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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为恩人把我毒哑后,才知我才是真正的救命恩人 番外

灵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颁奖国内最佳作曲的那天,只因沈忆柔说她想要这个奖杯。相爱七年的老公举报我,说我窃取了沈忆柔的作品。他还让人叫我五岁的儿子去摘蜂巢取蜂蜜,结果儿子被野蜂蛰得浑身肿胀,我赶到时求他快送儿子去医院,陆时君却漠然开口:“白晓昙,你的母亲是我的仇人,如果不是你隐瞒你的身世,我根本就不会和你结婚,生下这个孽子。“他的生死与我无关!”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别开眼说道:“你把奖项给沈忆柔,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说完,让保镖送来一瓶药逼我喝下。“陆时君……我祝你……永远……不会发现真相……”我扯着被毒哑的嗓子,用口型说出这句话,笑着流出了眼泪。1我抱着儿子,在水泥地上磕着一个又一个响头,连声哀求:“陆时君,求求你让我儿子去医院吧,他真的会死的!”“不管...

主角:陆时君沈忆柔   更新:2025-06-10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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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时君沈忆柔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为恩人把我毒哑后,才知我才是真正的救命恩人 番外》,由网络作家“灵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颁奖国内最佳作曲的那天,只因沈忆柔说她想要这个奖杯。相爱七年的老公举报我,说我窃取了沈忆柔的作品。他还让人叫我五岁的儿子去摘蜂巢取蜂蜜,结果儿子被野蜂蛰得浑身肿胀,我赶到时求他快送儿子去医院,陆时君却漠然开口:“白晓昙,你的母亲是我的仇人,如果不是你隐瞒你的身世,我根本就不会和你结婚,生下这个孽子。“他的生死与我无关!”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别开眼说道:“你把奖项给沈忆柔,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说完,让保镖送来一瓶药逼我喝下。“陆时君……我祝你……永远……不会发现真相……”我扯着被毒哑的嗓子,用口型说出这句话,笑着流出了眼泪。1我抱着儿子,在水泥地上磕着一个又一个响头,连声哀求:“陆时君,求求你让我儿子去医院吧,他真的会死的!”“不管...

《老公为恩人把我毒哑后,才知我才是真正的救命恩人 番外》精彩片段

颁奖国内最佳作曲的那天,只因沈忆柔说她想要这个奖杯。

相爱七年的老公举报我,说我窃取了沈忆柔的作品。

他还让人叫我五岁的儿子去摘蜂巢取蜂蜜,结果儿子被野蜂蛰得浑身肿胀,我赶到时求他快送儿子去医院,陆时君却漠然开口:“白晓昙,你的母亲是我的仇人,如果不是你隐瞒你的身世,我根本就不会和你结婚,生下这个孽子。

“他的生死与我无关!”

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别开眼说道:“你把奖项给沈忆柔,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完,让保镖送来一瓶药逼我喝下。

“陆时君……我祝你……永远……不会发现真相……”我扯着被毒哑的嗓子,用口型说出这句话,笑着流出了眼泪。

1我抱着儿子,在水泥地上磕着一个又一个响头,连声哀求:“陆时君,求求你让我儿子去医院吧,他真的会死的!”

“不管你要让我怎么赎罪都可以,我现在就可以去死来给沈小姐赔罪!”

陆时君漠然注视着这一切,一丝反应也无。

“陆时君!”

我绝望地嘶吼着,“他也是你儿子啊!”

“我儿子?”

陆时君勾起唇角,神色写满了厌恶。

“一个流着杀人犯血液的孽种?”

我身体一僵,捂住儿子的耳朵却已经来不及了。

陆时君和儿子对视,冷冷地说:“白晓昙,你是杀人犯的女儿,生下的孩子也是孽种。”

“如果他今天没熬过去,那就是天意,那也是他活该死。”

我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妈妈……”儿子乖巧地拉了拉我的衣角安慰我:“别难过……我好想听你唱那首摇篮曲。”

看着怀的儿子,我喉咙干涩,轻轻唱起那首我熟悉的摇篮曲。

“宝贝,宝贝,爸爸妈妈最爱的宝贝……”一道身影突然冲过来,我吓得抱住儿子。

“你怎么会唱这首歌!”

沈忆柔的父亲激动地问:“这首摇篮曲是我夫人写的,从来没有在外面发表过。

听过这首歌的人只有我、我夫人和我女儿!”

