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想说是我害死了孩子?”
“为了拆散我和露露,你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他挂掉电话,听筒传来嘟的一声。
与此同时,齐父派来的律师给我递上离婚协议。
我没有丝毫犹豫的签上名字,脑海却回想起孩子的声音。
那天是父亲节,儿子笨拙的给齐修做了一张手绘贺卡,却迟迟等不到他回家。
时至今日,我还记得孩子失落的眼神。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为什么爸爸从来不和我玩,也不抱抱我。我们班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抱。”
我身心俱疲,蜷缩在儿子生前的小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孩子的遗体被送去火化。
随着焚烧炉嗡的一声,我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也随之被一并烧成一捧灰。
工作人员将一个精致的陶瓷骨灰坛递到我面前。
不久前还奶声奶气喊我妈妈的孩子,如今却变成了冰冷的坛子。
齐父齐母也擦了擦眼泪,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他们轻轻抚摸着骨灰坛。
“你将小文下葬以后,可不可以告诉我们地址,这毕竟也是我们的孙子。”
我点点头,语气哽咽。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告诉齐修孩子埋在哪。”
5
我回到家中收拾孩子的玩具和衣服。
每收拾一件东西,心脏就被尖锐的针狠狠刺穿一次。
小文喜欢的飞机模型上还有他歪歪扭扭写下的名字。
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绘本上还留着他稚嫩的涂鸦,上面写着我爱妈妈。
我的泪水落在地板上,双手不自觉的颤抖着,仿佛看见儿子朝我跑过来。
我伸手想要抱住他,却只能摸到一片空气。
我收拾好东西,在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衣帽间,顿时呕出一口鲜血。
打开的衣柜里到处都是抓痕,道道带血,小小的血手印杂乱无章的拍打在衣柜门上,不难看出经历过怎样的事情。
我一步步走过去,轻轻抚摸着柜子上的痕迹,随后一一拍照录像取证。
我不知道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做完这一切的,直到我站在大门口看着搬家公司的车停在面前这才回过神。
与此同时,齐修终于回来了。
他的私人飞机落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