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楚裹着一件沈幸宽大的黑色丝质睡袍,赤着脚从氤氲着水汽的浴室走出来。睡袍的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和其下若隐若现的暧昧红痕。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洇开深色的小点。阳光勾勒着她纤细的脚踝和那双踩在柔软地毯上的、白皙玲珑的脚。
她的脚生得极美。足弓弧度优美,脚趾圆润如珠贝,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泛着健康的淡粉色。脚背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白瓷,在晨光下仿佛笼着一层柔光。此刻,那白皙的脚背上,还残留着昨夜情动时,沈幸失控留下的几道极淡的指痕,如同雪地上落下的几瓣红梅,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沈幸早已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长裤,露出精壮的上身。他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目光却并未落在窗外的繁华,而是像最精准的探照灯,牢牢锁在刚从浴室出来的沈幼楚身上,尤其流连在她那双赤足上。那目光滚烫、专注,带着毫不掩饰的迷恋和一种近乎膜拜的欣赏。
沈幼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脚趾下意识地在柔软的地毯上蜷缩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带着不自知的诱惑。她刚想开口,沈幸却已放下咖啡杯,起身大步走了过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她面前蹲下身。这个曾经在警界叱咤风云、让罪犯闻风丧胆的男人,此刻却心甘情愿地在她脚边俯首。
他温热的大手,带着薄茧,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那触感让沈幼楚浑身一颤,一股细微的电流瞬间从脚踝窜遍全身。
“地上凉。”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像砂纸磨过心尖。他的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那只被他握在掌中的玉足,指腹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力度,缓慢地、一寸寸地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脚背肌肤,从优美的足弓,到圆润的脚踝骨,再到那几瓣“红梅”印迹上流连忘返。他掌心的温度极高,熨帖着她微凉的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感。
沈幼楚只觉得被他触碰的地方像着了火,脸颊更是烫得惊人。她想抽回脚,却被他握得更紧。他俯下身,滚烫的唇竟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轻轻印在她白皙的脚背上,恰好覆盖在那几道淡红的指痕之上!
“唔…” 沈幼楚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脚趾猛地蜷紧,身体也跟着软了半边。这过于亲昵和充满独占意味的举动,比任何情话都更让她心旌摇曳。
沈幸抬起头,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满足的笑意和更深的欲望。他顺势将人拦腰抱起,像抱着最珍贵的易碎品,几步走回沙发,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沈幼楚身上的睡袍因为这个动作滑落得更开,春光半泄,她却无暇顾及,只是红着脸埋在他散发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颈窝里。
沈幸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满足地喟叹一声,手臂像最坚固的锁链,将她紧紧圈在怀中。晨光暖洋洋地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空气里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和无声流淌的浓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