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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从秘书开始崛起富大同郝欣怡

成天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葛红一把扯过富大同的衣袖,气得满脸通红,那小模样煞是招人喜欢,大声嚷道:“你给我出去,你给我出去,吴秋凡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毫不懂得礼貌的秘书?”富大同不再搭理葛红,几步就来到郝欣怡的面前。他看到郝欣怡的脸上,表情从惊讶已经转为满脸的气愤,但他并不在意,他必须要让郝欣怡知道自己的价值。他马上说道:“郝书-记,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汇报,你给我几分钟的时间。”郝欣怡控制着自己内心极度的愤怒,对葛红说:“葛红,你先出去一下,我看他到底要说什么。”葛红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富大同,转身走了出去,“砰”地一声把门关上。郝欣怡“啪”的一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说:“富大同,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难道想要挟我吗?我可告诉你,我分分钟就可以把你从县委大院里...

主角:富大同郝欣怡   更新:2025-06-05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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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富大同郝欣怡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道:从秘书开始崛起富大同郝欣怡》,由网络作家“成天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葛红一把扯过富大同的衣袖,气得满脸通红,那小模样煞是招人喜欢,大声嚷道:“你给我出去,你给我出去,吴秋凡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毫不懂得礼貌的秘书?”富大同不再搭理葛红,几步就来到郝欣怡的面前。他看到郝欣怡的脸上,表情从惊讶已经转为满脸的气愤,但他并不在意,他必须要让郝欣怡知道自己的价值。他马上说道:“郝书-记,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汇报,你给我几分钟的时间。”郝欣怡控制着自己内心极度的愤怒,对葛红说:“葛红,你先出去一下,我看他到底要说什么。”葛红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富大同,转身走了出去,“砰”地一声把门关上。郝欣怡“啪”的一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说:“富大同,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难道想要挟我吗?我可告诉你,我分分钟就可以把你从县委大院里...

《官道:从秘书开始崛起富大同郝欣怡》精彩片段

葛红一把扯过富大同的衣袖,气得满脸通红,那小模样煞是招人喜欢,大声嚷道:“你给我出去,你给我出去,吴秋凡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毫不懂得礼貌的秘书?”

富大同不再搭理葛红,几步就来到郝欣怡的面前。

他看到郝欣怡的脸上,表情从惊讶已经转为满脸的气愤,但他并不在意,他必须要让郝欣怡知道自己的价值。

他马上说道:“郝书-记,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汇报,你给我几分钟的时间。”

郝欣怡控制着自己内心极度的愤怒,对葛红说:“葛红,你先出去一下,我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葛红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富大同,转身走了出去,“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郝欣怡“啪”的一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说:“富大同,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难道想要挟我吗?

我可告诉你,我分分钟就可以把你从县委大院里面赶出去。”

富大同连忙陪着笑说:“郝书-记,难道您不想知道吴秋凡是怎么被某些人给扳倒的吗?

我到这里来,就是要提醒郝书-记,千万不要走吴书-记的老路,绥阳县的水太深了。”

郝欣怡一愣,她本以为富大同会谈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并且用特殊的手段来威胁她,给他安排个职务。

但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说出了这么一个敏感,也是自己必须面对的问题。

郝欣怡可不想就这么轻易陷入富大同的圈套,也不愿轻易就范,说:“富大同,我想了解情况的时候,自然会找你。

你突然闯入我办公室,实在太没礼貌了。”

郝欣怡盯了富大同一眼,小声补充道:“就跟昨天晚上一样。”

富大同马上说道:“郝书-记,昨天晚上的事情真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再说,您长得也实在太美了。”

郝欣怡又轻轻敲了一下桌子,呵斥道:“你胡说什么,你给我出去!

我现在不想见你,这些事情我现在也不想知道。”

富大同说:“这些事情可以慢慢说,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一定要提醒您。”

郝欣怡愣了一下,问:“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又有什么事情?

难道今天晚上你还想......”富大同连连摆着手说:“不不不,今天晚上郑书-记一定会召集全县各大班子的主要领导到绥阳大厦为您接风,举行欢迎宴会。

郝书-记,我要说的是,今天晚上这个活动,您千万不要参加;即使参加,也绝对不要到绥阳大厦。”

郝欣怡皱了一下眉头,她似乎感觉到富大同对自己有着某种担忧,但她现在可不想惯着这个人。

“行啦,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想想心,你还是离开吧。

如果你再不离开,我可给程春江打电话,让他把你拉出去。”

恰在这时,县委办公室主任程春江还真的敲门走了进来。

他看到富大同居然站在郝欣怡的办公室里,瞪大眼睛质问道:“富大同,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

现在县委书-记已经不是吴秋凡了。”

郝欣怡立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对富大同说:“富秘书,你先出去吧,有事情我再找你。”

富大同看到郝欣怡突然露出的笑容,知道这个女人极其聪明,这是在给自己面子。

他微微点头,也笑着说:“郝书-记,那我就走了。”

富大同并没有看向程春江,而是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刚走出县委大楼,就看到从一辆黑色奥迪车里下来一个年轻人。

这人长得有几分精神,脸上却带着洋洋得意的神情。

富大同不禁停下脚步。

他注意到从车里下来的这个男人,走路时腿脚有些不利索,可这人原本并非如此。

立刻联想到昨天从自家二楼阳台跳出去的那个身形,二者简直如出一辙。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唐大明。

白傲雪最近跟县政府的这些人来往得十分密切,尤其是跟县政府办公室主任,郑来全身边的红人唐大明有着超乎寻常的来往。

富大同突然意识到,昨天傍晚白傲雪跟他说的那番话。

他们似乎早就知道吴秋凡要出事。

而能最早知晓吴秋凡会出事的,想来没有别人,极有可能就是绥阳县的县长郑来全。

尽管白傲雪只是司法局办公室的主任,但她的消息不会如此灵通。

在绥阳县,党政之间的暗中争斗,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他们争斗的核心,就是围绕着工业园区是否建设的问题。

按理说,吴秋凡作为县委书-记,应该支持郑来全建设工业园区以发展经济的提议,他既无需反对,也不该反对。

然而,这里的情况错综复杂。

唐大明是郑来全的贴身秘书,郑来全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心思,都被唐大明摸得一清二楚。

只有唐大明向白傲雪透露了什么,白傲雪才会掌握绥阳县最高层次的机密。

昨天,白傲雪突然冒出来的那番话,显然是从唐大明那里得知的。

而当时,唐大明很可能就在自己家的床上,与白傲雪发生着亲密接触。

唐大明看到台阶上站着身材高大的富大同,心里猛地一惊,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想要从富大同身边绕过去,可他的腿脚越发不利索,一瘸一拐的,显然是脚崴得不轻。

富大同注意到唐大明的脚踝处涂抹着颜色异样的药水。

他已然断定,昨天那个从自家阳台上跳下去的男人,无疑就是唐大明。

富大同似笑非笑地说道:“哟,唐主任,这脚怎么弄成这样了?

