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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确诊阿尔茨海默症后,死对头杀疯了后续+完结

铁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手握确诊阿尔兹海默症的诊断书,我站在天台边缘打算自杀,却听到老公和女人笑闹厮磨:“多亏你把贺悦的药换成神经毒素,她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快记不清了。”“亲爱的你也抓点紧,让她在周五前签好财产转赠和股权转让,别耽误周末送她进凤凰山喂野熊。”心脏猛地刺痛,我的指甲死死抠住墙壁直至断裂。三年的婚姻终究是错付了。心一横,我给死对头打去电话:“你的园区还缺人吗?一男一女加个急。”......浑浑噩噩回病房,病房柜上放着一大袋药。林明远看见我进屋,快步走来:“悦悦,你刚去哪了?我好担心你。”他将我圈在怀里,嗅着肩膀处的淡香,我的心陷入绝望。结婚三年,我样样依顺,事事尊重他,连不好相处的婆婆都对我赞不绝口。可他却出轨了我的主治医生周小微。天台上,他和...

主角:周小微林明远   更新:2025-06-10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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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小微林明远的女频言情小说《被确诊阿尔茨海默症后,死对头杀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铁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握确诊阿尔兹海默症的诊断书,我站在天台边缘打算自杀,却听到老公和女人笑闹厮磨:“多亏你把贺悦的药换成神经毒素,她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快记不清了。”“亲爱的你也抓点紧,让她在周五前签好财产转赠和股权转让,别耽误周末送她进凤凰山喂野熊。”心脏猛地刺痛,我的指甲死死抠住墙壁直至断裂。三年的婚姻终究是错付了。心一横,我给死对头打去电话:“你的园区还缺人吗?一男一女加个急。”......浑浑噩噩回病房,病房柜上放着一大袋药。林明远看见我进屋,快步走来:“悦悦,你刚去哪了?我好担心你。”他将我圈在怀里,嗅着肩膀处的淡香,我的心陷入绝望。结婚三年,我样样依顺,事事尊重他,连不好相处的婆婆都对我赞不绝口。可他却出轨了我的主治医生周小微。天台上,他和...

《被确诊阿尔茨海默症后,死对头杀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手握确诊阿尔兹海默症的诊断书,我站在天台边缘打算自杀,却听到老公和女人笑闹厮磨:

“多亏你把贺悦的药换成神经毒素,她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快记不清了。”

“亲爱的你也抓点紧,让她在周五前签好财产转赠和股权转让,别耽误周末送她进凤凰山喂野熊。”

心脏猛地刺痛,我的指甲死死抠住墙壁直至断裂。

三年的婚姻终究是错付了。

心一横,我给死对头打去电话:

“你的园区还缺人吗?一男一女加个急。”

......

浑浑噩噩回病房,病房柜上放着一大袋药。

林明远看见我进屋,快步走来:

“悦悦,你刚去哪了?我好担心你。”

他将我圈在怀里,嗅着肩膀处的淡香,我的心陷入绝望。

结婚三年,我样样依顺,事事尊重他,连不好相处的婆婆都对我赞不绝口。

可他却出轨了我的主治医生周小微。

天台上,他和周小微的话在我脑海里不断回响:

“这些天我会更加贴心呵护她,这样在她死后我才不会被怀疑。”

“你放心,我会配合你。神经毒素的药已经换了,是之前剂量的两倍,这三天一定要监督她吃完......”

看着眼前,他那张神情担忧,眉头紧锁的脸,我的手攥成拳头。

真恨不得现在就报警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

可我手头的证据不够充分。

神经毒素的药在24小时内就能溶解完毕,不能作为铁证。

现在还不是跟他撕破脸的最佳时机。

捏了捏掌心,我忍下厌恶回答:

“病房待得无聊,去楼下转了一圈。”

“你去找周医生了?她怎么说?”

“她.....”

林明远停顿,叹了口气继续道:

“老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战胜阿尔兹海默症的。”

“接下来一段时间,你需要专心治疗,公司和家里的事就交给我处理吧。”

果然,他还想夺我的财产和公司。

见我面色痛苦,他扶着我坐到床边。

“老婆,这几样都是饭前的药,你吃完药我再去买饭。”

他将药一样一样打开配好,手伸到我面前。

这次的药丸比之前的大了许多,数量也多了一倍。

闻着刺鼻的药味,我嫌恶地推开。

看着药滚落到地板上,林明远眼神暗了暗,却是为难的表情:

“老婆,你不配合,还怎么治病?我那么爱你,你不会是连我也想忘了吧?”

