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国雄陆景琛的其他类型小说《霸道总裁合约下的荆棘鸟夏国雄陆景琛全文》,由网络作家“提笔见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无声的交易夜色如墨,泼洒在A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琉璃”之上。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而冰冷的光,映照着一张张不动声色的脸。空气中弥漫着顶级雪茄和昂贵香水的混合气息,却驱散不了一丝一毫的紧张。夏氏集团的总裁夏国雄,正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斜对面沙发上那个仿佛与喧嚣隔绝的男人。男人名叫陆景琛,陆氏帝国的掌舵人。他年仅二十八,却已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以铁血手腕和深不可测的心机闻名于商界。他有一张被上帝过分偏爱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总是习惯性地抿着,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陆总,求您再给夏氏一条活路。”夏国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る的颤抖。陆景琛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高脚杯,猩红的液体在他指尖轻轻摇晃,他甚至没有抬眼看夏国雄,只是淡淡地吐出两...
《霸道总裁合约下的荆棘鸟夏国雄陆景琛全文》精彩片段
1 无声的交易夜色如墨,泼洒在A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琉璃”之上。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而冰冷的光,映照着一张张不动声色的脸。
空气中弥漫着顶级雪茄和昂贵香水的混合气息,却驱散不了一丝一毫的紧张。
夏氏集团的总裁夏国雄,正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斜对面沙发上那个仿佛与喧嚣隔绝的男人。
男人名叫陆景琛,陆氏帝国的掌舵人。
他年仅二十八,却已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以铁血手腕和深不可测的心机闻名于商界。
他有一张被上帝过分偏爱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总是习惯性地抿着,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
“陆总,求您再给夏氏一条活路。”
夏国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る的颤抖。
陆景琛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高脚杯,猩红的液体在他指尖轻轻摇晃,他甚至没有抬眼看夏国雄,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条件。”
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夏国雄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说道:“我愿意将小女安然嫁给您。
她今年二十二,刚刚大学毕业,纯洁善良,样貌……您是见过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谁都知道,夏家的千金夏安然,是A市上流社会圈里有名的美人,如同温室里精心培育的娇嫩玫瑰,不谙世事,我见犹怜。
而陆景琛,这个站在权力巅峰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许久,陆景琛终于抬起了那双深邃的眸子,目光锐利如鹰隼,仿佛能洞穿人心。
他看着夏国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夏总,你是在卖女儿吗?”
夏国雄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只能把屈辱和不甘死死地咽进肚子里。
“是为了……家族。”
陆景琛放下酒杯,站起身。
他身材高大挺拔,剪裁合体的西装勾勒出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
他走到夏国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刺骨:“成交。
明天,带她来陆家。”
说完,他便转身,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
仿佛他刚刚做下的,不是一桩决定两个人一生的婚事,而仅仅是一笔微不足道的生意。
2 假面的新娘第二日,夏安然如约被送到了陆家那座被称
为“星辰宫”的半山庄园。
她穿着一条洁白的连衣裙,长发如瀑,小脸素净,一双小鹿般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安和恐惧,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拘谨地坐在客厅那张巨大的欧式沙发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裙摆。
这就是陆景琛对她的第一印象,与传闻中那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形象完美契合。
他心中划过一丝讥讽,这就是父亲病重时,用最后的力气为他定下的“良配”?