该不会是跑去别人家偷果子吃,结果把腿摔坏了吧?”

唐大明尴尬地笑了笑,支吾着说:“下车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没啥大事。

对了,富主任,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呀?

要不考虑去政府那边?

我跟郑县长打个招呼,给您安排个满意的职位。”

富大同冷冷道:“那就多谢了,你还是先想想心想想心自己的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我好着呢。”

富大同走了几步,忽然,故意撞了一下唐大明。

唐大明猝不及防,往后连退几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唐大明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吼道:“富大同,你他妈想干什么?

你这明显是在欺负我!

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处境,吴秋凡都被抓走了,倒台了,你还有什么可嚣张的?”

富大同马上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我可不嚣张,我什么时候嚣张过?

倒是你,嚣张得很呢。

行了,好好养你的伤吧,如果再到处嘚瑟,当心你的小腿被割掉。

哈哈。

我现在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你们这些人,别把人逼急了。”

冷哼一声,转身下了台阶,朝着大门方向走去。


富大同忽然感觉到,招待所几个漂亮女服务员,向他射来莫名其妙的目光。

过去那一张张讨好、谄媚的笑脸,如今已经变得冷酷,甚至带有几分嘲弄。

过去总是要跟这些漂亮的服务员逗几句闷子,聊几句闲天,甚至还说几句有点下流的话。

今天,他已深知自己的处境,便直接向吴秋凡那间总统套房走去。

自己离开的时候,门是开着的,离开这里也就不到一个小时,估计这里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轻轻一推,门果然就开了,也的确是自己离开时候的样子。

当他刚走进浴室,准备冲个澡的时候,忽然发现里面的情况发生了变化。

他已经听到从浴池里传来一阵阵流水的声音,里面有人。

有人在洗澡,难道是招待所的服务人员?

这样的事情也是有过的,这些美女服务员在方便的时候,就到总统套房,享受县委书记包房的待遇。

透过毛玻璃,富大同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身形,果然是一个女人。

刚要转身离开,门开了,只听身后一个凌厉的女声说道:“站住,你是谁?

你居然闯进我这个房间!”

富大同的心猛地一颤,这个声音是陌生的。

他知道如果自己转过身,将会看到什么,但他不清楚身后这个女人是美是丑,是年轻还是年老。

不过,从声音判断,显然是个年轻女人,而且声音动听。

“对不起,你是谁?

这个房间本来是我住的。”

那女人冷笑一声,说:“是你住的?

你是谁?

你有这个资格吗?

这是县委书记的总统套房,你总不会是绥阳县的县委书记吧?”

这样的话语带着几分嘲弄。

如果是招待所的女服务员跟他说出这样的话,他绝对是不会答应的。

但内心的好奇,甚至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已经让他无法抗拒对她的探究。

转过身,看到从上到下还在流着水的身体,在傍晚的阳光下透着迷人的色彩。

该凸出的凸出,该凹陷的凹陷,简直让富大同震撼在那里。

这是一个陌生女人,不到三十岁,尖下颏,大眼睛,身材不是那种麻杆般的苗条,而是略微有些丰满。

招待所的服务人员他基本上都认识,尤其是为县委书记服务的那几个固定人员。

富大同想要移开自己的眼睛,可目光显然被眼前这个女人的身形紧紧锁住。

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洗澡?

吴书记刚刚离开,你这也太大胆了吧?”

那女人淡淡地一笑,说:“吴书记是不是离开跟我没有关系,我就算是到这里洗洗澡,碍你什么事吗?

你又回来干什么?

你看你那个德行,简直是一副霜打茄子,让人扫兴。”

吴秋凡被带走、白傲雪的出轨并且对自己的蔑视、自己得而复失的权柄,都在富大同的脑海里急速飞转着。

人生还从来没有这么倒霉过,而眼前这个陌生女子居然也对自己口诛笔伐,极尽嘲弄之能事,他的火气“腾”的就上来了。

“你他妈是谁?

你他妈居然敢这么说老子?”

那女人说:“瞅你这个小样,一口一个老子,在我面前,你居然还敢称老子,你的毛长齐了没有?

不是我蔑视你,别看你是个年轻人,我还真有点瞧不起你,赶紧给我滚,离开这里,滚出去!”

就像女人的骨子里,本身都有几分淫荡,甚至是妓女的成分,一个男人,尤其是被老婆长期冷落的年轻男人,看到一个年轻女人此刻这般模样,即使如果再不想做点什么,那简直他就不是男人。

此时的富大同,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吴秋凡倒霉了,离开了县委书记的职务,他以后做什么还很难有定数,不如在这个时候发泄一气,把眼前这个女人收拾一顿,也可以发泄一下自己内心的疯狂和怨气。

他突然冷笑一声,说 : “我说美女,这可怪不得我,如果我对你做点什么,还望你网开一面,多多配合我这个让你看不上的小子,就算是有求你的。”

富大同解开上衣上的拉锁,扔到了沙发上,又慢慢地解着腰带,一步一步向那女人走去。

眼前的女人真是太美了,胸前,胸下,长腿,脸蛋,无一不出都是美好的化身,就是自己发泄的最佳窗口。

那女人连连躲闪 : “你要干什么?

你可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外面随时随地都会有人进来,再说,如果你真的想强啊奸我,那你以后可就有牢饭吃了。”

富大同此刻的脑子里全部都是要发泄一把的欲望,和征服眼前这个盛气凌人女人的快感。

转身把门关上,自己现在已经是完全赤落落的样子,和眼前这个这个女人,刚好有形成一个阴阳互补。

他笑着说 : “我的大美女,今天我也算是倒霉,但有你这么一个大美人送到身边来,也算是一份大礼,来吧。

”富大同还从来没有这么凶猛,这么疯狂过,即使跟自己漂亮妻子白傲雪也没有如此的猛烈。

他一下子就把这个女人抱了起来,当那女人知道自己无法挣脱的时候,忽然就变得乖巧起来。

一切结束的时候,富大同才终于冷静下来。

女人躺在自己身边,有几分配合,又有几分拒绝,但已经形成了事实。

女人面无表情,冷飕飕的眼睛看着他。

这样的目光让富大同感到一阵心悸。

这个女人是谁?