“我夫人去世得很早,连小柔都不记得这首摇篮曲了……你……你为什么会唱!”

我心中也闪过一丝疑惑。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一个女人温柔地对我唱这首摇篮曲,哄我睡觉。

我母亲对我
冷淡又厌恶,记忆里的这一点温柔却让我留恋。

作为她的女儿,我把承受的所有痛苦和折磨都当成赎罪。

可是这首摇篮曲,却是沈忆柔的母亲才会唱的。

那,我记忆里那个自称我妈妈,对我唱摇篮曲的女人是谁?

沈忆柔脸色一沉,咄咄逼人地质问我。

“白晓昙,你为什么会唱我妈妈写给我的摇篮曲?”

“是不是你的杀人犯母亲杀我妈妈的时候听到的?”

我脸色一白。

“我、我不知道……”沈忆柔双眼写满了仇恨。

“你怎么还有脸唱这首歌!

你这个杀人犯的女儿!”

她看着我怀中安静的儿子,抬脚便恶狠狠地踹了一脚!

“还有你这个儿子!

不愧是流着杀人犯血液的坏种!

看我的眼神那么恶毒,谁知道将来长大了会不会变成杀人犯!”

我拼命护住我儿子,沈忆柔踢在我的肩上。

肩膀一阵剧痛,我怀疑自己骨头都被她踢裂了。

陆时君却将她抱在怀里,满心满眼是她,看也没有看我和儿子一眼。

“小柔,别难过。”

他安慰完沈忆柔,冷漠地看了我和儿子一眼。

“既然这个女人不配唱你妈妈写给你的摇篮曲,那就把她的嗓子弄哑好了。”

2他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人送来了药。

“陆先生,这个药是兽用的,药性很烈,如果给人服用的话,可能会让服药者非常痛苦……”送药的人有些担心地提醒。

陆时君轻笑。

“这不是更好吗?”

他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拿着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小柔所遭受的每一分痛苦,我都会让你这个罪魁祸首的女儿加倍偿还。”

我麻木地坐在地上,没有一丝恐惧。

但保镖们把我抓起来喂药时,随手拎起儿子,像甩垃圾一样甩到旁边,我心痛不已。

“你们这群畜生!

这么对待一个小孩子……心疼了?”

陆时君不屑,“谁让你是杀人犯的女儿?

都是因为你母亲害死我的恩人,让小柔没有了妈妈。”

“你母亲跟沈夫人明明是闺蜜,却嫉妒沈夫人能力优秀,当了知名作曲家,还嫁了个好老公,就害死了沈夫人!”

我惨白着脸,卑微地抓住他的裤腿,哀求道:“我可以把药喝下去,陆时君,我儿子是无辜的,他才五岁啊!”

“就算看在他是你儿子
的份上,你送他去医院,好不好?”

陆时君冷冷地说:“不好。”

“我七岁时落水,是怀着身孕的沈夫人跳下来救了我。”

“我说过,我一定会报答她的恩情。”

他的神色出现一抹转瞬即逝的动容。

“她说,她有一个女儿,让我以后保护她。”

陆时君答应了。

于是,哪怕我们相爱七年,在遇到沈忆柔以后,他为了沈忆柔冷落我,再也不管我们的儿子。

儿子刚出生的时候,他开心的像个孩子,抱着我们母子,说拥有我们,他就拥有整个世界。

也许如今这样,只是因为儿子和我身上,都流着他仇人的血液。

“你母亲杀了沈夫人,你作为杀人犯的女儿,居然敢跟沈夫人的女儿竞争国内作曲最高奖,你明明知道,那个奖是沈夫人设立的,对她的女儿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都是因为你母亲,让小柔成为没有妈妈。”

“至于你的儿子,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死了就死了,流着杀人犯血液的孩子,死了全世界都清净。”

陆时君说完,保镖们将我的嘴掰开,哑药立刻灌了进来。

苦涩的哑药像岩浆,流入喉咙的瞬间,便灼烧着娇嫩的黏膜。

我痛得满地打滚,陆时君却连看也不看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旁边的沈忆柔身上。

“小柔,你看,她以后再也不能唱你妈妈写给你的摇篮曲了。”

3当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听保镖说儿子被野蜂蛰的全身过敏没有抢救过来,已经死了。