一个可以轻易被家族当做货物交易的、毫无灵魂的花瓶。
“名字。”
他开口,声音依旧是那般没有温度。
“夏……夏安然。”
她怯生生地回答,声音细若蚊蝇,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从今天起,你就是陆太太。”
陆景琛面无表情地宣布,然后扔给她一份文件,“签了它。”
夏安然颤抖着手拿起文件,封面上“婚前协议”四个大字刺痛了她的眼睛。
协议内容苛刻到了极致:不得干涉陆景琛的任何私事,不得对外宣扬夫妻关系,不得试图染指陆氏集团的任何股份,甚至……不能对他产生任何感情。
作为回报,夏氏集团的危机将得以解除。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眼眶微微泛红,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那副隐忍而脆弱的模样,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
可惜,陆景琛不是任何男人。
他冷眼旁观,像在欣赏一出蹩脚的戏剧。
“签,或者现在就滚出去,夏氏会因为你的愚蠢,在二十四小时内宣布破产。”
夏安然死死咬着下唇,拿起笔,几乎是闭着眼睛在文件的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纸张划破。
签完字,她抬起头,那双含着泪的眸子第一次勇敢地直视他,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陆先生,希望你遵守诺言。”
陆景琛看着她,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人。
她的确很美,美得脆弱,也美得……很无趣。
他收回目光,冷漠地转身,“记住你的本分。”
婚后的生活,一如那份冰冷的协议。
陆景琛夜不归宿是常态,即使偶尔回来,也当她如空气。
两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却像是隔着两个世界的陌生人。
夏安然表现得像一个完美的提线木偶。
她安分守己,每天
在家插花、看书,学着讨好管家和佣人。
她从不追问他的行踪,也从不试图靠近他的世界。
她那副逆来顺受、柔弱可欺的样子,让整个陆家庄园的人,都对这位新来的女主人充满了同情,又带着几分轻视。
直到一个月后,陆景 déco 的白月光,当红影星苏婉晴高调回国。
所有人都等着看夏安然的好戏。
他们想看这只温室里的金丝雀,如何被正主撕得粉碎。
苏婉晴回国当晚,陆景琛破天荒地回了家。
他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那是苏婉晴惯用的限量款。
他看都没看客厅里的夏安然一眼,径直上了楼。
那一晚,夏安然在黑暗中静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她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还亲自下厨,为陆景琛准备早餐。
那副贤惠得体的模样,让准备看好戏的佣人们都有些失望。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当她转身进入厨房的那一瞬间,脸上所有柔弱和悲伤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她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充满了算计的弧度。
3 反转的猎物属于夏安然的狩猎,从苏婉晴回国的那一天,才算真正开始。
她不再仅仅是那个“无害”的陆太太。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出现在陆景琛可能出现的场合——高端酒会、商业论坛,甚至是慈善晚宴。
每一次,她都打扮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张扬,又能让人眼前一亮。
她不再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而是举止优雅,谈吐得体,脸上挂着温婉又疏离的微笑。
她能说流利的法语和德语,对国际金融形势的见解甚至比一些所谓的专家还要深刻。
她像一块被蒙尘的璞玉,在不经意间,一点点擦去尘埃,绽放出令人惊艳的光芒。
陆景琛开始注意到她。
他发现,这个他一直以为是花瓶的女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能和那些商界名流侃侃而谈。
她看他的眼神,依然带着几分敬畏,但那敬畏之下,似乎还隐藏着别的什么东西。
一次慈善晚宴上,苏婉晴作为特邀嘉宾出席,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挽着陆景琛的手臂,接受着众人的艳羡和祝福。
而夏安然,则安静地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品着
香槟。
中途,一个喝醉了的暴发户摇摇晃晃地朝夏安然走去,言语轻浮,动手动脚。
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惊慌失措地尖叫时,夏安然却只是轻轻往后退了一步,巧妙地避开了对方的咸猪手,然后微笑着,用一种极轻,却又带着威慑力的声音说道:“王总,您喝多了。
您太太还在那边看着呢,要不要我扶您过去?”
那个姓王的暴发户瞬间酒醒了一半。
他看到了不远处自己那位以泼辣著称的妻子,吓得冷汗直流,立刻灰溜溜地走了。
这一个小插曲,尽数落入陆景琛的眼中。
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这还是那个在他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夏安然吗?
她的冷静和机智,完全不像一个刚刚踏入社会的小姑娘。
宴会结束后,陆景琛第一次主动和夏安然坐上了同一辆车。
“你变了。”
他陈述道,目光如炬,似乎想把她看穿。
夏安然垂下眼帘,恢复了那副柔顺的姿态,轻声说:“人总是要学着成长的。
陆先生不希望我给您丢脸,不是吗?”
这个回答,天衣无缝。
陆景琛却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而更大的反转,发生在一周后。
陆景琛的助理呈上一份关于苏婉晴的调查报告。
报告显示,苏婉晴回国后,私下接触了陆氏集团的几个竞争对手,并且泄露了一些关于陆氏正在竞标的一个海外项目的情报。
而这些情报,是只有陆氏最高层才知道的机密。
陆景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一直以为苏婉晴只是有些小性子,却没想到她会背叛他。
而更让他心惊的是,助理在报告的最后附上了一段备注:最初的情报来源,是一封匿名邮件。
我们追查了发件人的IP地址,最后指向了……陆家庄园。
那一瞬间,陆景琛的脑海里浮现出夏安然那张纯良无害的脸。
他猛地站起身,冲回了家。
夏安然正在花园里修剪玫瑰,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美好得像一幅画。
看到去而复返,且一脸盛怒的陆景琛,她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
“你怎么了?”