平白无故把人家给弄了,他忽然觉得有些后怕。

他连忙解释说 : “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那女人突然咆哮起来 : “你这个该死的,你在我身上足足疯狂了一个多小时,你居然还说是你是无意的。

你他妈的......我的天呐,看来这绥阳县还真不是好玩的。”

富大同嗫嚅地说 : “美女,能问你是谁吗?

我是富大同,是县委书记吴秋凡的秘书,就在刚才,吴秋凡被带走了,我的心里很难受,我回家又看到我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对不起,我真是昏了头了。”

那女人的眼睛突然放出犀利的光芒 : “你是吴秋凡的秘书,你就是富大同?”

富大同猛地一怔,说 : “什么?

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么你是谁?”

女人拉过了一条毛毯盖在身上,口气变了,带有几分恳求,又带有几分命令,说 : “大同,是叫这个名字吧,不错,是吴秋凡的秘书,你从这里出去后,一定要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忘记。

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你得到过一次我,也说明你这辈子有点福气,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的,但我劝你以后一定要老老实实的闭上你这张嘴。

赶紧给我滚。”


回到家,房间里已经清静下来。

白傲雪这个搔比娘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这么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回到这个家门。

富大同对白傲雪一走就是几天,已经席惯了。

过去他总觉得白傲雪晚上不回来,是回娘家,但现在看来,不那么简单。

但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他躺在床上,闻到床上有一种奇怪的臊味。

一定是白傲雪在这张床上跑搔,留下混账男女的味道。

把床单撕扯了下来,扔到了卫生间,重新躺在床上,味道就清淡的多了。

眼前始终出现在总统套房里,跟那个陌生女人混战的情景。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居然还知道自己的名字。

能住进这个县委书-记总统套房的,绝不是一般的人物。

作为县委书-记的秘书,并没有得知今天有什么客人前来绥阳县。

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做了好几个噩梦,早上醒来,洗了个澡,在外面吃了点东西,来到县委大院。

富大同本以为整个县委大院会沉浸在一种特别的氛围当中。

这座大院里的主人吴秋凡昨天晚上被带走了,消息经过一个晚上的蔓延和传播,整个大院每一个角落,甚至就连打扫卫生的杂工也不会不知道。

权力机构失去了主人,幸灾乐祸的,闷闷不乐的,甚至是如丧考妣的人比比皆是。

然而,怎么也没有想到,整个县委大院,居然沉浸在一份兴奋和祥和当中,而自己完全就是市外之人。

整个大院在县委办公室主任程春江的带领下,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布置鲜花的布置鲜花,整个一片欢欣鼓舞的景象。

难道这是在搞庆祝吗?

程春江看了富大同一眼,毫无反应地不再看他。

自己在担任吴秋凡秘书的时候,就连县委办公室主任,对自己也多有几分恭敬,见面时还是会露出笑容的。

今天这一切完全改变了。

这一点,富大同也可以接受。

如此大动干戈,还是让富大同的心里有些纳闷和疑惑。

但他突然意识到,吴秋凡走了,县委书-记的位置上不会空缺下去。

但总不能前脚一个县委书-记被带走,第二天一大早,就来个新县委书-记吧?

县委办公室副主任蓝可欣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车停在了大门的外面。

一定有重要人物,因为整个县委大院居然没有一辆个人的车停在这里。

富大同走过去,小声问道:“蓝主任,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蓝可欣收住了脚步,看了富大同一眼,小声说:“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

吴书-记不是被带走了吗?

新的县委书-记马上就来了。”

我-操,果然这样。

这也就说明自己这个前任县委书-记秘书,也就彻底失去了所有。

这新来的县委书-记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呢。

老的被带走,新的来了,富大同一下子就把即将到来的县委书-记,当做救命稻草。

人家会把自己放在眼里吗?

这时,几辆汽车浩浩荡荡地开进县委县政府大院。

就在这时,县长郑来全、县委副书-记杨大功、常务副县长常海江、组织部长苗振铎,纪委书-记邱可俭,政法委书-记唐效义,公安局长闫宝中以及其他县委、县政府领导,从大楼里走了出来,向打头的那辆车走了过去。

看来新的县委书-记已经走马上任了。

富大同站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但他的视线可以把眼前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从第一辆车里下来的,这个即将主政绥阳县县委大院重要的人物。

突然,富大同的身子立刻僵在那里,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让自己无法接受的场面。

从车里走下的人是一个30岁左右,身着一件淡粉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个蝴蝶结的小翻领,雪白的脖子依然挺立着,尖下颚,大眼睛,梳着半长不短的头发,一双迷人的眼睛以及傲人身材的女人。

这不就是昨天晚上,在总统套房里跟自己疯狂的那个女人吗?

想想还真是这样,如果不是新任的县委书-记,怎么会住在县委招待所,专门为县委书-记准备的总统套房呢?

尽管眼前的场面热闹非凡,可富大同却觉得自己仿若置身世界末日。

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蹿到心头,他恍惚看到,有个人正对自己做出最严厉的审判,那种被命运抛弃的绝望感,将他紧紧裹挟。

他记起昨天与那个女人分别时,她提出的要求,往后见面,彼此形同陌路。

富大同心里多少好受了些。

陌生人就陌生人吧,他也不再奢望这位新来的县委书-记,能对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关照。

县委办公室主任程春江扯着嗓子喊道:“大家马上到大会议室集合,欢迎新任县委书-记郝书-记上任!”

又冲富大同招了招手,吩咐道:“你马上到吴书-记的办公室收拾一下,没用的东西就扔掉,赶紧行动!”

富大同脑海中瞬间浮现吴秋凡那台藏在书柜后面的秘密电脑。

这电脑的存在,除了吴秋凡,就只有他知晓。


给吴秋凡当秘书的时候,每天跟着吴秋凡从早忙到黑。

吴秋凡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政绩,但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也想干出点什么大事,每天早晨7点钟准时来到办公室,要么开会,要么找人谈工作,要么到各个乡镇走走,或者到市里省里开会,身边总有他这么一个人陪着。

时过境迁,形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知道吴秋凡现在怎么样了,而自己忽然之间受到了巨大的冷落,就感到自己有些不那么适应现在的处境。

在县城马路上转了几大圈。

过去,自己想到什么地方,就到什么地方,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到处都是歌舞升平,甚至到处都是娇媚的女人笑脸。

这一切已然不再出现。

快到中午,也只好回到了自己的家。

刚打开门,就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门口摆放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几件衣服也斗随意扔在沙发上。

难道白傲雪又回到家来了?