“我......我只是不喜欢药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去买点糖回来?”

我主动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摇晃撒娇。

林明远的脸色缓和了一点,手上的动作不停。

他重新配好药,柔声哄我:

“怕苦的话,老公亲自喂你。”

“等你吃完我再去买糖。作为病人,要乖乖听医生的话才能好,是不是?”

他的手贴近,温热的触感似一条毒蛇,让我不寒而栗。

见糊弄不过去,我只得闭眼张嘴,就着一杯水把药吞掉。

“这才对嘛,我现在去给老婆买糖和晚饭,你躺着休息会儿,等我回来。”

隔着门缝确认他离开后,我立马冲进卫生间抠嗓子。

喉咙和嘴巴被苦涩侵占,我的恨意也达到了顶峰。

距离周五还有四天,我要想办法逆转局面,绝不能把经营三代的贺家产业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想到这里,我输入一串号码,拨过去。

电话嘟了两声接通,未等死对头谢知行开口,我加快语速:

“你的园区还缺人吗?一男一女加个急......



电话还未说完,门口多了道黑色的身影。

意识到不对劲,我快速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

“3床病人贺悦,你在和谁说话?”

“刚有个女人在那站着,她问我这是哪里,怎么一转眼不见了?”

我手指着沙发的方向,声音颤抖。

千万不能被她发现我在和谢知行通话。

周小微径直走进厕所查看,确认里面没有人后。

她扭头,上下打量我:

“你有幻觉了?给你换的新药会有幻觉的副作用,适应几天就会好的。”

“好,谢......”

我话未说完,她猛地冲过来,掀开我的被子和枕头。

周小微抢走我手机,耳朵贴近听筒。

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心也快跳到嗓子眼。

“病友,我们这边的药能保你一个月就恢复,你地址是哪里的呀?我给你寄一盒先免费试用下。”

“喂,美女病友,你在听吗?”

谢知行大概是发现我这边的异常。

他夹着嗓子,顺势推销起来。

周小微的眼神里少了份警惕,她冷哼一声挂断电话:

“病急乱投医?贺悦,你这样可不会好起来。”

“我是专业的医生,要听我的话按时吃药。”

“他的药也管用,你把手机还给我让我买吧!”

“我会乖乖听话的。你们开的药,我都会吃,我都要吃!”

顾不得体面,我跪到她面前,拉住她胳膊求她。

这一关,必须糊弄过去。

周小微挑眉,居高临下:

“女总裁又如何,生病了还不是得像狗一样,来求我治病。”

“贺悦,死之前再捐颗肾如何?”

什么?

我没想到她连装都不想装了。

心底愤怒翻涌,我蓦地起身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不要拿走我的肾!”

“你是医生,你不能这么做!”

周小微的脚抵在我胸口。

她摁了紧急呼叫的铃,声音犀利:

“3床贺悦主动捐献肾脏,带她去手术室!”

病房里很快聚集七八个医生和护士。

林明远也不知何时赶了过来。

我拼命摇头解释:

“我不捐肾,我没有说过!”

林明远往前一步,将我抱住:

“老婆,一会儿就好,不疼的。”

连他也同意了?

彻底死心,我挣脱他的怀抱,冲向走廊,大声呼救:

“救命!他们想害我!”

“快报警!”

我向周围的人投去求救的目光,有人想上前阻止。

林明远急忙走过去道歉,神情悲伤:

“对不起,我老婆得了很严重的病,可她不肯治病,作为家属只能出此下策。”

“求求你们,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们绑在病床上,推进手术室。

嘴巴被胶带死死封住,我呜咽着挣扎反抗。

周小微举起手术刀,厉声道:

“麻醉会影响肾功能,摁好她!”

刀刃划开皮肤的瞬间,似千万钢针同时刺入,窒息般的绞痛遍布全身。

看着周小微得意的神情,我彻底晕死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在说话:

“没打麻醉还能忍下来,真够幸运的。”

“神经毒素已经打到她血液里,等她醒来不会记得自己是谁,更不会记得自己的肾被我摘掉喂了狗。”




待我醒来,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

这是哪儿?我是谁?

废了好半天劲,我也没想起来。

翻看手机,看着最近的一次通话,我拨了过去。

“贺悦?你现在怎么样?还记得我是谁吗?”

“记,记得......”

