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来一样,抱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见他情绪渐平。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抱歉,黎旭哥说我之前伤到了脑袋,失忆了。”
“所以很多人、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请问,我们之前认识吗?”
那男人拉着我坐下,用梗咽的声音对我说:
“你是我坠崖的妻子。”
我瞪大的眼睛,回头惊讶地看向庄黎旭。
见他不说话,心里应该确认了八九分。
男人拉我坐下,说他对不起我,说曾经是豪门千金,是他害得我爸妈锒铛入狱,也是他逼得我坠崖。
他攥着我的手很紧,唇贴在我的手,泪滴在手背。
烫人得疼。
我犹豫良久,脑海里被勾起的回忆乱七八糟地挤占记忆的空白。
摸了摸他的头,我看向窗外:
“先生,雨停了,都过去了。”
季煜泽抬起头看向我。我笑了笑,对他说道:
“季先生,都过去了。”
“您的父母已经去世,我的父母也因为包庇罪入狱。世间的是非太多了,我不想一件件细数下来,纠结感情的对错。”
“黎旭救下我的时候,额头处有一大片的淤青,脖子还有旧伤,甚至就连手背上都有着被踩踏的伤口。可现在,都在慢慢散去了。”
眼角划过茫然的泪,我抬头擦去:
“我不想流泪的,我的身体先一步记忆认出你。季先生,一见到你,明明什么都想不起来,我还是觉得痛苦。”
“我知道我是林桑榆,但我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们,就这样吧。”
季煜泽绝望的看着我,悲伤浓重到要化为实质。
可看着我如今浅笑的模样,终于还是缓缓的放开了攥紧我的手:
“好。”
“桑榆,你要幸福。”
临走之前,我请季煜泽喝了最后一杯亲手做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