这个该死的搔货,还有什么脸面回到家来?

客厅里倒是没有人,想必昨天晚上又跑了一宿的搔,回家睡觉来了。

果然如此,卧室里躺着一个白白嫩嫩的身体。

阳光照进卧室,就这么什么也不穿躺在床上,倒真是一个美妙的享受,但富大同看在眼里,却气愤难平。

他大步向前走了几步,正要把浑身赤光的白傲雪从床上拽起来,却突然发现,眼前的女子虽然神态与白傲雪极为相似,但躺在床上的并不是自己的老婆白傲雪,而是白傲雪的妹妹,自己的小啊姨啊子,白映雪。

就在这时,白映雪也猛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突然看到眼前站着一个男人时,“呀”地叫了一声,立刻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捂住胸前,双腿也迅速并拢,生怕眼前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私密部位。

“富大同,你怎么回来了?”

看着小啊姨啊子那曼妙的身姿,富大同不禁笑了。

不得不承认,白家这三姐妹,个个都美得不可方物。

老大白如雪是市一中的语文老师,如今已被提拔为教研室副主任,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中间的白傲雪,就是自己的老婆;而老三白映雪是个文艺青年,歌唱得极好,在这附近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目前跟着一个草台班子四处演出。

富大同没好气地说:“你这说的什么话,这是我的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

倒是你,你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而且还光着屁股躺在我家床上,你这是几个意思,想沟引我不成?”

白映雪瞪了他一眼,怒道:“滚,谁稀罕沟引你!

我在附近演出,找我姐要了钥匙,来你家洗个澡,没想到躺这儿就睡着了。

你赶紧出去,人家什么都没穿呢,你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富大同追问:“是你姐给你的钥匙?”

白映雪不耐烦地说:“是啊,我姐马上也要回来,你赶紧出去,要是让我姐看到咱们俩在这儿,可就说不清楚了。”

富大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恶毒的念头,他紧跟着问道:“你是说你姐马上就回来?”

白映雪应道:“没错,她回来后我们一起吃东西,然后买衣服。”

富大同的脸上浮现出几撕坏笑,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地盯着白映雪,身体也不自觉地有了某种变化。

此刻还不是行动的时候。

他开口说道:“妹子,你可比你姐强多了,又可爱,长得还比她漂亮。

就是不知道以后你会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白映雪没好气地回道:“我找什么样的男人关你什么事?

你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威风了,以后在我们白家可得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随时随地都可能陷入危机。”

富大同伸手轻轻拍了拍白映雪的脸蛋,这略带戏谑的举动,是他以往从未有过的。

此刻他心中盘算着对白映雪进行反击和报复。

来到客厅,拿起白映雪扔在那里的衣服。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这声音,是老婆白傲雪回来了。

他突然大声喊道:“宝贝,赶紧把衣服穿上,一会儿你姐回来,看到我们这样,可就麻烦了!”

紧接着,响起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他的老婆白傲雪。

富大同装作一副慌乱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你、你可别进来,千万别进来!”

白傲雪被富大同的神情和话语弄得一头雾水,看到富大同手里拿着小妹的衣服时,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富大同,你他妈在干什么?

我妹呢?

我妹在哪里?”

说着,气冲冲地大步走进卧室,赫然看到自己的妹妹一撕不挂地躺在床上。

“你们干了什么,你们干了什么?

天呐,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上了我的妹妹,你他妈......”白傲雪说着,就疯婆子一样向富大同的脸上抓来。

富大同显得倒有几分冷静,他的外套也扔在床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他抓过白傲雪的手说,:“白傲雪,这可怪不得我,你妹妹比你还要漂亮,还要温柔,对我也是体贴入微,没办法,你不也是这样吗?

咱们可就扯平了。”

白映雪在床上砰砰的拍着床铺,大声叫道:“富大同,你他妈会乱说什么,咱们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光光光的样子,如何解释也是毫无意义的。

此时白傲雪的眼睛都在充血。

富大同在外面搞多少个女人,她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算了,正因为富大同在外面并不干净,自己才偷了野果,但他居然在自己的家里,公然上了自己的妹妹,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她对富大同那高大的身姿毫无侵犯的机会,转个身,啪的一下打在妹子的脸上。

小妹白映雪立刻怔在那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白傲雪说:“你他妈还有脸哭,居然在我的家里沟引......”白傲雪想说和你姐夫干的好事,但姐夫这个称呼显然已经说不出口。

她转身对富大同说:“富大同,我要跟你离婚,我要跟你离婚,你要赔偿我。”

富大同笑着说:“我赔偿你妈,就你那个熊样的,赶紧给我滚。”

白傲雪浑身哆嗦着,眼睛里也噙满了泪水,恶狠狠地说:“好,好啊,我他妈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示自己的气愤,随手拿过一只贵重的花瓶,砰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大步走出家门。


富大同极力按捺着心中的气愤,一字一顿地说:“不管跟我有没有关系,我现在就问你,你到底看没看到郝书记,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李志刚摇了摇头,不屑地说:“富大同,你现在可没资格这么跟我说话了。

而且,郝书记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没必要向你汇报。”

说着,李志刚用力推了一下富大同,便想要往前走去。

富大同再也无法忍受眼前这个小人物对自己的轻蔑。

像李志刚这类人,根本就不能把他们当人对待。

自己得势的时候,他们就像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旦自己失势,他们就恨不得把自己踩在脚下。

这一天来,他内心积压的委屈终于如火山般爆发了。

他猛地抬起腿,对着李志刚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

别看李志刚长得高高大大,实际上却是个酒囊饭袋,哪里经受得住富大同这个年轻健壮的男人这一脚。

李志刚往前趔趄了几步,“扑通”一声,整个人重重地跌倒在那晶莹剔透的瓷砖地面上,嘴下方渗出了鲜血,显然有几颗牙齿已经被摔掉了出来。

富大同这还觉得不解气,立刻在他的后背上踏上一只脚,怒喝道:“李志刚,你他妈以前在我面前就跟条狗似的,现在居然敢在我面前装笔。”

说罢,富大同又狠狠地踩了一脚。

就在这时,几个漂亮的女服务员闻声赶到了这里。

虽说李志刚是她们的老板,但她们对富大同这个年轻英俊且曾是前任县委书记秘书的人,更多了几分青睐。

她们可不像李志刚那样会看人下菜碟,虽然她们不能说什么,但从心里是乐意看到李志刚这副狼狈模样的。

大堂一个服务员走上前来,轻声说道:“富秘书,我没看到郝书记从楼上下来。

她好像是被什么人送到了包房,要不您到6楼去看一看?”

