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思远大步走进来,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领带也松开了,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7他的目光锁定在我和徐妄川身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顾思远看了我们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拉着我离开了。
关上酒店的门,他双手放在太阳穴上反复揉按:“他找你干什么?”
我如实相告。
顾思远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冷笑一声:“忘不了你们五年的感情?”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跟他彻底划清界限了。”
顾思远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深吸一口气:“对不起,今天应该是喝多了。”
酒店里的气氛异常沉闷。
这是这么多年来,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争吵。
“房间里太闷,我出去透透气。”
或许是受不了这种氛围,顾思远拿起外套直接出了门。
片刻,张轻轻给我打了个电话:“林姐,”张轻轻甜腻的声音传来,“想我了吗?”
我立刻挂断,她又打来。
反复几次后,我干脆关机。
凌晨两点,我被门铃声惊醒。
透过监控,我看到徐妄川站在门外,浑身是血。
“林姝!”
他虚弱地拍打着门,“顾思远有危险!”
我顾不上多想,赶紧开门。
徐妄川踉跄着跌进来,右臂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怎么回事?”
我急忙拿来医药箱。
“张轻轻疯了,她要给顾思远下药。”
他喘着粗气,“为了被顾思远抢走的赞助,她打算拍顾思远的床照以此威胁...”我的手一抖,消毒水洒了出来:“顾思远在哪里?”
“另一家酒店。”
徐妄川痛苦地皱眉。
我来不及多想,立刻给顾思远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连打了十几个,都是同样结果。
“我带你去。”
徐妄川挣扎着站起来,“我的车在外面。”
理智告诉我这可能是陷阱,但我不能拿陆深的安危冒险。
匆匆披上外套,我跟着徐妄川上了车。
车上,徐妄川一边开车一边说:“对不起...以前的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紧握手机,继续尝试联系顾思远。
徐妄川带我走员工通道,说是要避开大堂的耳目。
“在顶楼套房,”他低声说,“我打听到他们送顾思远上去了。”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
如果顾思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