我像发疯一样地冲出去找,却被保镖们按在地上。

“没有陆先生和沈小姐的命令,你不能离开。”

我无声地嘶吼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沈先生正好从门外走进来,见到这一幕,赶紧制止了保镖。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上了我的脸颊。

我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他却比我先落下泪来。

“晓昙……你叫晓昙是吗……你才是我的女儿啊……我早就该发现的,你跟你妈妈一样有作曲天赋,唱歌的小习惯都一样,你们那么像……”我呆呆地看着他,他用力地抱住了我。

“那天我拔了你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

晓昙,你是我的女儿。”

“一定是当年那个女杀人犯把她的孩子跟你换了!”

沈先生是我爸爸?

我张了张嘴,想叫他一声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沈先生皱紧了眉:“陆时君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亏他当年还跪在你妈妈的墓前,说他会保护好你!”

我如梦初醒,我不是杀人犯的女儿,那我的儿子身上也没有杀人犯的基因!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我双眼被水雾洇湿,想喊都喊不出来。

下一秒,我却被推开!

沈先生就站在我刚才的位置,被一辆跑车撞飞!

挡风玻璃上,迸溅一片血色。

车门打开,沈忆柔走了下来。

她走到我们旁边,还撩了撩长长的卷发,对着沈先生笑了一下。

“爸爸,你为什么要去做亲子鉴定呢?”

沈先生口中不断地冒出血液,却还是恶狠狠地盯着沈忆柔。

“你早就……知道……自己是……假货……是啊。”

沈忆柔狠狠地掐着我的脸,笑得恶毒又畅快:“就算你才是真正的沈家千金又怎么样?

就算你继承了沈夫人的作曲天赋又怎么样?

就算你先跟陆时君认识又怎么样?

这一切还不是我的!”

她一脚将我踢翻,我发疯般地起身,想抓住她,她却先一步跌倒。

“白晓昙,你还想对小柔做什么?”

陆时君冰冷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张嘴,想向陆时君说明真相,喉咙却撕裂一般地痛。

是啊,我的嗓子早就被陆时君灌下的哑药毒哑了。

“时君!”

沈忆柔泪眼汪汪地跑过去,“白晓昙偷偷上了车,想开车撞我,爸爸为了保护我……被她撞了……”陆时君的双眼里燃烧着冰冷的怒火,他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来了辆救护车。

爸爸看着陆时君,艰难地指着我,说:“时君,她是……我女儿……爸爸!”

沈忆柔扑过来,赶紧捂住沈先生的嘴。

“你不要再说了,你伤势要紧!”

陆时君附和道:“是啊,伯父,我知道白晓昙想害小柔,我不会放过她的。”

爸爸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失望。

他很快被推进手术室。

护士看了眼我们三个人,立刻走到我面前。

“你是伤者的女儿吧,伤者内脏破裂,大量失血,需要马上输血!”

“而且,还需要移植肾脏。”

陆时君一脸不高兴的打断道:“小柔才是沈伯父的女儿!”

护士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和沈忆柔。

“可是这位小姐跟伤者明明长得那么像……
”沈忆柔做出伤心的表情,陆时君立刻关心她去了。

“我跟我爸爸的血型好像不是同一型的,不能输……”陆时君问过以后,看向了我。

“没关系,我记得白晓昙的血型,刚好跟沈先生一样。”

他示意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把我捆上手术台。

“你怎么这么恶毒,你母亲杀了沈夫人,现在你还开车撞的沈伯父内脏破裂。”

头顶的无影灯亮得想要把眼睛灼伤,我拼尽全力往陆时君的方向看了最后一眼。

他温柔地揽着沈忆柔,小声哄她。

偶尔向我瞥来的一眼里,满是憎恶。

“陆时君……我祝你……永远……不会发现真相……”我扯着被毒哑的嗓子,用口型说出这句话,笑着流出了眼泪。

4陆时君一怔,沈忆柔马上走过来抱住他的胳膊。

“时君,手术太血腥了,我有点晕血。”

陆时君立刻关心的抱着她:“那你出去等会儿好不好?”

沈忆柔脸上的娇媚神情一顿:“你呢?

你不陪我吗?”

陆时君说:“我在这里看着他们做手术,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会出什么差错?”

沈忆柔沉下,“你心里还有她?

舍不得了?”

