵白莲花。
“路小唐~”她嗓音甜腻,开心的向我挥手,像个小精灵一样跑过来抱住我。
“我刚从阿邵家里出来,听说你受伤了,你没事吧。”
我翻了个白眼,都登堂入室了,他还说没什么。
温雨柔像没看见我表情似的,一把挎上薛邵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