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公司，开车前往方雪所在的广告公司楼下。

六点整，他看到方雪从大楼里走出来，但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公交车，而是直接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宝马。

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男人，正是调查报告中的赵凯。

江辰启动车子，远远跟在后面。

黑色宝马在市中心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一家高档西餐厅门口。

透过餐厅的落地窗，江辰看到方雪和赵凯面对面坐着，举着红酒杯在说些什么。

方雪笑得很开心，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是她在江辰面前从未表现过的。

江辰拿出手机，给方雪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