陆景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将那份调查报告狠狠地甩在她面前,声音像是淬了冰:“解释!”
夏安然看着地上的文件,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她
颤抖着,像是被吓坏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
陆景琛冷笑,眼中满是失望和怒火,“那封匿名邮件,是你发的吧?
为了什么?
扳倒苏婉晴,你就能坐稳陆太太的位置了?”
他以为自己会看到她惊慌失措,会看到她痛哭流涕地求饶。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夏安然在短暂的“惊慌”之后,竟然慢慢地,慢慢地停止了颤抖。
她抬起头,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恐惧和柔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冰冷刺骨的……恨意。
她看着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凄美的笑容,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是我做的。
但不是为了陆太太的位置。”
她甩开他的手,站直了身体,那一刻,她身上那股伪装出来的柔弱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陆景琛,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4 蛰伏的复仇者陆景琛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什么意思?”
夏安然凄然一笑,那笑容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悲哀和嘲讽。
“看来你真的忘了。
七年前,在S市,一场大火,一个叫‘安然’的小女孩。
你想起来了吗?”
七年前,S市,大火……几个零碎的词语像是钥匙,猛地打开了陆景 déco 记忆深处一个被尘封的角落。
那一年,他还是个叛逆的少年,被家族送到S市的分公司历练。
因为一场商业竞争,他的对手丧心病狂,在他下榻的酒店放了一场大火。
他被困在火场,浓烟滚滚,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一个小女孩,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硬是拖着他,从消防通道里爬了出来。
她比他矮小很多,却有着惊人的毅力。
她告诉他,她叫安然,就住在这附近。
他获救了,而那个女孩,却在把他推出去之后,被一块掉落的燃烧物砸中了后背,从此消失在了火海中。
这件事,成了陆景琛心中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他动用所有力量去寻找,却只找到了一个消息——那个叫安然的女孩,全家都在那场大火中丧生。
他眼前这个夏安然,和记忆中那个瘦弱的小女孩,样貌上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不可能。”
他断然否认,“那个女孩
已经……已经死了,是吗?”
夏安然打断他,眼中的恨意愈发浓烈,“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
但她活了下来,带着满身的伤疤和滔天的仇恨活了下来!”
她猛地转过身,将连衣裙的后领一把拉下。
陆景琛的呼吸骤然停止。
在夏安然光洁无瑕的背上,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后腰,是一片狰狞可怖的烧伤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那里,彻底摧毁了所有的美感。
“那场火,不是意外!”
夏安然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压抑的痛苦,“那是针对你的,陆景琛!
而我的父母,我的家,只是你那场该死的商业斗争里无辜的牺牲品!”
真相如同一把利剑,猝不及防地刺穿了陆景琛的心脏。
“所以……”他的声音艰涩。
“所以,我回来了。”
夏安然转回头,目光如刀地剜着他,“我整了容,改了姓,努力学习所有上流社会的礼仪,我拼了命地让自己变得优秀,只为了有一天能站到你的面前,进入你的世界!”
“你以为我嫁给你,是为了夏家?
错!
夏国雄不过是我养父,是我为了接近你而布下的一颗棋子!
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只有你,陆景琛!”
陆景琛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
他所以为的交易,他所以为的掌控,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笑话。
他才是那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猎物。
他以为自己娶的是一只温顺的小白兔,却没想到,那是一只蛰伏了七年,只为复仇的毒蝎!
“那苏婉晴呢?”
他艰难地问。
“她是你的软肋,不是吗?”
夏安然冷笑,“扳倒她,只是给我这场复仇大戏拉开一个序幕而已。
我要让你尝尝,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的滋味!
我要毁掉你,毁掉你珍视的陆氏帝国,就像你当年毁掉了我的人生一样!”
