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就充满了怨恨和躲闪。
沈巍业对她也冷淡了许多，商业上的交流全部中断。
但沈清欢没有被打垮。
陆泽承的那句话，和她对奶奶的记忆，是支撑她的两根支柱。
她去了城南的养老院，见到了那个叫刘芬的“护士”。
刘芬老态龙钟，说话颠三倒四，但在苏晚儿给出的关键问题上，却回答得“滴水不漏”。
她一口咬定，是沈清欢的养母，一个叫“苏秀梅”的女人，给了她钱，让她在医院的混乱中完成了调换。
沈清欢静静地听着。
在她的视野里，这个刘芬身上，缠绕着谎言的灰色和贪婪的黄色。
她没有当场戳穿，而是离开了养老院。
她知道，硬碰硬没有用，她需要证据。
她利用“启明星”公司的资源，开始了一场秘密调查。
她要查清十八年前，她出生的那家医院，以及她奶奶“苏秀梅”的所有过往。
而就在她陷入困境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向她伸出了援手——沈亦舟。
那天晚上，沈亦舟敲开了她的房门，递给她一份文件。
“这是当年医院的员工档案，还有，我查到那个刘芬的儿子最近在澳门赌场输了一大笔钱，但很快就有人帮他还清了。”
沈清欢诧异地看着他。
“你……”沈亦舟别扭地别过头，“我只是……不相信事情有那么简单。
苏晚儿，她没那么纯良。”
他虽然纨绔，但不是傻子。
苏晚儿那番漏洞百出的哭诉，冷静下来后，处处都是疑点。
一个在乡下穷了一辈子的女人，哪来那么缜密的心思和多余的钱去收买护士？
“谢谢。”
沈清欢接过文件，心中划过一丝暖流。
有了沈亦舟在沈氏集团内部的帮助，调查进度快了很多。
他们发现，事情远比想象的要复杂。
首先，沈清欢的奶奶苏秀梅，年轻时并非农妇，而是在沈家老宅工作过的一名女佣！
而且，她还是当年深受沈家老夫人（沈清欢的亲奶奶）信任的心腹。
其次，当年那家医院，在事发后不久，就发生过一场小规模的火灾，烧毁了部分档案。
而起火点，恰恰是婴儿看护室的档案柜。
这太巧合了。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沈亦舟查到，十八年前，有一笔匿名的资金，从境外汇入了苏晚儿亲生父亲的账户。
不久后，他们一家就从老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