“我死对头,谢知行。”

电话那边松了口气,他压低声音:

“你又被林明远灌药了吧,我给你放录音。”

我听出声音是我自己。

林明远是我老公,伪造我得了阿尔兹海默症的病,周五前要逼我签字,进行财产转赠和股权转让。

周末还要送我进凤凰山喂野熊。

看了眼手机,今天已经周四了。

眼泪抑制不住的掉落,腹部疼得我近乎要晕过去。

谢知行在电话那边急的团团转:

“算老子欠你的,车祸我没帮上忙,这次我一定帮你惩罚林明远和周小微。”

他谈起车祸,我依稀记得那天夜晚下大暴雨。

林明远说自己喝多了,让我赶紧去接他。

我按照定位开上高架桥,可车行驶到一半,突然没油了。

熄火后,我来不及下车就被追尾,撞得冲出栏杆。

事后,车子送去检修没什么问题,就是单纯没油了。

林明远为了这事,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都怪我粗心!要是我记得加油,你就不会出事了。”

我心疼得抱住他,不许他打自己,又哄着给他买了一辆新车。

还把赶过来找茬的谢知行拉进黑名单。

整件事至此才得以平息。

听着电话那边焦急的声音,我悔恨不已:

“对不起,那时候我竟然选择相信他,而不是你。”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得尽快行动......”

挂断电话,我硬撑着身体去洗把脸。

逼迫自己冷静后,我打去电话提前安排资产托管。

又联系律师,拟了份声明。

做完这些,我累得意识模糊,正准备睡一觉,却被亲昵的啵啵声吵醒:

“你老婆还在床上躺着呢,你就敢在病房里要我?”

“怕什么,今天带她出院,我就不能和你在医院里.....”

我还没死呢,他就在我面前这样了?

沙发上的两个人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苏醒,我缓缓抬手点开录音。

送上门的证据,我不会放过。

待周小微收拾妥当离开半晌,我才幽幽醒来。

睁开眼,就看到林明远在处理工作。

见我苏醒,他凑上来,关心道:

“悦悦,你终于醒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茫然地看着他摇头:

“不记得,你是谁?”

“我是你的老公,林明远啊,我们今天该出院了。”




刚回到家,林明远就抱着本厚厚的相册坐到我身边,将我揽入怀中。

“老婆,你得病想不起我没关系,我带你回忆一遍。”

他一张张讲解我和他曾经发生过的有趣故事。

我跟他是十一年前认识的。

彼时,他还是一位医科大的学生。

第一次见面我就被他清冷的外形吸引,而后展开疯狂追求。

谈起大学时期的恋情,林明远讲得很细致,一些连我也不记得的细节,他都脱口而出。

眼前的男人,和十一年前的他相比较,外形没什么区别。

可他的性格......

我捧住他的脸,与他对视:

“老公,如果重回十一年前,你还会选择和我结婚吗?”

他的眼睛里闪着一丝莫名的情绪,而后点头:

“会,你依旧是我的老婆。”

心中没有一丝再次被选择的感动,我只觉得心寒。

难道这份算计,是从十一年前就开始了吗?

我自顾自思索,并没有注意林明远在我面前摆出两份文件,还架起一台相机。

我低头翻看文件,文件第一页写着财产转赠协议,另一份则是公司股权转让协议。

他回头冲我温柔地说:

“乖老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继续经营,把这些文件都签上字,专心治病。”

握着笔,我深深地看他一眼:

“老公,我签字以后,你还会像以前一样对我好吗?”

“会,我对你会比对自己还要好,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可是......”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他打断。

林明远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悦悦,别忘了十年前是谁将你从水里救出来的。”

“你嫁给我时说过的,会报答救命恩情,眼下就是你报恩的最佳时机。”

林明远蹲下,冲我发誓:

“悦悦,我永远爱你,比爱我自己还要爱你。”

在他的誓言下,我在两份协议书上签了字。

林明远小心翼翼把协议装进文件袋里,转身往门口走:

“我要出去一趟处理点事情。你乖乖上楼睡觉,晚上的药记得吃。”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我长叹一声,给律师打去电话:

“给你的那份声明生效吧。”

有这份声明在,林明远手里的协议就生效不了。

不到两个小时他回来了,脸上全无刚出门时的欣喜。

我掩下厌恶,起身迎他:

“老公,我饿了.....”

“你是刚出生的婴儿吗?饿了只会问别人要吃的,你的手是干什么用的?”

“冰箱里那么多菜,还不够你做顿饭吗?”

林明远斜睨地看我一眼后,把书房的门关得砰砰响。

即便知道他会变脸,也还是被他吓到。

不想再多说什么,我直接回卧室躺下。

睡得迷迷糊糊,却被林明远喊醒:

“贺悦,你好本事!竟敢背着我跟他联系?”