陆时君嗤笑一声。

“她?”

“小柔,我答应过沈夫人,会照顾好她的女儿的。”

“至于白晓昙,这种流着杀人犯血液的女人,死了都只配进垃圾焚烧炉。”

他陪着沈忆柔走出手术室的瞬间,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交换了下眼神。

我知道,我今天下不了这个手术台了。

血液带走我身体的温度,浓烈的血腥味蔓延整个手术室。

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尖锐刺耳,却好像离我很远,我只是觉得有点困了,很想长长地睡上一觉。

我真正的母亲沈夫人死了,亲生父亲沈先生生死未卜,就连我的儿子也死了。

与我血缘相关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人世。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值得我留恋的。

比起这个给我带来痛苦的世界,也许另一边反而会更好。

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在“滴——”的一声后归于平静。

我仿佛脱离了这具身体,看到了手术室外。

陆时君显得有点烦躁,点燃了一支烟。

沈忆柔接了一个电话,满脸惊喜。

她一挂断电话,就对陆时君说:“时君,我要继承我妈妈的作曲协会主席位置了!”

作为女作曲家
沈夫人的女儿,沈忆柔曾经被评价“没有继承母亲的天赋”,“资质平庸”。

我当初成名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我的作品像极了沈夫人的风格,都认为我比沈忆柔更像是沈夫人的继承者。

直到那天,陆时君举报我窃取了沈忆柔的作品,我的那些获奖曲都是沈忆柔写的。

沈忆柔在陆时君唇角落下一个亲吻,“现在,你要不要陪我去接受采访?”

陆时君失笑:“人家采访的是你……可是,我想向所有人宣告,你是我喜欢的人,我们很快就会结婚。”

陆时君一愣。

沈忆柔的双手环在陆时君的脖子上,亲昵地说:“这可是我现在最大的愿望,时君,你不是答应过我妈妈会照顾好我吗?

那你连我这个愿望都不帮我实现?”

陆时君看着沈忆柔,点了点头。

“我当然会让你实现所有的愿望。”

采访前,沈忆柔被拉去化妆,陆时君的手机却亮了起来。

是助理的电话。

他接通了电话后,就听到助理急切的声音。

“陆先生,沈先生手术中途醒了一次!

他说撞他的人是沈忆柔!”

“还有,白晓昙才是沈夫人真正的女儿!”

<5“当年那个女杀人犯在杀了沈夫人以后,掉包了她的女儿,沈忆柔才是杀人犯的女儿!”

陆时君呼吸一滞。

下一刻,他攥紧手机,斥责助理:“沈先生受伤那么重,医生都说他病危了,怎么说话?”

“更何况,忆柔当初被认回沈家,可是警局做过亲子鉴定的。”

“她在沈家长大这二十年,从来都没人说过她不像沈家的女儿,怎么白晓昙一出事,就有人敢这么诬陷忆柔?”

助理一愣,弱弱地说:“可是确实是沈先生……够了。”

陆时君冷冷打断。

“忆柔那么爱她父亲,怎么可能会做出开车撞父亲的事?”

“她受过的委屈已经够多了,我不允许有任何人只凭一句话就对她的身世加以揣测。”

“时君,是谁的电话。”

沈忆柔的双手柔若无骨地缠上他的脖颈,像两条细腻的白蛇将他紧紧绞住。

陆时君的目光在沈忆柔脸上停留。

他淡淡开口:“是医院那边的,在跟我说你父亲的情况。”

沈忆柔目光闪烁,颤抖着声音说:“爸爸……爸爸还好吗?”

“为了保护我,他被白晓昙撞得
那么重……不会已经……”陆时君安慰:“沈先生经过抢救,现在已经生命体征平稳了。”

沈忆柔脱口而出:“不可能!”

陆时君看向她,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反常,立刻解释道:“爸爸一直在吐血……医生不是都说他病危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抢救过来了……时君,我知道你想安慰我。

可是比起虚假的安慰,我更希望你让我知道爸爸的真实情况。”

陆时君叹了口气。

“我没骗你。”

“一得知沈先生受伤,我便让人联系了国际最有名的医生立刻飞过来。”

“我们离开医院时,医生已经接手了沈先生的抢救。”

“毕竟是你的父亲,我怎么会不上心。”

沈忆柔脸上的神情再也无法维持平静了。

她勉强地笑了笑:“谢谢你了。”

“不过我有点不舒服,先去一下更衣室。”

陆时君看着她匆匆的背影,脸上的温柔渐渐消失。

他走到更衣室外。

更衣室的隔音很差,沈忆柔拨通电话后的声音全都落入了陆时君的耳中。

“怎么回事?

