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
精神状态一度很糟糕,甚至患上抑郁症,差点休学。”
我大吃一惊。
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眼前的学姐神采奕奕,漂亮大方,根本不像得过抑郁症的人。
她看向我吃惊的样子,粲然一笑。
“是不是看不出来?”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之所以摆脱那次阴影,多亏了一个人。
这个人也许也能帮到你。”
她说得煞有其事。
我听得云里雾里。
发问:“谁?
学姐你遇到神医了?”
她笑得更开怀了。
“哪来的什么神医啊?
不过是受害者之间的互相帮助罢了。”
11令我没想到的是。
兜了一圈,我还是去找了余律师。
我爸教我,向人道歉不能空手去。
要投其所好。
我找到余律师所在的律所,问她同事她最喜欢什么东西。
同事说得绘声绘色:“她做梦都想拥有浦西市中心的独栋大别墅。
三层,顶楼带花园。
最好是江景房,带私人管家的那种。”
我阴恻恻地看向他:“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吧?”
他转身就走了,甩下的最后一句话带着哭腔。
“其实我是来面试的,他们居然不要我,呜呜呜~”他上了电梯,余律师从电梯里出来。
走向我。
无视。
径直进了自己办公室。
我厚着脸皮跟了进去。
她瞥了我一眼,提前预判:“刘女士,我记得我们的委托关系已经中止了。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垂下头。
脸颊发烫,视死如归地说:“对不起!
之前是我太鲁莽了,还一时冲动故意说了气您的话。
我今天来找您,不是让您帮忙打官司。
而是想和您打听一个人。”
她反问:“什么人?
是和你爸的案子相关吗?”
“您认识赵玫吗?
听说她也是您的委托人。”
余律师惊诧地望着我,又无声地点了点头。
她不再生气,而是让我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她没有先提赵玫的事。
而是诚恳地向我道歉。
承认自己确实由于最近太忙而分身乏术,所以并没有为我爸的案子努力争取。
没有考虑到委托人的感受。
我们相视一笑,过往的恩怨烟消云散。
重心回到案件本身,余律师又成了我的律师。
和上次不同的是,我们这次是真的在好好沟通,一起朝着相同的目标迈进。
“所以你的意思是,赵玫手上有能拿捏张山的把柄。
只要我们拿到把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