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短发,从未变过。
后来我翻他的手机,才发现他的白月光纪明月回国了。
她留着及腰长发,身穿白色长裙,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看到纪明月和我的绘画风格有七分相似。
我终于明白。
原来当初江瑾年的舍身搭救,不过是借着我在思念别人。
我歇斯底里地大闹一场。
江瑾年一言不发,当着我的面删掉她的联系方式。
可听说纪明月生病后。
他又义无反顾地赶往医院。
“明月在国内没有亲人,我必须得去照顾她。”
从那以后,江瑾年开始早出晚归。
女儿急性阑尾炎,我求他来医院一趟。
他却不耐烦地拒绝:“别的家庭主妇都是一个人照顾孩子,为什么你不行?”
为了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我咽下所有委屈,没有离婚。
可现在女儿离世了。
我对江瑾年的执念也彻底放下了。
我收拾完行李,离开这个生活多年的家。
这两天我忙着联系律师替我起诉离婚。
江瑾年突然打来电话。
“乔清露,别再作了,赶紧带瑶瑶来梵高杯比赛现场。”
“要是影响明月的比赛成绩,我就停掉你这个月的生活费。”
我捧着瑶瑶的骨灰盒,淡淡道:
“放心,我一会就来。”
我穿上女儿生前为我挑的裙子,走进比赛会场。
刚进门,周围就传来一阵嘲笑。
几个年轻选手对我露出鄙夷的目光。
“又来一个纪女神的模仿者,可惜她再学,也没有女神一半风采。”
“估计是蹭女神热度,企图引起评委老师的关注罢了。”
纪明月朝我款款走来。
她视线落在我的同款裙子上,故作惊讶地掩住红唇:
“清露姐,我真不知道你今天也穿这个,我马上去换掉。”
“不用。”
江瑾年不知何时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