我爸怎么抢救过来了?”

“陆时君的人在那里保护又怎么样,你不是医院院长吗?

别忘了,你二十年前作假亲子鉴定的证据还在我这里。”

“要是叫我爸知道,二十年前你被女杀人犯收买,作假亲子鉴定,让真正的沈家千金和杀人犯的女儿互换身份——你觉得你还能坐这个院长的位子吗?”

“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要他们父女两个都死,只有这样,以后才没有人能威胁我的地位。”

6陆时君闯开手术室的门。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开车赶到医院的,也不记得自己闯了多少红灯。

即使是当初被商业竞争对手在刹车上动了手脚,险些命陨车祸时,陆时君也没变过脸色。

然而现在,推开那一扇门时,他的手指却克制不住地发抖。

来得及,一定来得及。

他之前就让助理留在医院负责沈先生的手术,助理说过,这场手术会持续十几个小时。

门开,浓烈血腥味瞬间扑面而来,铺天盖地的血色惊心触目。

心电监护仪的屏幕上,一行平直的绿线已经宣告了一切。

“陆先生。”

一位医生看着陆时君充满血丝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鼓起勇气说:“供体的肾脏我们已经取出来了,现
在随时可以送过去移植给沈先生。”

陆时君恍若未闻,行尸走肉一般走到手术台前。

冰蓝色的手术单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甚至还在往下一滴、一滴地滴落着血液。

手术台上,却没有人影。

陆时君呼吸都停了一瞬,下一秒,他抓住旁边医生的领子,嘶吼着质问:“人呢?”

医生愣了一下,赶紧回道:“陆先生,您放心,我们知道您的意思,已经把供体送去焚烧炉销毁了,不过现在焚烧炉正在烧医疗垃圾,恐怕得等几分钟才轮得到她……”陆时君风一样地往外跑。

电梯门口正等着许多人,只看了一眼,陆时君便转身闪进楼梯道。

他跑得像是要飞一样,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的楼道里。

焚烧炉在医院的后门,是用来焚烧医疗垃圾的。

还没有走近,便远远地看到黑烟。

陆时君冲进去时,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把一车垃圾倒进炉口。

“你干什么的?

这里不能随便进来!”

陆时君惨白着脸:“刚才,他们有没有推过来一个人……”工作人员满脸不耐烦:“我们这里是烧垃圾的,不烧人!”

陆时君的脸色还来不及缓和,另一个工作人员就说:“好像……有的吧……好像是我们医院的投资人陆总,让手下推过来的。

本来我们也不能干这种事,可是连我们院长都要看陆总脸色,我们哪敢拒绝啊?”

陆时君脸上一片空白。

“人呢?”

“烧了啊。”

工作人员莫名其妙地说。

下一秒,他们几个赶紧把想跳进焚烧炉的陆时君按住。

“你干什么?

你疯了你!”

“放开我!”

陆时君疯狂地挣扎着。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就是你们医院的投资人陆时君!”

工作人员气道:“既然是你让人烧的,那你现在不是应该满意了吗?”

7陆时君的脸比白纸更白,他怔怔地看着焚烧炉的火光,突然吐出一口血。

“陆先生!”

陆时君的助理赶到,赶紧扶住他。

陆时君喃喃着:“……找到她……什么?”

“马上把炉子关了,找到她!”

旁边的工作人员说:“不可能找得到,这炉子的温度这么高,早就把人烧成灰了……”陆时君:“那就把她的骨灰找出来!”

很快,焚烧炉被人熄火,里面的残灰被人扒开,一点一点地筛选。

一点
微光闪烁,陆时君突然起身,踉踉跄跄走过去,从温度还未冷却的残灰里拾出一枚钻戒。

他的手颤抖着,像是那枚钻戒重的让他拿不住。

助理小声说:“这是夫人……白小姐的结婚钻戒,她从来不离身的。”

“陆先生,您节哀。”

陆时君定定地看着戒指,左手大拇指下意识地去摩挲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却摸了个空。

他的戒指,早就取掉了。

毕竟,他一直以为白晓昙是杀人凶手的女儿。

沈夫人对他有救命之恩,他那时却以为自己跟杀了沈夫人的凶手的女儿结了婚,恨不得将这段婚姻抹杀。

那枚钻戒也被陆时君视为耻辱,被他取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沈忆柔仰着那张柔媚的脸,信心满满地问他:“时君,你说我妈妈沈夫人救过你,你会一直守护我,对吧?”

