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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裁缝铺陆沉林晚无删减+无广告

桃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雨夜本应没有客人光临。可织梦阁门上的铜铃却突然发出响声。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走了进来。“欢迎光临织梦阁。”我放下手中的活,“这么晚,需要缝补什么吗?”他半晌没有回答,我有些不安地走近他。男人终于抬起头,狭长的双眸紧紧盯着我。“我听说你能做‘梦境衣裳’。”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很少有人知道“织梦阁”真正的业务。“可以,”我稳住声音,“但你得先给我一些关于你的记忆。”他沉默片刻,从外套内袋里掏出一块旧怀表。表壳上有些脏了。我接过怀表,发现表盘早已停摆,指针固执地停在三点十七分。翻到背面,有一行模糊的小字:“真相沉睡于梦的边缘。”“有趣。”我低声自语,走向工作台深处,取出一卷闪烁着奇异微光的银色丝线,“记忆越详细越好。”“我叫陆沉,”他眉头紧锁...

主角:陆沉林晚   更新:2025-06-05 0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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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梦境裁缝铺陆沉林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桃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夜本应没有客人光临。可织梦阁门上的铜铃却突然发出响声。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走了进来。“欢迎光临织梦阁。”我放下手中的活,“这么晚,需要缝补什么吗?”他半晌没有回答,我有些不安地走近他。男人终于抬起头,狭长的双眸紧紧盯着我。“我听说你能做‘梦境衣裳’。”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很少有人知道“织梦阁”真正的业务。“可以,”我稳住声音,“但你得先给我一些关于你的记忆。”他沉默片刻,从外套内袋里掏出一块旧怀表。表壳上有些脏了。我接过怀表,发现表盘早已停摆,指针固执地停在三点十七分。翻到背面,有一行模糊的小字:“真相沉睡于梦的边缘。”“有趣。”我低声自语,走向工作台深处,取出一卷闪烁着奇异微光的银色丝线,“记忆越详细越好。”“我叫陆沉,”他眉头紧锁...

《梦境裁缝铺陆沉林晚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雨夜本应没有客人光临。

可织梦阁门上的铜铃却突然发出响声。

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走了进来。

“欢迎光临织梦阁。”

我放下手中的活,“这么晚,需要缝补什么吗?”

他半晌没有回答,我有些不安地走近他。

男人终于抬起头,狭长的双眸紧紧盯着我。

“我听说你能做‘梦境衣裳’。”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很少有人知道“织梦阁”真正的业务。

“可以,”我稳住声音,“但你得先给我一些关于你的记忆。”

他沉默片刻,从外套内袋里掏出一块旧怀表。

表壳上有些脏了。

我接过怀表,发现表盘早已停摆,指针固执地停在三点十七分。

翻到背面,有一行模糊的小字:“真相沉睡于梦的边缘。”

“有趣。”

我低声自语,走向工作台深处,取出一卷闪烁着奇异微光的银色丝线,“记忆越详细越好。”

“我叫陆沉,”他眉头紧锁,“以前应该是个警察,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失忆的原因?”

“车祸,医生说的。”

男人平静地说道。

忽然我注意到他的右臂袖口是开裂的。

“你受伤了?”

“昨晚在巷子里被人划了一下。”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我拿起针,银色的丝线在指尖缠绕。

“穿上梦境衣裳入睡,你会经历不寻常的梦境。”

“只要能找回记忆,我都愿意。”

他的语气变得急切。

针尖穿透特制的布料,细微的嗤嗤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缝入银色丝线时,一阵微弱的刺痛感顺着针尖爬上我的指尖,仿佛有某种微弱的电流试图建立连接。

“这怀表是你唯一的线索?”

