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沫沫沫沫的其他类型小说《心头血流尽后,亲手挖开我胸口的丈夫悔疯了苏沫沫沫沫小说》,由网络作家“苏沫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丈夫再一次突发心疾,急需我们鲛人的心头血,我却在这时选择见死不救。只因丈夫心疾是假,想要用我的心头血给他的搭档苏沫沫绘画是真。上一世,我为救丈夫,不惜自废修为渡他心头血,给他续命。导致我修为大减,无法维持人形。丈夫装作心疼我的样子,为我大办生日宴,请来我的鲛人同族。却在当天,喊来无数道士,残忍取出我同族的心头血后将他们杀害。“要不是因为沫沫需要你们鲛人的心头血作画,我又怎么会娶一个鲛人,每一次与你接触都让我恶心至极。”说完他便厌恶地用斩妖刀刺向我的心口。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献宝一样将我们的心头血献给苏沫沫:“有了这鲛人血作画,到时候皇上肯定会封你为第一画师的。”我看着这个第一世守了我一生一世的凡人,因为临死前他终于感动司命之神,才允我...
《心头血流尽后,亲手挖开我胸口的丈夫悔疯了苏沫沫沫沫小说》精彩片段
丈夫再一次突发心疾,急需我们鲛人的心头血,我却在这时选择见死不救。
只因丈夫心疾是假,想要用我的心头血给他的搭档苏沫沫绘画是真。
上一世,我为救丈夫,不惜自废修为渡他心头血,给他续命。
导致我修为大减,无法维持人形。
丈夫装作心疼我的样子,为我大办生日宴,请来我的鲛人同族。
却在当天,喊来无数道士,残忍取出我同族的心头血后将他们杀害。
“要不是因为沫沫需要你们鲛人的心头血作画,我又怎么会娶一个鲛人,每一次与你接触都让我恶心至极。”
说完他便厌恶地用斩妖刀刺向我的心口。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献宝一样将我们的心头血献给苏沫沫:“有了这鲛人血作画,到时候皇上肯定会封你为第一画师的。”
我看着这个第一世守了我一生一世的凡人,因为临死前他终于感动司命之神,才允我这一世做他的妻。
可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不愿意再嫁给他。
再睁眼,我重生回到丈夫初犯心疾那天。
……忽然,一阵闷哼声传入我的耳朵。
“可是你答应我的,要把你家那条泥鳅的心头血给我作画,这样我就能在皇上举办的画师选拔里拔得头筹。”
“你放心吧那蠢鱼笨的很,我说什么她都会信的,到时候我肯定让她乖乖把心头血奉给你。”
听到这番话,我猛地睁开眼,没想到我竟然回到我丈夫初犯心疾那一天。
面对这对渣男贱女,恨意立刻席卷我的全身,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有选择进去,而是直接转身出门去请邻里街坊。
我要让这对渣男贱女颜面扫地。
“大娘我家相公马上就要进京参加琴师选拔,今天想请大家吃顿饭。”
很快,我便将邻里都请到了院子里,我不信院中呜呜泱泱的声音顾严没有听到,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沉得住气,竟然还在装。
果然,最后在邻居们马上要进去的时候,苏沫沫还是满面惊慌冲了出来:“袅袅姐,你可算回来了,顾严心疾犯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她和我说完,便立刻对院中的人们说道:“今日不好意思了,明日再宴请各位。”
邻里们表示理解,纷纷要离开,我就指着这些人帮我拆穿这对渣男贱女呢,怎么会轻易让他们走。
“顾严明明说今天出去替我买首饰,怎么会在家呢,更何况还是和你一块待在内室,沫沫你开玩笑也要有个度。”
我的一句话,让大家都看过去,苏沫沫也没想到我会发难。
“是啊,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从人家夫妻俩的内室出来,就算是搭档,这也太不知检点了。”
苏沫沫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会发难,脸色顿时像她的调色盘般,支支吾吾地解释,却更加让人不信服。
我站在一边看戏,今天我就要掀开这对渣男贱女的真面目。
