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他每天都有热乎的早餐和晚餐吃,穿的西装总是干净整洁没有褶皱,家里被我收拾的井井有条,他几乎不用操心任何事。
结果我在他的心里只是比保姆好用一点。
太可笑了。
我转身回房收拾行李,这个家我已经无法再多呆一秒钟。
许绍宁和苏禾被我的动静吸引,手拉着手出现在房间门口。
我看了一眼他俩十指紧握的手,面无表情的拉着行李箱朝大门走去。
许绍宁的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心里不知为啥觉得闷闷的。
“芸溪,你去哪里?”
我没回答,连眼皮都没动的从他的身边走过。
“你站住!”
3
许绍宁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了回来。
“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着脸问他。
“芸溪,别闹了,好好呆在家里,等三个月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以什么身份继续住这里?你们的保姆吗?”
许绍宁被我噎的说不出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绍宁哥,姐姐想走就让她走吧,但是她手上的镯子是当初奶奶去寺庙里求高僧开过光的,你让她给我好不好,说不定能保佑我活得久一点呢。”
苏禾的话让我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三岁的时候,我高热不退,医院也跑了好几趟都不管用,奶奶心急不顾全家的阻拦,以七十岁的高龄一步一步爬上山顶,求得这一枚手镯,回家亲手为我带上,并告诫所有人不得摘下它。
奶奶也是在苏禾来到家里之后还始终对我好的人,这是她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不可能会拱手让人。
想到此处,我心底的愤怒与恨意疯狂生长。
“苏禾你还是人吗?你抢我老公也就算了,现在连奶奶的遗物你都要抢!!”
“芸溪,小禾说的对,反正你带着也没用,你就给她吧。”
许绍宁明明知道这个手镯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他居然能如此风轻云淡的说出这种话。
“不可能!”
我气的浑身发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不愿再和他们纠缠,转身便走。
不料许绍宁抓起我的手腕,捏着我的手强行把镯子脱下来。
我感觉手都要被他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