我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抓着头发在地上拖行。

客厅里,周小微正翘着二郎腿,满脸嘲讽。

“真以为那个律师能帮你?他早就被我们用钱收买了!”

“贺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带着刺鼻气味的手帕捂在我口鼻,我瞬间失去反抗的能力。

周小微换上我的衣服,坐在副驾。

林明远用布条把我手脚捆住扔进后备箱里。

他们这是.....

原以为他会等到周末,哄我上山。

没想到这协议才签完就直接动手了!

我的手机被他们扔到外面,碾得稀碎。

顾不得腹部的疼痛,我不停地用牙齿咬死结,尝试解开。

车沿着山路攀爬,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将手上的布条挣脱开,手腕早已磨得血肉模糊。

此时,车也停了下来。

看着后备箱打开的缝,我一脚踹到林明远的腿上,而后从里面滚出来。

林明远吃痛,他大喊:

“小微,快下来。贺悦想跑!”

我挣扎着站起来,沿着山边的石头往上爬。

现在是凌晨三点,坚持到天亮,我一定能得救!

周小微穿的裙子,她根本不敢上山。

我手脚并用沿着碎石攀爬,指甲缝里渗出血珠也不敢松懈。

林明远阴恻恻的声音一直跟在我身后:

“悦悦,我是你的亲亲老公啊。”

“你现在跑已经没有用了,天亮以后公司和财产就会全部转移到我名下。”

“乖乖下来,让我给你个痛快吧!”

我不敢回答,将自己整个人藏在夹缝中。

腹部的痛感越来越剧烈,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啊——”

脚踝被狠狠一拽,我整个人滑落,后脑勺磕到石头上。

“贱人,你跑啊!”

“你的伤口裂开了吧?我可是学医的,对血腥味最敏感!”

唾沫飞溅在我脸上,他骑在我身上狰狞道:

“知道周小微为什么穿你衣服吗?”

“等你的尸体在山崖下被找到,大家都会以为是你接受不了阿尔兹海默症自己跳下去的!”

“林明远!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你要杀我!”

身上的疼痛激得我嘶声力竭。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林明远眼神冰冷,凉薄道:

“为救你,我伤了手部神经,从此以后都不能做手术了!”

“贺悦,你真当我喜欢你吗?”

“你当初的纠缠,对我来说,只让我恶心!”

眼前恍惚出现十年前的场景。

那次落水,将我和林明远困在狭小的山洞里一整夜。

我冻得发高烧,是他一次次捂热我的手脚,给我降温。

之后,又背着我走了十个小时的山路才得救。

若不是他,我早就死了。

我也一直对他心存感激,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会双倍奉上。

可没想到,对我之蜜饯竟是他之砒霜。

“悦悦,你安心上路。”

“你家的公司和财产都算作是你对我的补偿,我会好好经营的。”

林明远手握碎石,在半空高高举起。

下一瞬,一道强光在黑暗中照过来。

趁着林明远僵住,我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他吃痛躲开,又被冲过来的黑影撞翻在地。

“贺悦!”

熟悉的声音带着颤抖,是谢知行。

他将我紧紧护在怀里,眼神凶狠盯着林明远:

“整座凤凰山都是我的产业。”

“接下来可以好好欣赏他们被野熊追的场景了。”




在凤凰山的深处,有个野熊的动物园区。

林明远和周小微被保镖用吊钩缓缓往里面放。

他疯狂地扭动身体,冲着围栏外的我嘶吼:

“贺悦!你不要想不开。”

“今天谢知行能把我俩放进来,明天他也会把你丢进来的!”

“你忘了,他以前都是怎么对你的吗?”

身旁的谢知行顿住,他举起话筒,语气不耐烦:

“胡说你吗呢!”

“速度快点扔进去!”

而后,他揽住我的肩膀,指尖把玩起头发。

“别听他瞎说。”

“咱俩打小是死对头,可也是青梅竹马,你还能不知道我脾气?”

没忍住,我噗嗤笑出声。

跟谢知行认识二十多年,我俩也斗了二十多年。

我一直瞧不惯他痞气,他则是瞧不惯我装。

可要是说在其他事情上,我俩一直都是心有灵犀的。

眼前的周小微率先被放下去,她死死抱住吊钩不肯松手尖叫:

“求求你把我拉上去!”

“是林明远说要害死你的,我只是配合他!”