就在苏沫沫要被唾沫淹死的时候,屋内顾严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我犯了心疾, 沫沫心善才将我扶回家,袅袅你今天怎么这样刻薄对待我的救命恩人。”
紧接着,顾严呼救的声音接连传出来,听起来格外严重。
邻里们都是热心肠,再也顾不得为难苏沫沫,赶紧冲进去。
只是她和顾严的过分亲密还是在众人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进去后顾严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仿佛真的命不久矣。
而我在看到这个屠我全族的刽子手时,恨意顿时充斥在我的心间,烧红了眼睛,恨不得他真的得心疾凄惨死去。
苏沫沫立刻将我推到顾严床前,小声开口:“我从古书上看过,鲛人心头血可治百病,眼下只有你的心头血能救他了。”
她还没说完,我便厉声打断她:“心头血功效太猛,一不小心就会急火攻心,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大夫看一看。”
我的话不禁让苏沫沫愣住,就连躺在床上的顾严也惊大了眼睛,想到我会拒绝救他。
可我懒得理他,转身看向特地早早请来的大夫:“大夫您快看看吧。”
“等一下。”
顾严急切打断,“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需要大夫。”
可他的坚持,落在热心肠的邻里们眼中就变成了讳疾忌医,更加急切地让大夫去给他看病。
为了不引起邻里们的怀疑,顾严咽下心中怒火,还是老老实实伸出了胳膊:“好,诊吧。”
我期待地看向大夫,期待他揭开顾严伪君子的真面目。
“这心疾确实很严重呀。”
却没想到大夫摇摇头,“这我也束手无策,顾夫人还是另请他人吧。”
怎么可能,顾严怎么会真的有心疾。
顾严的声音在我耳边悄声响起:“娘子,原来你也重生了啊。”
顾严居然也重生了!
我瞬间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回忆起前世种种,我再也顾不上伪装。
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还没等我有所反应。
只感觉浑身如蚂蚁般撕咬,动作说话也不受自己控制。
我顿时感觉毛骨悚然,顾严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傀儡之术。
顾严接着我的手送走了邻里和大夫,等到关上房门,顾严脸上惨白之相立刻褪去,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他打倒在地,脑袋磕在桌子上,血立刻流了下来。
顾严倨傲地掐起我的下巴:“既然你也重生了,那我便不用再和你演戏了,把你的心头血给沫沫,助她拔得头魁。”
我心如刀绞,恨恨地啐了他一口:“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去供养你们这对贱人。”
我的话激怒了顾严,他拿出贴身匕首用力地插进我的肋间:“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亲自取。”
看着这个睚眦目裂的顾严,从前举案齐眉的日子让我更加觉得是我的一场梦,我便疼的无以复加。
顾严抽出我的鱼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
“为什么没有心头血!
你的心头血呢!”
顾严拿着剑一遍遍地插进我的心口,用力剜着。
因为我是鲛人,所以凡人的剑并不能杀死我,所以只能感受着翻来覆去的疼痛,可顾严并没有因此而收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剑插进我的心口。
看着他着急的模样,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我重生的第一件事便是亲自挖出心头血,今生我又怎么可能让他再得逞。
如今我的心口处,只是一块空洞的虚无罢了。
顾严恼羞成怒,抓住我的头发死命地往地下砸去,整个人都透着杀意:“贱人,竟敢让我在沫沫面前丢人。”
我疼的说不出话,只感觉整个人天旋地转。
等到顾严打累了,我也已经看不出人形。
顾严阴狠开口:“你不会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鲛人了吧,你难道忘了上一世我灭你全族了吗?”