富大同看了看那个漂亮的女服务员,对她点了点头,问道:“你能确定你没有看到郝书记从包房里走出来吗?

她不在那些县领导的人群里?”

那名女服务员轻轻摇了摇头,说:“我真的没有看到郝书记出来,因为我也跟着李老板一起送那些领导出门,看着他们上了车的。”

富大同对那名漂亮的女服务员点了点头。

倒是见过这个女服务员几面,只是还不知道她姓甚名谁。

富大同抬起脚,又在趴在地上的李志刚屁股上踢了两脚:“李老板,今天我就是欺负你了,有种你就想办法收拾我,我奉陪到底。”

李志刚躺在地上,发出含糊不清的痛呼,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却又不敢轻易起身反抗。

富大同转身,大步迈向电梯。

走进电梯后,他按下了6楼的按钮。

整个6楼安静得如同一片死寂的坟场,没有一丝人声,不见一个人影,既没有人走动,也没有人乘坐电梯。

富大同心中不禁感到十分奇怪,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出现,他隐隐觉得这里或许正暗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阴谋。

倘若郝欣怡真的被人带到了这里,那她极有可能陷入了别人精心设下的陷阱。

他还无法确定郝欣怡是否真的就在6楼的某个房间里。

富大同大步走到拐角处的服务台,看到服务台后面有一张粉扑扑的脸蛋,那服务员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还不时发出一阵阵窃窃的嬉笑声。

难道她正在跟什么人视频聊天?

那姑娘显然被吓了一跳,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立刻手忙脚乱地把手机藏到了身后,显然她在看的是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

“你,你干什么?

你是住在这里吗?”

那姑娘声音颤抖地问道。

富大同急切地说:“你看没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过6楼?

她在哪个房间?”

那粉团团的漂亮服务员拼命地摇头,眼神闪烁不定:“不知道,我不知道,整个6楼今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人。”

富大同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姑娘神色慌乱,眼神中透着犹疑,心中顿时有了几分判断。

一把抓住那服务员的衣领,那服务员下意识地想用手阻拦,慌乱之中,她的手机暴露在了富大同的面前。

富大同一把夺过手机,定睛一看,只见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充满男欢女爱、甚至露骨地展示着男女之事的视频。

那服务员的脸色“腾”地一下变得通红,惊慌失措地叫道:“把手机给我,把手机给我!”

富大同冷冷一笑,目光如鹰般锐利:“好你个漂亮的妹子,居然在工作时间看这种黄啊色视频。

我要是把这件事汇报出去,你这个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那服务员显然被吓得不轻,慌乱地哀求道:“大哥,大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富大同厉声道:“我问你的话,你没听见吗?

我再问一遍,有没有一个漂亮的女人被人送到了哪个房间?

你要是不说,这手机我可就不还你了。”

那姑娘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说道:“我......我看到有几个人把一个女的送到了618房间,然后有人特意嘱咐我,整个六楼不许任何人出现。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她。”

富大同追问道:“你确定是618房间?

她是被几个人搀扶过来的?”

富大同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幅画面:郑来权那帮人把郝欣怡灌得酩酊大醉,然后将她送到了618房间。

这些人绝非只是单纯把郝欣怡送进房间休息那么简单,这里面必定藏着更加卑鄙龌龊的勾当,或许那些不堪的事情此刻正在发生,或许已经发生过了。

富大同冷冷地说:“这手机我待会再还你。

记住了,不管是谁来问,你都不能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那姑娘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

富大同转身,大步朝着618房间奔去。

就在这时,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从楼梯口钻了出来,径直走进了618房间。

这男人他从未见过,身材魁梧壮硕,模样凶狠,活脱脱像电视剧里那些心狠手辣的打手。

富大同毫不犹豫,立刻紧跟了进去。

一个令富大同震惊不已的场景映入眼帘。

房间的床上,郝欣怡确实躺在那里,此刻的她与其说是在熟睡,倒不如说是被酒灌得酩酊大醉,毫无知觉,长裙不知何时已被人褪去,仅剩下一条粉色的内酷遮挡着女人下头那美好的部位。

那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毫无顾忌地迅速脱下自己的上衣和裤子,急不可耐地就要扑向郝欣怡。

富大同一眼瞥见房间桌子旁的一个衣架,他拿过衣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男人肥硕的光头上狠狠砸去。

那人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只听“噗嗤”一声,便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富大同立刻骑在那粗壮男人的身上,对着他的脸噼里啪啦地狠命抽打起来,怒喝道:“你到底是谁?

是谁指使你到这里来的?”

男人被打得满脸通红,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快别打了,别打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到这个房间来玩,说这里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把她拿下之后,有人就给我两千块钱。

我就想这么好的事怎么会落在我的头上,我一看这个女人还真是漂亮,我就......”那男人在富大同的殴打之下,终于求饶开口。

富大同忽然看到,在大床的角落里,有一部手机正在录像,画面正好对着床的方向。

他并没有去结束那部手机的录像,而是继续逼问:“你是说你接到了不知什么人给你打来的电话,到这个房间里对这个女人干这事,是不是?”

那胖男人连连点头,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是这样,是这样,没想到我栽在了你的手里。”

富大同眼神犀利,冷冷地说:“我告诉你,今天晚上这件事情,如果你敢跟别人说出去的话,我就会要你的命!

你不知道我是谁吧?

我可告诉你,有人这是在陷害你,我是县公安局的,这是我的领导,我要保护她,你明白吗?”

那人一听,脸上满是恐惧,忙不迭地说:“明白,明白,大哥,你放下我,我立刻就离开这里。”

富大同看到这个人被吓得像只惊弓之鸟,料想他也不会再对自己和郝欣怡造成什么伤害了,便从他身上跨下来,喝道:“赶紧穿上你的衣服,立刻滚出去!”

