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地摸着我的头。
周一的早晨,我清醒了过来,出了一身汗,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顾攸尔站在我狭窄的客厅里,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果然与我有几分相似,不过贱皮子就是贱皮子,一股骚味。”
我不想与她逞口舌之争,冷静地说道,
“顾小姐,既然你如此嫌弃,大可不必登门,我受之不起。”
顾攸尔脸色变了,狰狞着表情,
“徐沐恩,别以为陪祁年睡几觉,你就高人一等了,不过是人尽可夫给钱就睡的妓女,以后离祁年远点,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看着她趾高气昂地架势,我目无表情地说道,
“顾小姐,说话要留口德,我是妓女,傅祁年是什么?嫖客?
“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居然与我抢嫖客,你又算什么?妓女吗?”
顾攸尔愣住了,她没想到我居然敢怼她,而且不留一丝情面。
那又怎样?
我就算是蝼蚁,也不用利用过再踩一脚吧。
难道蝼蚁不可以有自尊,难道阳光没撒过蝼蚁的一片土地。
顾攸尔彻底疯狂了,她拿起茶几上的花盆狠狠砸到我头上。
血顺着额角缓缓流到眼睛里。
顾攸尔愣神一下,看着四分五裂的九色菊,
“你居然拿走九色菊,这是傅祁年给我买的!”
她恶狠狠指着我,
“徐沐恩,我会让你知道招惹我的代价。”
说着仰头冲出去。
半小时后,傅祁年电话来了,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来凯悦酒店!”
“不去!”
“徐沐恩,季家王家的订单你可想要了?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愣了愣,一股悲愤屈辱涌上心头,最终骂了一句,
“你混蛋。”
3
半个小时后,我胡乱在头上缠好纱布,还是去了凯悦酒店。
推开包间,傅祁年正温柔地用鸡蛋敷着顾攸尔的脸,额头上有一块青紫。
傅祁年看到我头上的纱布怔了一下,随即脸色寒下来。
季总咳嗽一声开口,
“徐小姐,顾小姐好心去看你,你居然动打伤她,我们都是顾家的老朋友,今天我们做东,你给顾小姐陪个罪,这事就算了。”
我目光看向几人,沉声开口,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