我问。

他又沉默片刻,掏出另一件东西——一张折叠的、边缘磨损的照片。

照片上,一对年轻夫妇并肩站在一家裁缝铺门前,笑容温暖。

那铺面的招牌,正是“织梦阁”。

“这是我父母,”他的声音里透出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脆弱,“他们…失踪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照片上女人的眉眼,男人微笑时嘴角的弧度……无数个模糊童年记忆的碎片被这清晰的影像狠狠击中。

我认得他们!

那是我的父母!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关于他们的记忆只有模糊的轮廓和“织梦阁”这个名字!

“你认识他们?”

陆沉捕捉到了我瞬间的失态。

眩晕感猛
地袭来,针尖狠狠刺入我的指腹。

一滴鲜红的血珠渗出,不偏不倚,恰好落在照片中母亲脸颊的位置,覆盖了那一点微不可察的旧日泪痕。

“今晚就试穿吧。”

我将完成的衣裳递给他,强压下翻涌的心绪。

他付了钱,转身离开。

就在门即将关上的刹那,他抬手拂开湿透的衣领,颈后一块小小的、月牙形的胎记一闪而过。

“陆沉!”

我脱口而出,“你颈后…有个胎记?

月牙形的?”

他脚步顿住,没有回头。

“你怎么知道?”

“巧合。”

我挤出一个笑容,“祝你好梦。”

门关上,铜铃的余音很快被雨声吞没。

我背靠着门板,心脏狂跳。

回到工作台,那枚本已停摆的怀表,此刻竟在台面上微微颤动,表壳下的机芯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我屏息看着,那黄铜指针,竟自行转动起来,最终,稳稳地、分毫不差地,再次停在了三点十七分——与我父母当年失踪的时间,完全吻合。

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我猛地抬头望向窗外,雨势渐收,街对面幽暗的巷口,一个模糊的黑影似乎正静静地面朝着“织梦阁”。

我眨了下眼,黑影消失了。

那扇门,终究是被推开了。

陆沉第二天凌晨就来了,脸色比昨夜淋透时还要惨白。

“噩梦,”他声音嘶哑,“我得再试一次。”

我拉上里间的帘子。

他躺在旧扶手椅上,穿上梦境衣裳。

我闭上眼,指尖缠绕着连接衣裳的银色丝线,感受着那细微的震颤。

意识如同沉入深水,周遭的景象扭曲、模糊,最终重组。

脚下是冰冷坚硬的水泥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和机油味。

昏暗的顶灯忽明忽灭,照亮这座庞大废弃工厂的骨架。

“林晚?”

陆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梦中的他眼神锐利如刀,身体紧绷,手本能地按在腰侧——那里挂着一把在现实中他并未携带的警用配枪。

“这是你的梦?”

我压低声音。

“不像。”

他警惕地扫视着布满油污的管道和生锈的机器。

深处传来金属刮擦的刺耳声响,伴随着沉重、拖沓的脚步声。

我们循声潜行,每一步都踩在厚厚的积尘上。

推开一扇半塌的铁门,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窒息。

巨大的车间中央,散落着被撕碎的纸张文件,像一场惨白的雪。

墙壁上
,大片大片喷溅状的暗红色污渍触目惊心。

几把形状狰狞、沾满深褐色干涸血迹的刀具,被随意丢弃在冰冷的地面上。

“这不是梦,”我声音发紧,“是发生过的事。”

“砰!”

车间另一端的铁门被暴力撞开。

一个戴着惨白无脸面具的黑衣人堵在门口,手中反握的匕首寒光刺眼。

“跑!”

陆沉低吼,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冲向侧门。

我们在迷宫般的通道里狂奔,身后沉重的脚步声如影随形。

拐过一个堆满废弃齿轮的转角,陆沉猛地将我拽停。

“分头!”

他语速极快,不容置疑地将那枚冰冷的怀表塞进我手里,“如果我回不来,带它走!”