那人立刻手忙脚乱地穿上上衣和裤子,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

就在这时,郝欣怡忽然轻轻哼了一声,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我这是在哪里啊......”
富大同手中把玩着酒杯,想着刚刚离去的葛红,这个面容俏丽的女子,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傲慢的气质,为她更添几分独特的魅力。

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对葛红有那么点别样的感觉。

郝欣怡竟能把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女生,从省里带到这小小的县城,带在自己身边,这葛红的身份,恐怕绝不简单。

这份神秘,让富大同对她的好奇愈发浓烈,一种淡淡的情愫也在心底悄然滋生。

当然,他心里清楚,这情愫和那种热烈的恋爱不同,只是一个正常男人面对娇媚女孩时,本能的心动。

在这方面,富大同毫不避讳,甚至觉得自己在某些地方,真真切切地继承了吴秋凡的行事风格。

就拿面对漂亮女人来说,如果对方主动投怀送抱,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酒吧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你们干什么?

你们也太胆大妄为了,居然在酒吧间的门口就要对我动手动脚!”

富大同猛地回过神,这声音,正是葛红的。

紧接着,一个带着几分轻浮的男声传来:“妹子,看你还是个生面孔,不过要想在绥阳这个地界混,跟着我们哥俩,保证没人敢欺负你。”

话语里满是不怀好意的戏谑。

“没有人欺负我,你们首先就在欺负我!”

葛红的声音高亢又带着愤怒,富大同心中一凛,他瞬间明白,葛红这是在向他发出求救信号。

富大同隐匿在酒吧门内,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继续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妹子,要不就进来跟我们哥俩喝点酒,要不就跟我们哥俩咱重新找个地方,是唱歌啊,是喝酒啊,听你的。”

又一个声音响起,那语调里的轻佻和油腻,隔着门板都能让人感到不适。

“你们是谁呀,居然敢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赶紧放开我!”

“妹子,干嘛这么固执呢?

天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也不那么方便,你要是非走的话,我们哥俩送你。”

还是那个为首的男人的话语。

“赶紧松开我。

哎呀,你们干什么?”

葛红的声音愈发慌乱,伴随着一些细微的挣扎声传了进来。

富大同迅速放下酒杯,大步向门口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两个混蛋正将葛红堵在墙角,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葛红身体微微颤抖。

“松开她!”

富大同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两个混蛋转过头,看到富大同,脸上摆出一副嚣张的模样:“你谁啊?

少管闲事!”

富大同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葛红身边,将她护在身后,眼神如冰刀般扫过那两人:“在绥阳,还轮不到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撒野。”

那两个小子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又把视线落在富大同的脸上。

其中一个吹了一声口哨,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冒出了三个和他们同样年纪的小子。

显然,另外三个之前在酒吧后面撒尿去了。

这口哨声一响,这三个又同时出现在富大同和葛红面前。

富大同的面前已经不是两个,而是五个。

这是几个不到20岁、专门在社会上混的地痞流氓、人渣无赖。

每到晚上,他们就寻衅闹事,专门挑拣那些单身的女孩寻衅滋事,能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

如果碰上无法反抗的,就把人拖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几个人疯狂地玩弄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富大同这个时候坚决要做出保护葛红的姿态来,不过他也知道,这几个小子的手里一定是有家伙的。

几个小子人多了,底气似乎更足了。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点,显然是他们这群人里带头大哥模样的小子,洋洋得意地往前走了几步,刚要伸手去碰葛红的脸蛋,富大同眼疾手快,一把扭过这小子的胳膊,狠狠地往下压去。

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感觉都要把眼前这个小子的胳膊拧折了,他呜哇呜哇地叫了起来。

富大同大声喊道:“如果你们几个再对我们寻衅滋事,你们大哥的胳膊可就要折了!”

接着,他一脚又踢到这个小子的膝盖后面,那人“啪嚓”一下就倒在了富大同的面前,哇哇的叫声更加惨烈,仿佛杀猪一般。

另外几个原本想冲上来,但是看到他们的大哥已经悲惨到如此程度,又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其中的一个说:“大哥,你可别......”富大同冷冷一笑,说:“你们几个立刻退出20米以外,我就会放了他。”

被扭着胳膊的这个小子大声叫道:“赶紧往回退,赶紧往回退,哎呀哎呀,我的胳膊要折了!”

那几个小子看到形势急转直下,发生了惊天大逆转。

他们哪还敢奢望占这个漂亮丫头的便宜,心里只想着可不能让自家大哥的胳膊被拧断。

毕竟漂亮姑娘有的是,今天碰上富大同这样的硬茬子,只能自认倒霉。

那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子急忙说道:“大哥,大哥,手下留情,手下千万留情啊!

我们不敢了,我们往回退,我们往回退还不行吗?”

那几个小子纷纷往后退去。

富大同不依不饶,继续喊道:“再往回退10米!”

那几个小子又慢悠悠地退回去10米。

富大同低头看着被自己制住的小子,恶狠狠地说:“我可告诉你,你都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至少要论打架的话,你们三五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在大学的时候读书不咋出色,但是我每天都泡在运动场练体能。

你赶紧回去告诉你们这几个混蛋小子,如果再让我们碰见,我绝对会拧断你的胳膊,赶紧给我滚!”

富大同一脚踢在这个小子的屁股上,那小子“哇哇”叫着滚了几下,趔趔趄趄地向前跑去。

富大同拉起葛红的手,急促地说:“赶紧跑!”

葛红在这个时候也只能乖乖听话,跟着富大同发疯一般跑出去几百米。

富大同往后看,发现后面已经没有了人影,这才停下脚步。

好在前面就是县委大楼,富大同心想,这几个小子也不敢再跟上来了。

葛红察觉到富大同的手还紧紧攥着自己的手,顿时柳眉倒竖,用力一甩,大声嗔怒道:“富大同,你带我来的这叫什么地方?

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有这些地痞流氓出没,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富大同一听,满脸委屈,急忙大声喊冤:“我说妹子,你这话可太伤我心了!

我刚才分明是拼了全力救了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葛红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毫不示弱地反驳道:“什么恩将仇报?

你说说你有什么恩?

我又报你什么了?”

说完,狠狠瞪了富大同一眼,而后挺直腰杆,大步朝着县委大院走去,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急促的声响,仿佛在宣泄着她的不满。


看到郝欣怡满脸悲戚、楚楚可怜的模样,富大同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愤慨。

这愤慨又生出与浓浓的哀伤。

这官场实在是太恐怖了。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很明显是遭人恶意陷害,而幕后黑手不是别人,必定是郑来权以及他的那些打手心腹。

郑来权身为一县之长,自然不会亲自动手去干这些卑鄙龌龊之事,肯定是他指使手下的人,暗中懆作。

陷害吴秋凡不会是郑国强亲自出马,他最得力的助手,想必就是从吴秋凡手下拉拢过去的县委办公室主任程春江,以及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唐大明。

唐大明不说,程春江身为县委办公室主任,本应紧密围绕在县委书-记身边,全心全力协助工作。

然而,他却改换门庭,投入了县长郑来权的阵营。

如今,郝欣怡接替吴秋凡,前来绥阳县担任县委书-记,可程春江依旧死心塌地地站在郑国强那边。

这其中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郑国强必定给了他手下这些人极大的诱获,让他们甘愿为之效力。

在县委班子的9个常委当中,至少有5人以上都是郑来权的亲信,这就导致前任县委书-记吴秋凡处处受到掣肘,行事艰难。

如今郝欣怡到任,想必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

富大同转身便要走出房间。

郝欣怡轻声喊道:“大同,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你不管我了吗?”