我立刻瞪向他,烧红了眼睛。
这时,送客的苏沫沫推门进来。
顾严立刻关心地跑到她身边:“小心些,别让这臭泥鳅的血脏了你的裙角。”
苏沫沫娇笑地捶了捶他的胸膛:“我哪有这么娇气。”
说完便故作良善地蹲在关心我,“袅袅姐,你没事吧,只要你给我你的心头血,我就让顾严停下好吗。”
看着她看似关心实则挑衅的眼神,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对渣男贱女,哪怕形神俱灭我也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我施展禁术,自断经脉,冲破顾严的对我的傀儡之术。
体内真气翻涌,我伸出手死死捏住苏沫沫的脖颈:“我要你们两个人为我的全族偿命。”
一向运筹帷幄的顾严看到苏沫沫受到伤害,顿时慌了神。
“我警告你,赶紧把她放下,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我现在已经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只想先杀了苏沫沫,再去杀了顾严。
顾严掏出一张黄色符咒,眉心拧成川字:“袅袅,本来念在夫妻情分上,我本不想用这符咒对付你。”
不过对苏沫沫的情谊还是超过了我们夫妻情分,顾严将符咒抛向半空,霎时引来天雷。
雷劫打在我身上,顿时让我散去一魂一魄。
我仅存的法力也随着雷劫散去再也无法维持人形,变回了鲛人。
苏沫沫挣脱了我的桎梏,她再也顾不上装柔善,坐在我身上左右开弓扇我耳光。
“你这条臭泥鳅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她摸到地板上被顾严扔掉的匕首,然后毫不留情地捅向我的尾巴,鲛人的尾巴是最为脆弱的地方。
我疼的撕心裂肺,可苏沫沫并不打算放过我,她剥去我的鳞片,然后举起放在太阳光下照射。
“顾严,你说我用这鳞片做一条裙子如何。”
顾严知道鳞片是我们鲛人最脆弱的地方,若做成一条裙子,那便需要一个鲛人全部的鳞片。
他神色有些不忍,但还是不忍心让苏沫沫失望,于是干脆答应:“你若是喜欢,便有我剥下她的鳞片,不要脏了你的手。”
我听着顾严的话心如刀绞,想起从前顾严总是温柔地一遍遍去擦拭。
“在我眼中,金山银山也不如袅袅的鳞片珍贵。”
可如今顾严为了另一个女人亲手剥下我的鳞片,随着鳞片剥落,我气若游丝地躺在地上,彻底成了他们口中的臭泥鳅。
眼泪落在地上,聚成珍珠。
顾严又像献宝一样捧到苏沫沫眼前:“再用这些珍珠给你编一条项链好不好。”
苏沫沫撅着嘴轻哼:“你就会拿这些东西哄骗我,我要的是她的心头血捻成颜料作画。”
顾严赶忙去哄:“你放心,这世上多得是鲛人,到时候我把他们的心头血都给你。”
今生我绝对不想再将我的族人牵扯进来,而我如今的惨状想来顾严也已经对我失去戒备,我便顺水推舟,装作绝望般开口。
“别,别动他们,我把我的心头血给你。”
我用尽最后一丝法力,将我事先取出的心头血递给他们。
那两人眼冒精光,贪婪地抢过。
我勾起唇角,只要之后这二人不要后悔便好。
随着心头血被抢走,我全身的法力都散去,如同一条死鱼瘫在地板上。
顾严献宝一样将我的心头血献给苏沫沫:“沫沫我说过,只要有我在,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随后便凶狠地警告我:“从今往后沫沫是我的正妻,你这个小妾要对她三从四德,不然我一定让你后悔。”
“该后悔的是你!
大胆顾严!
光天化日竟然敢草菅人命,来人,把他拿下!”
忽然一群士兵从外面冲进来,站在中间的正是巡抚大人。
当刚才知道顾严也重生后,我便立刻偷偷塞给那大夫一些钱,让他立刻去报官,刚好巡抚大人来到本地,顾严算是撞在枪口上了。
这一状况让顾严慌了神,抖着手将手里沾血的匕首扔了,慌乱地想要解释,却被士兵按倒在地。
众人看着我浑身的伤口,纷纷不寒而栗,没有想到顾严竟然会下这种死手,这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就死了千八百次了。
巡抚大人看着我身上的伤口,唇色都被气白了,哪怕他为官这么多年,却也没有看过这样残酷的刑罚。
“开国之际,我朝特地颁布人妖和平共处合约,妖精也要活在尘世的权力,你这要公然挑起人类和妖精的战争吗,还是公然挑衅我朝权威!”
