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很傻,以为和他会有很多个以后。
有张是他送了我“廉价”的手链,我对着镜头拍了无数张自拍,最后留下觉得最美的那张。
现在想想,他每次对我“好”,都像在喂流浪狗吃馊饭––––高中时期他递来“创口贴”,背面写着别给沈卿看见;
生病时买药,放在桌肚里就跑,生怕被人看见和我有关系;
就连那次舍命相救,也是戴了蜘蛛侠面具,事后还悄悄警告我:“别跟人说是我救了你,沈卿看到了会找你麻烦。”
我曾以为那是低调,是为我好,现在才懂,从始至终,都怕我这滩污水,溅到他和他的白月光身上。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出租屋里走,身上只剩一百块钱。
路过便利店买了最便宜的面包和水,坐在台阶上啃。
手机弹出新闻推送:“宋氏集团公子与沈家千金疑似好事将近。”
配图里,宋觉正单膝下跪给沈圆戴纸做的戒指,笑得比当年“救”我时,灿烂百倍。
真好啊。
我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抹掉嘴角的碎屑。
胃里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
原来五年深情,不过是精心谋划的一场骗局。
我像个小丑,把仇人当恩人,把毒药当蜜糖,最后连自己也都赔了进去。
也好,现在该醒了。
做完最后一件事,我就该离开宋珏,好好生活了。
五公里路走到脚底发疼,雨水混着汗往眼睛里灌。
推开单元门时,空酒瓶“哐当”砸在额头上,宋珏捏着手机对我吼:“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
身后,沈卿轻咳两声。
她穿我的丝绸睡裙倚在鞋柜旁,似笑非笑。
宋珏立刻把手机塞回口袋,冲我扬下巴:“还不去打盆热水?卿卿要泡脚。”
我盯着脖颈处的红痕,眼睛发热。
三年前宋珏替我挡刀子的画面闪回脑海,我喉咙发紧,终究没问出那句“为什么带她回家”。
刚放下水盆,后颈就被宋珏狠狠按住:“跪着伺候,没看见卿卿手划破了?”
沈卿嗤笑一声,脚尖精准踹翻水盆。
热水泼上小腿的瞬间,我听见自己指甲掐进掌心的声音。
宋珏看都没看我,反而动作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