富大同瓮声瓮气地回应道:“郝书-记,您先稍等一下。”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朝着6楼的服务台走去。

服务台那边,那个正看着黄啊铯视频的漂亮女子,瞧见富大同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吓得身子微微颤抖,连忙说道:“大哥,大哥,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富大同见状,放缓了语气说道:“你别害怕,我就问你一件事。”

“大哥,大哥,您有话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一五一十全都告诉您!”

那女子急切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惶恐。

富大同目光紧紧盯着她,严肃地问道:“今天晚上,什么人把刚才那个女子送到房间的?

还有,刚才进去的那个男人,你确定真的从未见过?”

那女子慌乱至极,声音带着颤抖:“大哥,我不过就是这楼层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服务员,谁来这儿、发生什么事儿,我是真的不清楚啊。

大哥,求求您放过我好不好?”

看着服务员那副可怜巴巴、近乎摇尾乞怜的模样,富大同叶不想再难为她。

堂堂一位县委书-记,竟被人如此欺辱,这简直成了什么?

这也说明,郝欣怡刚绥阳县,就已经树了敌。

而这些敌人,就是前任县委书-记吴秋凡的对头。

富大同缓了缓神色,和声地对那女子说:“你去厨房,马上给我泡一大缸蜂蜜水,动作快点儿。

你刚才看视频的事儿,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提起,别害怕。”

女子忙不迭地点头,连声道:“好的,好的,您,您稍等,我这就去。”

说罢,转身匆匆走向电梯。

女子离开,富大同平复了下情绪,重新回到房间。

郝欣怡从醉酒中逐渐苏醒,缓缓睁开双眼,这才看到,自己身处酒店房间。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身体,瞬间惊恐得瞪大了眼睛。

自己上衣不翼而飞,只剩汝罩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挂钩也像是被人强行解开。

长裙被肆意撩至腰间,大半个下面近乎洛露。

这副景象让她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自己已经被人强啊爆了?

到底是谁将自己弄到这里的?

她努力回忆,思绪逐渐飘回到今晚的酒局。

尽管脑袋依旧昏沉,嗓子干渴得要冒烟,意识却在慢慢恢复。

今晚的酒局上,县长郑来权、县委常务书纪杨大功、常务副县长常海江、县长郑来全、组织部长苗振铎、纪委书-记唐孝义,还有其他几位常委,此外,县人大、县政协的几位主要领导也都悉数在座。

满满当当的酒桌上,足足有十五六个人。

那些男人一道道目光,色眯眯地盯着自己,仿佛自己置身于一群贪婪的色狼之中。

她猛地想起,富大同之前给自己的郑重提示:千万不要参加今晚的酒局,即便参加,也绝不能来睢阳大酒店。

可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应酬,怎么会演变成这般可怕的局面?

难道真的有人处心积虑将自己弄到这里,是谁把她的衣服弄成这样?

这时,富大同走进了房间。

郝欣怡瞬间清醒过来,刹那间,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老虎般咆哮起来。

“富大同,你说得那么好听,居然又对我做出这么卑鄙的事!

我......”郝欣怡气愤到了极点,想找件东西朝富大同扔过去,身边却没有合适的,只好抄起枕头,狠狠地向傅达同砸去。

富大同抓住飞过来的枕头,神色严肃地对郝欣怡说道:“郝书-记,好好想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谁送您到这儿来的,还记得吗?”

郝欣怡此前和富大同有过那段经历,她一直认定富大同又一次强爆了自己。

那天若不是富大同把她摁倒在床啊上,那种不堪的事情又怎会发生?

那件事已然让她后悔不已,绝对不允许类似的事情再度上演。

眼前的场景让她坚信,这样的事又一次降临。

她声嘶力竭地吼道:“富大同,你是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吗?

这一切肯定都是你干的,全是你干的!”

富大同看着文静的郝欣怡此刻像个失控的疯婆子,耐着性子劝道:“郝书-记,您可千万别冤枉我,这可不是小事。

我再问一遍,昨天到底是谁送您到这儿的?

您在酒桌上喝酒,是自己喝多了,还是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您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郝欣怡一听这话,顿时更加气愤,大声回道:“这跟我喝多少酒有什么关系?

你......你......”她气得浑身剧烈颤抖,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富大同急忙解释:“昨天晚上那场酒局,就是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有人把你弄来这里,刚才还有个男人闯进来,差一点就对你图谋不轨,是我及时赶到,把他给打跑了!”

郝欣怡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神情悲哀,语气中满是怨怼:“你还好意思怪别人?

那天晚上你对我做的事,你当我忘了?

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被你说按倒在床上就按倒在床上。

你干的那些勾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清楚吗!”


富大同微微一怔,下意识说道:“现在可是中午,我还没吃饭呢。”

话一出口,他心里却忍不住琢磨,郝欣怡竟在这个时候找自己,这绝非寻常之事,说不定是个天大的转机。

难道是郝欣怡打算原谅自己之前的过错了?

又或者是想听自己陈述些什么?

这可太符合自己的期望了!

可他还是按捺不住想要装笔一下,装作不解地问:“郝书记这个时候让我过去,有什么事啊?”

