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来了吗?”
女儿问。
“不会了。”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再也不会了。”
傅明轩从身后抱住我们母女。
“他会放弃的。”
在我耳边轻声说,“他已经没有能力再折腾了。”
我靠在他怀中,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07一年后,我回到了国内。
下飞机时,女儿已经会走路了,咿咿呀呀地拉着我的手,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傅明轩推着行李车跟在身后,我们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
“林总,欢迎回国。”
律师和一众高管在机场迎接,他们恭敬地鞠躬,态度比当初对顾景深还要毕恭毕敬。
我抱起女儿,平静地点点头:“走吧,去公司看看。”
车队驶过市中心时,我看到了熟悉的顾氏大厦。
巨大的招牌已经换成了“晚阳集团”四个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晚来朝阳,这是我给公司取的新名字。
董事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起立欢迎我的到来。
曾经对顾景深阿谀奉承的人,现在对我更加恭敬。
第二天的财经频道专访播放我的传奇经历。
与此同时,关于顾景深的报道却是另一番景象。
昔日的总裁如今病体缠身,靠着微薄的医保和变卖旧物勉强维生。
有八卦媒体拍到他坐着轮椅在街头摆摊,卖一些旧书和小物件,引来路人围观指点。
我在办公室里看到这些报道时,心情没有丝毫波澜。
“林总,您设立的“向阳花”慈善基金已经通过审批。”
助理汇报道。
我点点头:“专门帮助那些曾经遭受不公对待的女性,让她们重新站起来。”
“您的想法很有意义。”
傅明轩在一旁说道,“我会全力支持。”
这些日子,他一直默默陪伴着我和女儿,从没有提出过任何要求。
我看着他温和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林总,有个情况需要向您汇报。”
助理的声音有些犹豫,“顾景深在您今天录制节目的电视台楼下待了一整天。”
我皱了皱眉:“然后呢?”
“他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差,一直在那里坐着,保安几次想赶他走,他都不肯离开。”
我沉默了片刻:“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傅明轩看着我:“要去看看吗?”
我摇摇头:“不必了。”
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
路过电视台楼下时,又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