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弹幕瞬间被她的眼泪打动：
太可怜了，单亲妈妈不容易啊
医生你就帮帮人家吧
看着好心疼
“张女士，请先起来。”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医院有救助基金，您可以申请。”
她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这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上一世的我，在她下跪的那一刻就手忙脚乱地承诺会想办法帮她。
“真的吗？”她赶紧爬起来，抹了抹眼泪，“那需要什么手续？”
“很简单，”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救助申请表，“您填一下这个表格。另外需要户口本证明关系，还有孩子之前的病历资料。这些不急，您准备好了随时送来就行。”
她接过表格的手明显顿了一下：“啊？还要这些？”
“当然，”我看着她的表情变化，“考虑到孩子情况不太乐观，您直接拿户口本也行。”
“不用看那些了！”她突然提高了声音，“我们自己花钱，不要什么救助基金！”
这个反应让我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我靠在椅背上，不动声色地说：“您确定？手术费用可不低。而且您直播里不是说，因为穷被很多医生刁难吗？”
“我...我借钱也要给孩子治！”她梗着脖子说，“你们这些医生就知道查这查那，查来查去都是为了钱！”
眼看她又要开始转移话题，我轻轻敲了敲桌子：“张女士，您直播里说去过很多医院，被很多医生刁难。按理说，您早就该对孩子的病情有所了解。可是刚才检查结果一出来，您反而急着要走？”
直播间的弹幕开始翻涌：
对啊，这不合理啊，只要户口本都不行吗
要真是穷，不是更应该申请救助基金吗
感觉主播在躲着什么
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你什么意思？我带孩子看病还需要向你交代吗？”
“不需要向我交代，”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但您总得向关心您的网友们解释一下吧？为什么每次直播看病都是哭诉被欺负，却从来不见您真的给孩子治病？”
“你...你血口喷人！”她的声音开始发抖，“我每天起早贪黑直播，不就是为了给孩子治病吗！”
我打开电脑，调出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