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到了安和妇产。
他本人并未跟去,但安排了最顶级的套餐和最权威的专家。
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医生确认是疲劳过度和营养不良引起的眩晕,胎儿暂时无碍,但需要卧床静养几天,加强营养。
躺在VIP病房舒适的病床上,看着护士给我挂上营养针,我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一方面是对傅临渊强势干预的无奈和一丝感激,另一方面是对自己处境的无力和窘迫。
在他面前,我就像一个被看穿所有底牌的透明人。
住院观察了一天一夜,情况稳定后,我才被允许出院。
傅临渊的助理亲自来接我,还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
“江小姐,傅总吩咐送您回去。
这是傅家厨师特意为您炖的汤。”
助理的态度恭敬而疏离。
回到我那个简陋的小出租屋,看着助理放下保温桶告辞离开,我打开盖子,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是上好的乌鸡汤,炖得软烂,里面加了红枣枸杞等滋补的食材。
我默默地喝着汤,暖流顺着喉咙滑下,温暖了冰冷的胃,也微微润湿了干涩的眼眶。
傅临渊……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上位者习惯性的掌控?
还是……一丝微薄的怜悯?
接下来的日子,我谨遵医嘱,强迫自己放慢节奏,好好休息,按时吃饭。
傅临渊没有再亲自联系我,但项目对接的负责人对我态度极为客气周到,一切进展顺利。
每隔几天,傅家的司机总会“恰巧”路过,送来一盅炖品或是一些昂贵的进口水果,说是“傅总交代,保证设计师的身体状态”。
这份不动声色的“关照”,让我既感激又不安。
我明白,在傅临渊那样的人眼里,我大概只是一个有点才华、处境堪怜、需要稍微“照顾”一下的合作伙伴(或者说员工)。
我告诫自己,保持清醒,保持距离,完成项目,拿到钱,然后带着孩子,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时间在忙碌和身体的沉重中飞逝。
我的肚子越来越大,像揣着一个巨大的球,行动越来越不便。
终于,在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项目完美收官。
我拿到了那笔丰厚的佣金,足够我在云城安稳地生下孩子,并支撑一段不短的时间。
我立刻提交了最终的设计说明文档,并委婉地向项目负责人表达了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