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偏偏他很关心我的学业。
“我们努力的目的,是让我们的社会变得更好。”
这甚至成了他的座右铭。
但我对他的记忆,仅保留在我出事的前一天。
那天他还请我去咖啡吧喝了一杯蓝山。
我记得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关于未来,关于理想。
但第二天我就出事了。
他一定对我很失望。
但墙上出现他的名字是几个意思?
第二天有警察来找我。
又是上次的那位。
他身穿黑色的便装,身后跟着李建国医生。
没想到他直接道明来意,问我关于程青的事。
我充满了疑惑,问他为什么要问这些。
他只是说做一个调查,其他的什么都不说。
我一五一十,如实陈述。
李建国医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对我做了例行检查。
“你过两天要转院了,上面已经批准了。”
临走时他告诉我。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这里已经是京海唯一的精神病医院了,我还能转去哪里?
不过我没有问,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变得沉默。
下午的时候,我在窗边看到有白车开进院里。
有人抬着担架向白车走去。
担架上的人盖着白布。
难道有人死了?
一阵风吹过,掀开了死者头部的一角。
我心里一抽,那张脸分明是那位老婆婆。
她双目圆睁,一双灰白的眸子失去光泽。
护工急忙把白布盖起来,匆匆将担架抬上了车。
对于这个只见了一面的老人,我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生而如秋萤,其死也悲。
只是她昨晚在雨中那诡异的舞蹈萦绕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身边两个影子再没有出现过。
甚至每当整点的钟表鸣起,我也再没有出现过幻觉。
我隐隐感觉这一切跟老人夜晚的舞步有关。
跟夜间那白色光芒有关。
但那又怎么样呢?
一个杀人犯要面对的,终究是自己内心的谴责。
我不再刻意装作癫狂见鬼,表现的一如常人。
但我还是把所有的药片吐到厕所。
晚上,我很早就睡下了。
没有了鬼影的骚扰,我第一次感觉到睡个好觉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这是我从住院以来第一次真正的睡着。
也是我第一次没有做梦。
如果就这样睡死过去,再不醒来,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但我还是醒了。
被疼醒的。
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我猛的睁开眼,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