“本官要奏明皇上,将你也剥皮抽筋!”
一听到这话,顾严瞬间慌了。
“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伤害她的,是她自己非要挖出心头血治我的心疾,而她身上这些伤也都是她出去为我采药受伤的,我刚才是在为她清理诊治,不信你可以问她。”
顾严反应很快,迅速的将所有的错都推到我身上,我没想到他竟然这样不要脸,气得我立刻就要反驳。
可我却发现自己竟然张不开嘴,想起什么,我迅速看向顾严的手,果然他又在操纵傀儡术。
而我这一次没了力气冲破这层禁制。
巡抚大人听到顾严这拙劣谎言,脸上闪过犹豫。
“袅袅,他说的可是真的?”
我想要摇头,想要说当然是假的,可我显然低估了顾严傀儡术的厉害,只能被他操控着点头。
“是,是我心甘情愿挖出心头血的,他没有伤害我,反而还在救我。”
巡抚大人听到我的话后,迟疑了一阵,最后还是只能将顾严放了。
我因为气血攻心,最终晕死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京城,顾严给我喂了药丸,让我得以重新维持人形,不过我的行为还是受他所控制。
“差点着了你这条臭鱼的道,从今以后你休想再妄想别人能来救你!”
看着他阴毒的眼神,我低下头,不甘地死死握住拳头。
既然别人不能救我,那我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亲手送这两人下地狱了!
之后的每日每夜,顾严都要替苏沫沫来取我的心头血。
但我还是小瞧了苏沫沫的贪心程度,他们为了要更多心头血,还是将心思打到了我的族人身上。
顾严故技重施又要以为我办生辰宴的方式去邀请其他族人,他操纵我写了一封信唤来海使送回去。
可是他的计划还是落空了,他死活也唤不来我的族人。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我的族人再次重演上一世惨剧。”
顾严眼神刺骨寒冷,却还在花言巧语:“袅袅,看在我们的夫妻情分上,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杀了他们,只是求取他们的心头血,到时候就给他们放了。”
若是从前,爱他入骨的我一定会被他的这番话所迷惑,可是如今我只冷笑一声。
“顾严,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吗?”
顾严见我油盐不进,便恼羞成怒,用力捏紧我的脖颈:“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拿不了你族人的心头血,那你就拿出更多的心头血吧。”
顾严脸色狰狞,仿佛他才是可怕的妖怪。
他举起刀用力刺入我的心口。
“心头血取得越多,你的寿命就会越短暂,我本来还念着夫妻情分,想留你一条命,但谁让你这么不知好歹,既然你不愿意让你的族人替你受过,那你就乖乖等死吧。”
取完心头血,我被他弃若敝履地扔在地上。
我望着他新取出的心头血,心中也被仇恨充斥着。
取吧,这心头血你们取得越多,最后死得便越惨。
苏沫沫和顾严这对琴画组合,在比赛时便一鸣惊人,取得前三甲,得以进宫面圣。
那天苏沫沫和顾严在我面前极尽炫耀,一遍遍地折磨我,甚至在我面前苟合。
“你注定是要被我踩在脚下的存在。”
苏沫沫用脚碾着我的手指,“待到明日,我就会成为第一画师。”
顾严温柔地替她擦拭鞋子:“别让她的腥臭味弄脏你的血,你和她说这些做什么,她这种粗鄙的妖怪懂画作吗。”
就在他们要像往常一样折磨我取得乐趣的时候,忽然门外一阵喧哗,太监尖锐的声音如一道裂帛声。
“圣旨到。”
顾严和苏沫沫一脸懵,不知道为什么圣旨会下到他们家。
“肯定是你的画作在比赛中一鸣惊人,让皇上早早就注意到了。”
“真的吗?”