“贺悦,你要怪就怪他吧,我跟你道歉。”

林明远听见,却不乐意了。

他愤然地抬脚把周小微踹了下去。

“贺悦是我老婆,都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

“要死,要死你先死!”

“等你死了,我老婆一消气,我就得救了。”

我不知道林明远从哪来的底气说出来这种话。

我抢走谢知行手里的话筒,咬牙切齿开口:

“把男的也放下去,快点!”

谢知行指着身后看台的人群:

“这个园区新增了种玩法——赌他俩谁先入熊口。”

金属闸门打开,一头棕色野熊慢悠悠进场。

“救我!”

林明远眼神恐惧,他紧紧抓住吊钩,不让自己掉下去:

“看在夫妻一场......”

“夫妻?你和周小微把我往死里整的时候,有想过夫妻情分吗?”

我很庆幸老天爷拉了我一把,让我在他们偷情时听到密谋。

还能有机会在这里看他们狗咬狗。

见林明远一直没有下来,周小微跳起来,使劲扯他的腿。

“松手,你疯了!”

“要死一起死!我这辈子值了!”

野熊突然站起来,挥舞着利爪,逐渐往两人身边靠近。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这种场景。

下意识的,我拽住谢知行的手臂,捂住眼睛:

“停下来吧,这惩罚足够了。”

谢知行的呼吸扫过我脖颈,他沙哑着嗓音:

“这才刚开始,怎么能停下呢。”

“别忘了,林明远和周小微是怎么打算害死你的。”

谢知行对着话筒,轻笑一声:

“加五十万,赌母的先被咬死。”




我终究是没忍住,转身离开了。

他们的罪该受到法律制裁,而不是处以私刑。

刚出电梯,谢知行不知从哪冒出来。

他伸手拦住我的路,轻轻喘息:

“害怕了?”

“嗯。”

他指尖擦过我的眼角,喉结滚动:

“刺猬也有柔软的时候啊。”

“你14岁骑自行车摔断胳膊,一声不吭自己去医院。”

“16岁你被同校女生霸凌,我拎棍子刚赶到,你已经拿板砖一个个全拍倒了。”

“19岁追着林明远跑,还落入水中,我和搜救队找了你们一天一夜,你也只是笑着说没事。”

“这是我认识你二十多年,第一次见你承认害怕,第一次见你打电话求我。”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烫得我不知所措。

我垂眸低头,不去看他。

“贺悦,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回头看看我,别再一个人扛着了。”

他声音沙哑,带着动情的好听。

“对不起。”

我咬了下嘴唇,到底还是说出这三个字。

谢知行轻笑出声,却掩不住失落,他从身后掏出牛皮纸袋。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

“放心吧,我不会难过的。”

“这里的资料是我这些天调查林明远和周小微的,足够你用了。”

“还有,别真当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

谢知行在我的额头吻下,转身潇洒离开。

半年后的监狱,隔着围栏我看向里面的周小微。

她瘦得脱了形,脸上蜡黄,指甲缝里还夹杂着污垢。

“贺悦,我知道你恨我,其实我也恨你。”

“你不知道吧,在你追林明远前,我已经跟他在一起了。”

“只是,他说现在是上升期不方便公开,我们才没有公开的。”

“你一出现,他所有的目光都被你吸引了。可他怕你这种富家子弟是心血来潮,就想到了用恩情这招。”

她突然停顿,笑声刺耳:

“你落水那次,根本是他自导自演的。将你和他困在山洞里,为的就是你第一次,为的就是让你终身难忘!”

周小微的话,惊得我后退半步。

当时,我醒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他。

他的手裹着纱布,却苍白着脸冲我笑:

“还好我的悦悦没事,一切都值了。”

我的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痛,面前的周小微癫狂站起身:

“不要对他心软,更不要手下留情。”

“要死,我们就一起死!”

看着监狱外的阳光,我恍然发觉自己有多愚蠢。

我一直以为谢知行的痞气是天生的。

可他明明是这些年来,为了护我才故意戴上面具。

他总说自己是坏人。

可坏人又怎么会记得我过敏的食物。

又怎么会在我加班到凌晨恰好接送我回家。

而我一直信任林明远,还以为自己找到了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公司股份,豪宅名车,但凡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补偿给他。

甚至在他被抓进监狱后,他拿出自己精神疾病的诊断证明,我也信了。

所谓救命之恩,只不过是在喂一头永远也吃不饱的野熊。

指尖输入熟悉的号码,电话嘟嘟两声被接听。

那边,依旧是轻笑的他:

“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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