葛红耐心解释道:“富前辈,吃饭的事儿可以稍微往后推推,而且也耽误不了多久。

这个时间点,大楼里正好安静,您应该明白。”

富大同一听,瞬间心领神会,果断应道:“好吧,我现在就去。”

葛红又补充说:“郝书记正在办公室等您,您快点过来吧,那我就挂了。”

挂断电话,富大同稍作迟疑,便立刻走出家门,上车朝着县委大楼疾驰而去。

很块来到县委县政府大楼。

葛红正站在郝心怡办公室门前等候。

今早这丫头还对自己十分不满,此刻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容,倒让她显得惹人喜爱。

富大同轻轻踏入郝欣怡的办公室。

此时的郝欣怡正静静地伫立在窗前,目光似乎穿透玻璃,凝望着远方的某一处。

富大同没有立刻出声打扰,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郝心怡那曼妙的身姿上。

她立于窗前的模样,竟显得如此动人,一瞬间,富大同的心一阵跳动。

这短短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复杂,而昨晚他与眼前这位气质非凡的县委书记共度良宵,那缠棉悱恻的场景、那曼妙动人的身躯,无疑是这诸多事件中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将铭刻在他的记忆深处,成为他人生中难以磨灭的印记。

郝欣怡仅仅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便已敏锐地察觉到绥阳县的局势错综复杂。

这也正如富大同之前所说的那样,绥阳县里的“坑”太多,“水”太深,每一步都暗藏着玄机与挑战。

作为一名从省里下派来主政一方的县委书记,郝欣怡深知,首要任务便是发展经济。

那些认为到地方任职只是为了当官,只要处理好上下关系就能稳坐官位的说法,纯属无稽之谈。

倘若一名官员在一个地方任职两三年却毫无政绩,其仕途基本也就走到头了。

上级考察官员,重点并非看其人际关系有多广,而是更关住能否做出实实在在的成绩。

郝欣怡从省里来到绥阳县担任县委书记,心中怀揣着远大抱负。

她渴望在这人生的重大转折点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那就是切实提升绥阳县的经济水平。

在辽东省近百个县域中,绥阳县的经济发展处于中等偏下水平。

她暗自下定决心,要在自己的任期内,让绥阳县的经济排名大幅前进,争取跻身全省前20名的行列。

目前,绥阳县的经济主要依赖于相对落后的工业基础以及木材加工产业。

郝欣怡认为,建立一个工业园区,吸引全国各地有志于木材加工的企业入驻园区发展,是十分必要且具有前瞻性的举措。

然而,今天富大同的一番话,却让她陷入了沉思。

正是因为吴秋凡不同意建立工业园区,才与郑来全产生了激列的矛盾冲突,最终不仅两人斗得不可开交,吴秋凡自己也因此陷入了困境。

即便前任县委书记吴秋凡有着种种问题,甚至把自己弄到了这般田地,但能坐到县委书记这一位置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他竟然反对建立工业园区,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毕竟,哪个地方的主要领导不想大力发展经济呢?

而兴办工业园区,几乎是各地政府都积极推动的重要举措。

郑来全重点提及的事情,就是要尽快在绥阳县东部地带建立工业园区。

据说那里的土地落实工作基本就绪,已有众多企业有意入驻。

若工业园区能顺利建成,未来两年内,绥阳县每年的财税收入至少能增加10个亿。

这对郝欣怡而言,无疑是巨大的诱获,毕竟这成绩一旦达成,将极大助力她实现自己的抱负。

可吴秋凡为何要坚决反对呢?

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与郑来全激列对抗。

这一上午,郝欣怡都在反复琢磨这个问题,也正是她把富大同叫到办公室的关键原因,她期望能从富大同这里获取一些关键信息,解开心中的谜团。

她知道富大同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她的心忽然砰砰的狂跳了几下,她蓦然想到昨天晚上在招待所的总统套房,这个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疯狂做嗳的情景。

她也承认自己当时着实疯狂,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纷扰,全身心地沉浸在那个年轻男人带来的热烈冲击中,尽情享受着激情时刻。

这样令人沉醉的体验,自己究竟有多久未曾感受过了呢?

但她毕竟有着强大的自制力,瞬间便恢复了冷静。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可不是什么风啊尘女子,而是肩负着一方重任的绥阳县县委书记。

她缓缓转过身,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眼神平静地看向傅大同,开口问道:“你知道我叫你来这儿,所为何事吗?”

听闻郝欣怡如此相问,富大同心里一紧,难道是昨天晚上对她的冲击,她现在要跟自己算账吗?

这不应该呀,昨天晚上郝欣怡也是全力以赴投入的,也是领略到人间极度美妙的,总不能现在还翻昨天晚上的旧账。

但他马上想到,一定是跟吴秋凡被带走有关,郝欣怡现在要知道吴秋凡是为什么被带走的。

富大同带着几分热忱,急切说道:“郝书记,您叫我来,肯定是要询问重要的事儿。

您尽管放心,您问什么,我保证如实作答,您想了解什么,我知无不言,这都不是问题。”

郝欣怡微微皱了皱眉头,略带嫌弃地说:“你怎么这么啰嗦。

我知道你能说会道,不然也不会跟着吴秋凡混这么久。”

富大同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恭敬回应:“郝书记批评得对,是我话多了,那我少说几句。”

郝欣怡眉头再次轻皱,语气加重:“我让你说你就说。

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富大同赶忙摇了摇头。

郝欣怡接着说道:“你还真说对了一部分。

上午郑县长来我办公室,谈了整整半个小时,全是关于建设工业园区的事。

按理说,建工业园区对一个县的经济发展是大好事,可吴秋凡为什么要反对呢?

难道就因为他极力反对,才招来灾祸,把自己搭进去了?”

富大同思索片刻,缓缓说道:“郝书记,三个月前,吴书记安排我和县发改委的几个人撰写了一份工业园区立项的可行性报告,这份报告我还留着,里面把很多情况都写得明明白白。”

郝欣怡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追问道:“还有这样一份出自你手的东西?

你做过全面调查吗?

这份可行性报告,到底有几分可行性?”

富大同郑重其事地说道:“经过我们多次实地考察和深入论证,一致认为这份可行性报告确实不具备可行性。”

郝欣怡微微挑眉,面露疑惑地问道:“这就是你们得出的结论?

行吧,你尽快把那份报告交给我,不,你直接拿给葛秘书就行。

好了,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富大同赶忙回应:“我没什么事了,郝书记,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郝欣怡瞪了富大同一眼,语气严肃地说:“我想说的话,你心里应该清楚。

有些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你给吴秋凡当了几年秘书,这点道理应该懂吧。”

富大同忙不迭地点头表态:“我懂,我懂,郝书记您放心。

有些事我会默默藏在心里,偶尔回想一些美好的事儿,当然,这些事儿也只有我自己清楚,郝书记,您说对吧?”

郝欣怡眼睛一瞪,轻啐一声:“滚蛋,赶紧走。”

富大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好的,郝书记,那我这就走,回去马上把报告打印出来交给葛秘书。”

郝欣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仿佛要挥走身上的灰尘。

但她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当富大同走到自己面前时,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慌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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