苏沫沫一脸期待,但整个人已经倨傲起来,仿佛已经看到美好的未来。
顾严和苏沫沫赶紧出门相迎,期待着圣旨里的内容。
“宣袅袅画师进宫。”
一石激起千层浪。
顾严和苏沫沫纷纷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我。
“公公,您宣错旨了吧,这女人完全不会画画,皇上怎么会宣她进殿呢。”
苏沫沫享受惯了别人艳羡的目光,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为第一画师。
怎么会允许一个处处不如她的妖精超过她。
苏沫沫一时顾不上礼节,上前就要去查看圣旨。
只是人刚站起来,就被旁边的侍卫用剑打倒在地。
“大胆,皇上旨意也是你一个小小画师敢质疑的。”
藐视皇权,冲撞皇威可是要砍头的大罪过,苏沫沫也反应过来了,吓得浑身哆嗦着跪在地上求饶。
拉着顾严哭哭啼啼求他救自己。
顾严皱眉,没想到苏沫沫竟然会这么莽撞,甚至还要连累自己,第一次他对苏沫沫产生了一丝厌恶。
但是他看着苏沫沫梨花带雨的脸,还是有些不忍,他把眼神投向我:“沫沫一时激动,袅袅你去替她求求情吧。”
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笑道:“你觉得我会救一个破坏我家庭、害我性命、灭我全族的女人吗?”
“顾严,你要是不想被她连累,还是不要替她说话了。”
我高高在上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他们眼中对我的恨意更是不加掩饰。
“顾严,我在宫中等着你们,你们要是没死,就来见我吧。”
顾严探究地看着我:“袅袅,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让皇上注意到你的。”
顾严当然不会注意到我,毕竟他全心全意都扑在苏沫沫身上,除了每天来取心头血,他都不来看我。
这也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做我想做的事,我偷偷溜出去,也暗中参与了绘画比赛,鲛人心头血可使画作栩栩如生,而我一个鲛人又怎么不会画画呢。
终于,我成功引起了皇帝的注意,而这不过是我反击顾严和苏沫沫的开始,等进宫后,他们会发现平日最期待的事情会成为他们的催命符。
但我已经不屑和顾严做解释,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个将死之人。
我没有再留下一句话,便转身跟着宣旨的公公进了宫。
等到第二日,宫中汇聚了许多选手,而我站在皇帝身边。
“今日,谁若是赢了袅袅师傅,朕便封他为第一画师。”
台下众人,面色各异,大家都没有想到最后的挑战选手竟然是我这么一个年轻女人。
而在他们看向我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众人中的顾严,和他身后披着斗篷盖得严严实实的苏沫沫。
顾严这人心思缜密,没想到竟然还能救下冲撞圣旨的苏沫沫,只不过苏沫沫虽然捡回一条命,但却还是受了酷刑,鞭笞的身上一片好肉都没有。
我不屑地收回眼神,又将苏沫沫气个半死。
“顾严,你一定要狠狠帮我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气死我了,我要杀了她。”
顾严疲惫地看向她,昨天救她已经耗费了他许多心神,只是没想到她今天还是这么莽撞,而且如今苏沫沫毁了容,面色实在让人恶心的不想多看一眼。
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对苏沫沫多了一丝厌烦,不由自主将眼神投向我的位置。
敷衍苏沫沫道:“你放心吧,你还有秘密武器呢,用鲛人心头血作画,画如新生,你还怕赢不了她吗。”
苏沫沫一直不舍得用我的心头血,就为了在这场比赛中惊艳四座,一想到这个,就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
而她为了赢我,也一定会用。
在许多画师挑战我之后,终于轮到顾严和苏沫沫。
苏沫沫的奇怪模样引起了众人的议论纷纷。
