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成就白月光的画家梦,老公把女儿丢给她做纹身模特。
白月光手握尖长的针头,在女儿娇嫩的脸上肆意涂画。
女儿哭喊着挣扎,却换来老公的训斥:
“哭什么哭,等明月阿姨出名后,你的脸就是最伟大的艺术品”
女儿无法接受面部溃烂的自己,从十八楼一跃而下。
我匆忙赶到,抱着女儿的尸体崩溃痛哭。
老公江瑾年发来消息:
一小时内做个十寸的蛋糕送来ktv,不要放芒果,明月过敏。
我平静地擦干眼泪,给许久未曾联系的爸爸打了个电话:
“我知道错了,你们什么时候让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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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迟疑开口:
“你想通了?”
“要回家就得和江瑾年离婚,你当初为他离家出走,现在能放下了?”
我哽咽道:“爸,瑶瑶死了。”
我爸叹了口气。
“我知道这些年,是你一直靠卖画接济江家,硬是把江瑾年这草包捧成了上市公司的老板。”
“孩子,委屈你了,我马上派人来接你。”
“以后做回乔家大小姐,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捧着女儿的骨灰盒回家收拾行李。
我爸派来的司机正等在楼下。
江瑾年怒气冲冲地回到家。
“今天是明月入围梵高杯决赛的庆祝宴,我们十几个人在ktv里等了你两小时,你居然连个消息都不回。”
我没有回答。
捧着瑶瑶的照片,指腹不断摩挲她干净整洁的小脸。
江瑾年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不就是拿瑶瑶给明月练练手,你至于给我甩脸色吗?”
“明月说了,那只是普通的海娜纹身,图案过个三五天就会消失。”
他站在客厅内左顾右盼。
“瑶瑶在哪?现在伤口该消肿了,我拍张照给明月看看效果。”
我听完只觉得悲哀。
瑶瑶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