陆景琛看着眼前这个满眼恨意,却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心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有震惊,有愤怒,有愧疚,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奇异的心疼。
原来,他之所以会被这个“花瓶”吸引,不是因为她的美貌或者伪装出来的温顺,而是因为,在灵魂深处,他早就对那个曾经奋不顾身救过他的小女孩,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安然……”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叫出了这个名字
。
夏安然的身体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更深的冰冷所取代。
“别这么叫我!
你不配!”
说完,她决绝地转身,挺直了背脊,像一个骄傲的女王,走进了那座对她而言,既是牢笼,也是战场的“星辰宫”。
而陆景琛,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束手无策。
5 局中之局,计中之计摊牌之后,陆家庄园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夏安然不再伪装,她收起了所有的柔弱,变得锋利而冷漠。
她光明正大地开始收集陆氏集团的各种资料,甚至试图联系那些对陆景琛心怀不满的股东。
陆景琛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却没有阻止。
他撤掉了所有监视她的人,给了她最大限度的自由。
他的反常举动,让夏安然感到困惑和不安。
她像是用尽全力打出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那种无处着力的感觉让她烦躁。
她以为他会暴怒,会把她囚禁起来,或者用更残忍的方式报复她。
但陆景琛没有。
他只是变得更加沉默,看她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冷漠、中期的探究,变成了如今一种她完全看不懂的……深沉和复杂。
他甚至……开始尝试着对她好。
他会记得她的生理期,让厨房准备红糖姜茶;他会在她熬夜研究资料时,默默地给她披上一件外套;他会在深夜回家时,脚步放得很轻,生怕吵醒她。
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对夏安然来说,比任何酷刑都让她煎熬。
这让她感到自己的复仇计划,正在一点点地偏离轨道。
她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动摇。
就在这时,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平衡。
那个人叫顾言之,一位温文尔雅的心理医生,也是夏安然这些年来,唯一可以信任和倾诉的对象,是她复仇计划中的“盟友”。
顾言之以心理疏导师的身份进入了陆家,名义上是为陆景琛服务的,实则是为了配合夏安然的计划。
他温和、体贴,总是能在夏安然最动摇的时候,坚定她的决心。
“安然,别忘了你的父母。
陆景琛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鳄鱼的眼泪。
他想用温柔瓦解你的意志,不要上当。”
夏安然也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在顾言之的“帮助”下,夏安然成功地窃取到了一份陆氏集团内部的
财务漏洞报告,这份报告一旦曝光,足以让陆氏的股价产生毁灭性的动荡。
拿到报告的那一晚,夏安然彻夜未眠。
她只需要将这份文件发送给早已联系好的财经媒体,她的复仇就成功了一大半。
陆景琛将会身败名裂,陆氏帝国也将在风雨中飘摇。
然而,她的手指悬在“发送”键上,迟迟没有按下去。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陆景 déco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浮现出他笨拙地为她准备姜茶的样子,浮现出他为她披上外套时,指尖不经意划过她手臂的温度。
正在她天人交战之际,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陆景琛走了进来。
他看上去有些疲惫,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
他没有看她手中的电脑,只是将一杯温牛奶放在了她的桌上。
“很晚了,早点睡。”
他说。
夏安然的心猛地一颤,她几乎是狼狈地合上了电脑。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陆景琛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深深地看着她,许久,才缓缓开口:“因为,我欠你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斤的重量。
“安然,当年的事,我无力挽回,也无法辩解。
你父母的死,是我一生都无法偿还的债。
如果毁掉我和陆氏,能让你得到解脱,那就动手吧。”
夏安然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陆景琛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个陈旧的,被火烧得有些变形的小铁盒,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
夏安然哽咽着问。
“这是当年火灾现场找到的。
我一直以为是你的遗物。”
陆景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的压抑,“七年来,我每年都会去S市祭奠。
我一直在找你,只是没想到,你一直在我身边。”
夏安然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小铁盒。
里面没有别的,只有一颗用彩色糖纸包着的,已经融化变形的糖果。
那是她最喜欢吃的水果糖。
那天,她偶遇了那个像王子一样好看,却满身是伤的大哥哥,她把自己口袋里唯一的一颗糖给了他,让他“吃了就不疼了”。
后来起火了,她把他救出去,他把这颗糖又还给了她,说“等你出来了再吃”。
她以为这颗糖早就和她的一切一起,消失在了那场大火里。
眼泪,终于决堤。
七
年的伪装,七年的坚强,七年的恨意,在这一刻,被一颗融化了的糖果,击得粉碎。
她不是恨他,她只是……太痛了。
痛到只能用恨来支撑自己活下去。
而就在她情绪崩溃,抱着铁盒痛哭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陆景琛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投向了门口的方向。
在门外那片昏暗的阴影里,顾言之的脸,第一次褪去了温文尔雅的伪装,变得阴沉而扭曲。
他死死地攥着拳头,眼中充满了嫉妒与不甘。
6 最终的反转,温柔的陷阱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局。
一个局中局,计中计。
真正的猎人,一直都是陆景琛。
夏安然崩溃的那一晚,陆景琛并没有趁机夺走她手中的致命文件,而是选择默默地离开,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去消化情绪。
而第二天,夏安然并没有将文件发出。
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顾言之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找到夏安然,言辞恳切地劝说她:“安然,这是最后一步了!