“这人怎么披着个斗篷,神神秘秘的,不会是什么丑八怪吧。”
“是个杀人犯也说不准呢,哈哈哈。”
众人刺耳的声音让苏沫沫扭曲了脸色,她生平最在乎自己的这张脸。
“顾严——”可顾严却没有回应。
而是忍不住将我拽到一边:“你到底做了什么,能让皇上注意到你,你压根就不会画画。”
“你知不知道欺君可是死罪。”
他语重心长开口,“只要你现在弃赛,我就可以保你平安,不然到时候在皇上面前露出马脚,我可救不了你。”
他拉扯着我就我要上前弃赛,而我了解顾严,他才不是真的担心我,而是恐惧,他害怕我真的成了皇帝亲封的第一画师,到时候他们就要完蛋了。
我甩开他的手,向皇上行礼:“陛下,可以开始了。”
苏沫沫拿出我的心头血,丑陋的脸上露出阴毒的笑:“你就输在你的心头血下吧。”
看着她胜券在握的丑态,我冷笑一声。
也和苏沫沫一样开始作画。
等到公公将两幅画作呈上去的时候,苏沫沫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倨傲地看向我。
“你自己的丈夫守不住,你的第一画师的名号也不会守住,我通通都要抢过来,我要让你明白,你这条臭鱼注定是我的手下败将。”
看着她自我感觉良好的骄傲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顾严这种货色你愿意要就拿走吧,毕竟垃圾这玩意也就只有你这只苍蝇喜欢,至于这画师的名号可不是你说大话就能确定的。”
苏沫沫本来就丑的脸庞,被我气得更是嘴歪眼邪,气得她上手就要打我。
不过她忘了这是在大殿上,她刚扬起手就被士兵拿下,忽然皇上震怒的声音传来。
“放肆!
这种烂作也要呈到朕面前!”
苏沫沫的画飘下来,只见上面是一滩模糊不清的血迹,丝毫看不出有任何丹青之意。
这可算真正的冲撞皇上了。
苏沫沫整个人都吓得瘫倒在地:“不,不可能,我的画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像是想到什么,苏沫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挣脱束缚, 忽然向我冲过来:“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是用你的心头血画的,应该是天下第一的。”
我勾起一抹冷笑:“鲛人心头血作画确实会事半功倍,但是你怎么就确定你用的血就是鲛人心头血呢。”
苏沫沫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顾严先反应过来:“你用的才是鲛人心头血,才会让你被皇上青睐,可是我给沫沫的明明是亲自从你心口挖出来的。”
“从我的心口挖出就是我的心头血吗,你是重生的,知道提前修炼傀儡术,难道我就不能提前把心头血换掉吗?”
我说出一句话,顾严的脸上血色就褪色一分,但他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来收拾我,而是先和苏沫沫割席,不让她连累自己。
苏沫沫还在哭天抢地求顾严救自己,争执间她头上的斗篷掉落。
“顾严,救我。”
苏沫沫已经被侍卫压住,众人都看清了她脸上的伤疤。
“居然这么丑。”
“吓死人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丑八怪。”
苏沫沫一向以脸蛋自傲,可现在她只能慌忙低下头:“别看我,都别看我。”
她崩溃的都要哭了,只能喊顾严救他。
顾严却管也不管她,抢先一步跪在皇帝面前:“陛下,草民也被这个女人蒙骗了,竟不知她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苏沫沫不可置信地看着前一秒还和她卿卿我我的人:“明明是你帮我拿来心头血的。”
话音未落,顾严像是为表忠心一样,举起刀刺向苏沫沫的心口。
皇帝是仁君,真的相信了顾严的说辞。
我复仇到现在,又怎么会让他全身而退。
“陛下,民女要状告顾严,他不仅挖走我的心头血,还剥去我的鱼鳞,对我的手段简直称得上虐杀。”
“如果陛下不信,可以请巡抚大人作证。”
巡抚大人如实地向皇上禀报当时的事。