“那你帮我把白晓昙从我这里抢走的东西还我,好不好?”

“明明我才是妈妈的女儿,所有人都说我一定会继承妈妈的作曲天赋,可是白晓昙这个杀人凶手的女儿却要压过我的风头,现在所有人都说她才像我妈妈的继承者。”

“她怎么配呢?”

陆时君记得自己怎么回答的:“当然。”

“我答应过沈夫人,会守护她的女儿的。”

回到家时,白晓昙做好了晚饭,坐在餐桌边哼唱着她刚写的新歌,儿子趴在她腿上撒娇。

白晓昙朝着陆时君看过来的那一瞬间,陆时君下意识地笑了一下,心底泛起一阵温柔。

下一刻,他想起沈忆柔告诉他的话,白晓昙的母亲杀了沈夫人。

笑意僵在了脸上,陆时君的手慢慢攥紧,告诉自己:沈忆柔是沈夫人的女儿,他要守护沈忆柔。

他要夺走白晓昙这个杀人凶手女儿的一切,来向沈忆柔赎罪。

……可是,这一切都是错的。

白晓昙才是沈夫人的女儿。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保护了杀人凶手的女儿沈忆柔,而害得沈夫人真正的女儿身败名裂,尸骨无存。

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殷红的鲜血喷在钻戒上。

陆时君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8今天,注定是特别的一天。

“新晋国民女作曲家沈忆柔”继承母亲沈夫人的荣誉,成为国内最年轻的作曲协会会长。

直播里,沈忆柔穿着高定的礼服裙,耳间的宝石耳环火彩明亮,像极了
童话里高贵的公主。

记者问她:“之前一直有人说您没有继承您母亲沈夫人的作曲才能,反而是另一位年轻女作曲家,风格很像您母亲……你是说白晓昙吧。”

沈忆柔顿了一下,露出忧郁的神情。

“我现在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恶心,应该有很多人知道之前白晓昙窃取了我的作品,被她自己的家人举报。”

“事实上,她的母亲,正是当年杀了我妈妈沈夫人的那个杀人凶手。”

记者一脸震惊的神情里,沈忆柔继续说着,还情不自禁地落下了几滴眼泪。

“就在今天,白晓昙还开车想撞死我。

我父亲为了保护我,被白晓昙撞成重伤,医生说,他很有可能活不过今晚了……”一个男人看着手机里的直播,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这个白晓昙怎么这么恶毒?”

“这种恶毒女人,真是挫骨扬灰都不可惜……砰!”

手机被夺走,重重摔在地上。

屏幕裂痕正好爬满沈忆柔那张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脸,像爬满了蜘蛛网。

再娇媚的容貌一瞬间也显得狰狞起来。

男人吓了一跳,四周环顾,发现一个高定西装的英俊男人双眼赤红,正盯着自己看。

“你以为你了解多少?”

“陆先生!”

助理满脸担心地唤了一声。

幸好,陆时君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

他看了那个男人一会儿,看得对方落荒而逃,都没有像助理担心的那样动手打人。

“这种人,什么都不知道,却自以为了解真相……”陆时君顿了一下,“就像我一样。”

他沉默地低下头,看了眼手上抱着的小匣子,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他的手机突然响起,这是专门为沈忆柔设置的来电铃声。

每次电话一响起,不管是在开会还是工作,陆时君总会第一时间接起。

但是今天,在听到真相后,他就离开了沈忆柔的采访现场。

沈忆柔一连十几次的电话,他都没有接。

在助理以为陆时君这次也不会接的时候,他却接起了电话。

“陆时君!”

沈忆柔恼怒质问,“我本来都准备在直播里公开我们准备结婚的消息了,你为什么突然走了,还不接我电话?”

“这就是你答应妈妈的,会好好照顾我,保护我吗?”

陆时君轻笑了一声。

“我确实答应了沈夫人,会好好照顾她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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