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
想想你的父母!”
夏安然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多年的“盟友”,第一次,她的心中产生了一丝怀疑。
“言之,”她沙哑地开口,“你为什么……比我还希望陆景琛倒下?”
顾言之的脸色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痛心疾首地说:“我当然是为你着想!
我不能看着你被他再次欺骗!”
然而,这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夏安然的眼睛。
入夜,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没有去找陆景琛,而是悄悄潜入了顾言之在陆家庄园的书房。
多年来形成的默契和信任,让她对顾言之毫无防备,但也正因如此,她知道他的一些习惯。
她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暗格。
凭着对顾言之的了解,她尝试了几个密码,最终,暗格“咔哒”一声打开了。
里面不是什么秘密文件,而是一本日记。
日记的第一页,就让夏安然如遭雷击。
“今天,我又见到安然了。
她还是那么美好,像阳光一样。
可是,她的眼里,为什么全都是那个叫陆景琛的混蛋?
明明先遇到她的人,是我!”
日记里,记录了顾言之近乎偏执的暗恋。
原来,他也是当年那场大火的幸存者之一。
他是一个不
起眼的富家子弟,同样被困,亲眼目睹了那个叫安然的小女孩,像个小英雄一样救了陆景琛,却对自己视而不见。
从那天起,嫉妒的种子就在他心里生了根。
他看着陆景琛动用一切力量寻找安然,看着“安然已死”的消息传来时陆景 déco 的痛苦,他心中的嫉妒和不甘,就演变成了疯狂的恨意。
当他后来偶然发现,整容后的夏安然竟然还活着时,一个恶毒的计划便在他心中成形。
他主动接近她,成为她最信任的“盟友”,鼓励她去复仇,支持她所有的计划。
他根本不是想为她报仇,他是想借她的手,毁掉那个他嫉妒了多年的男人!
苏婉晴的情报,是他故意泄露给夏安然的。
陆氏的财务漏洞,也是他通过非常手段伪造和夸大后,“引导”夏安然去找到的。
他想看的,是两败俱伤,是他最终渔翁得利!
夏安然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执棋人,后来发现自己是棋子,可直到最后一刻她才明白,她和陆景琛,都只是被一个疯子玩弄的棋子!
她冲出书房,疯了一样地跑向陆景琛的房间。
而此刻的陆景琛,正站在落地窗前,接着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是他最得力的助理。
“陆总,一切如您所料。
顾言之已经开始联系我们公司的死对头,准备出售他伪造的那份‘财务报告’了。
我们的人已经布好网,随时可以收网。”
陆景琛淡淡地“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转过身,就看到了推门而入,脸色苍白,满眼震惊的夏安然。
四目相对,一切了然。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夏安然的声音都在颤抖。
“从顾言之以心理医生的身份,第一次踏入陆家开始。”
陆景琛缓步向她走来,目光深沉如海。
“一个真正关心你的人,不会一遍遍地撕开你的伤口,鼓励你去恨。
他只会希望你放下过去,好好生活。”
“所以,你一直在演戏?”
夏安然的脑子一片混乱,“你对我好,任由我胡闹,甚至拿出那颗糖……都是为了引出顾言之?”
“一半一半。”
陆景琛在她面前站定,伸出手,轻轻抚上她挂着泪痕的脸颊。
他的指腹温热,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力量。
“对你好,是因为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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