我赶忙解释:“我当时之所以为他辩护,皆是因为我被顾严的傀儡术控制,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他操控我说的。”
顾严见我在大殿之上改说辞,气得睚眦目裂,又想故技重施施展傀儡术。
只是他刚要施展,就被大殿之上的钦天监拿下。
“大胆,竟敢在大殿之上施展术法。”
我朝有规定,面见皇上,将士要卸甲,道士不得施展术法。
就是因为这条规定,所以我才想尽办法来到皇帝面前,只有这样才能摆脱他的傀儡术。
我大声道:“陛下,他施展傀儡术的证据就在眼前,还请为民女做主。”
巡抚知道当时被顾严骗了,气冲冲地冲出去:“陛下,当时臣无法辩驳傀儡术,才放了顾严,但臣可以作证,当时袅袅姑娘身上的伤简直惨不忍睹,简直称得上虐杀。”
“不,陛下他们污蔑我。”
死到临头,顾严还在狡辩。
“是他,就是他取走了袅袅的心头血,我是同谋可以作证,顾严这人狼子野心,害人性命。”
谁也没有想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苏沫沫会出来作证。
在众人指控下,最终皇帝下旨,要将他剥皮抽筋。
顾严知道大势已去,腿软地栽倒在地上,茫然的眼神看到我的时候突然像是看到救命稻草。
他跪着爬到我脚边:“袅袅,你帮我求求皇上,只要你饶我这一回,我一定会回去好好和你过日子,我是被苏沫沫蒙骗的,我心里其实最爱的人还是你。”
我低头看着顾严,从来没有哪一刻的他让我感觉如此恶心。
我冷漠地抽出裙角:“顾严,你不要说爱我了,这样的话让我想吐,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其实谁也不爱,你最爱的是你自己。”
“前生我百般求你放过我的族人,可你却依旧残忍杀害了他们,今生你便尝尝那种滋味吧。”
我向皇帝请求亲自为顾严行刑。
为他剥皮抽筋那天,他的哭喊求饶声,响彻天地,最后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哪怕直到此刻,他依旧幻想我会救他。
“你去地狱等着我去救你吧。”
说完,我再也不想看他一眼,转身出了刑场。
之后,我向皇帝请命重新回到大海。
皇帝同情我的遭遇,在封我为第一画师后,还是选择让我回去。
回到大海,我不用再维持人形,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甩着我的尾巴,不用再顾忌别人的喜欢。
原来我不喜欢人间,只是因为当时被顾严迷了魂而已,如今我清醒过来,才发现只有大海才是最适合我的。
这才是属于我的世界,一世人间游历,才让我明白大海的可贵。
这里安宁、自由、赶紧,岂是那汲汲营营的人间、和机关算尽的人类可以比的。
最后,我向海神要了一粒忘尽前尘往事的药丸,我要将顾严彻底忘了,也将那些痛苦的事情忘记。
后来听族人们说,族里最小的妹妹喜欢上了一个画师,要跟随画师去人间。
不知为何,我对这人不太有好感,总觉得他会害了我的姐妹。
于是那个妹妹偷偷上岸去看他的时候,我也跟了上去,妹妹将护心鳞给了画师作为定情信物。
画师对她念了好多肉麻情话。
等到妹妹走后,我悄悄跟着男人,发现他到了一处烟花场所,将妹妹的鳞片当作嫖资当了。
“一个傻子给的,等我把她骗上岸拿了她的心头血,到时候我就能成为第一画师了。”
我直接使出法术朝他袭去。
头颅像气球一样滚落在地。
那男人已经断了气,我嫌弃地拍了拍手。
我们鲛人浑身是宝,现在的骗子真是什么花招都使出来了。
一回头却发现妹妹站在我身后,低头看着那男人的头颅。
我以为她会生气,可是她只是叹气,然后亲密地上前拉住我的胳膊:“姐姐你也上岸了。”
“你不生姐姐的气吗?”
“一个外人怎么和你比,何况你又不是滥杀之辈,肯定是他做错了。”
最后我们俩都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之后便开开心心地游回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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