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疯地对我们拳打脚踢。
“这种社会败类,活着都是国家的蛀虫,趁早去死。”
冯菲菲适时掏出口袋里的小卡片,踩着我的手挤到人群里,
“童家不做人,我爸爸愿意站出来接这个烂摊子,如果大家需要复读,可以在我爸爸那里订餐,充500送50,充1000送100……”
看着她眼底得逞的笑意,我恨红了眼,却渐渐失去了力气。
下一秒,肩膀被人用力推搡了一下。
“童念安,每次都是你出来扫兴!”
“就是,菲菲一片好心,所有人都没意见,怎么就你啰哩巴嗦,才九块九的野味,和白请有什么区别?你妈每天就会那几样菜,都腻的要死好嘛!”
“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成天跟块狗皮膏药粘着邵禹行,不就是嫉妒菲菲长的漂亮,生怕菲菲家抢走她妈的小饭馆生意,处处提防,真是恶心。”
“我们全班都是尖子生,哪个不是清北的准苗子,我就不信就吃个饭,还能把高考吃没了。”
熟悉的讽刺你一言我一语,惊的我心口狂跳。
我死死掐住掌心,直至真实的疼痛感传来,才意识到,我回到了高考前一天。
邵禹行心疼红了眼的冯菲菲,见我发愣气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童念安,我看你就是见不到菲菲好,你能不能收起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贱不贱啊。”
我捂着肿胀的脸,眼圈发红地看向他。
教室里鸦雀无声,邵禹行退后一步,脸上闪过一丝懊恼。
有人尴尬地站出来打圆场,
“其实,班长妈妈做的饭挺好吃的,两荤一素一汤还有饭后水果,价格也公道,我妈还说,以后我弟上高中也订她家的餐……”
冯菲菲挂在眼角的泪当即落了下来,“念安,你讨厌我可以,怎么能诋毁我爸爸啊,他做厨师几十年,良心经营,食材新鲜,吃过他饭菜的人都赞不绝口,怎么可能因为一顿散伙饭就吃出问题?难道就因为,我爸给的价格比你家良心,就活该被你造谣吗?”
邵禹行心疼坏了,口不择言地攻击我,
“童念安,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