不等我反应,他已如离弦之箭冲向另一条黑暗的甬道。

我蜷缩在一台覆满油污的冲压机后,屏住呼吸。

黑衣人僵硬的身影从旁掠过,步伐精准得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脚步声远去,我立刻钻出,焦急地搜寻陆沉。

穿过几条弥漫着腐朽气味的走廊,一扇挂着“调度室”牌子的门虚掩着。

透过门缝,陆沉正与那黑衣人殊死搏斗,匕首的寒光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致命的弧线。

“放下那东西!”

黑衣人咆哮,声音经过处理,冰冷刺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沉格开一次凶狠的直刺,喘息粗重。

缠斗中,黑衣人匕首一划,精准地掠过陆沉左臂——正是现实中他受伤的位置!

深红的血瞬间洇开他梦中的衣袖。

黑衣人抓住破绽,匕首毒蛇般刺向陆沉咽喉!

陆沉极限后仰,匕首擦着颈侧划过,深深扎进了他的肩胛!

现实与梦境的伤口,位置分毫不差!

我捂住嘴,惊恐地看着鲜血在他梦中的背部迅速蔓延。

黑衣人再次举起匕首。

千钧一发,陆沉猛地从口袋掏出那张折叠的照片——我父母站在“织梦阁”门前的合影!

他奋力将照片举到黑衣人眼前!

面具后的动作,出现了极其短暂的凝滞。

“你认识她,对吗?”

陆沉嘶声质问,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将黑衣人狠狠撞向堆满文件的铁柜!

黑衣人发出一声非人的、电子扭曲般的嘶吼,竟不再追击,转身踉跄着冲出了调度室。

我立刻冲进去扶住摇摇欲坠的陆沉。

“你怎么样?”

“死不了…”他大口喘息,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那张
照片…你父母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我摇头,帮他按住流血的伤口,“我只有模糊的片段。

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消失了。”

陆沉眉头紧锁。

“这绝不是巧合。

那东西…认识他们。

我能感觉到。”

眩晕感开始拉扯意识,回归现实的通道正在开启。

就在景象即将模糊的最后一瞬,那个黑衣人竟再次出现在门口!

他手中捏着一张纸条,猛地塞进陆沉手中,冰冷的声音穿透梦境与现实的门槛:“告诉她,时间不多了。”

意识猛地回笼,我发现自己还坐在里间的椅子上,指尖的丝线余温尚存。

陆深躺在椅子上,浑身被冷汗浸透,胸膛剧烈起伏。

我迅速解开他身上的梦境衣裳。

“这些伤…会消失的,对吧?”

他声音虚弱。

“会,”我点头,目光落在他紧握的右手上,“但消失前,位置会和现实完全一致。”

他缓缓摊开手掌。

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躺在他汗湿的掌心,上面只有一个潦草到几乎力透纸背的词:逃命。

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谁给你的?”

“那个东西…在我脱离前塞进来的。”

他撑着坐起身,脸色凝重,“林晚,这很危险,但我必须问清楚:你父母究竟卷入了什么?

为什么那个东西会认识他们?”

窗外,雨点又开始敲打玻璃,急促得如同倒计时。

我知道,平静的日子结束了。

“我们需要真相,”我说,“为你,也为我。”

陆沉眼中燃起决断。

“明天,去找苏晴。

她是警局法医,能帮忙。”

苏晴是我从小到大的闺蜜,也是少数知道“织梦阁”些许特殊之处的人。

第二天下午,她带着一个文件夹匆匆赶来,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

“最近的连环杀人案,”她开门见山,将几张现场照片推到我面前,“看看这个。”

照片上的年轻女性面容安详,仿佛沉睡。

但她们的手腕上,无一例外缠绕着一种散发微弱荧光的细丝状物质。

那光芒,与我制作梦境衣裳的银色丝线何其相似!

“法医鉴定,这是一种特殊丝线,叫‘梦纤’,”苏晴指着照片,“能与人体组织诡异融合,极难检测。

更诡异的是,”她翻过一页,照片上是几块染血的金属碎片,“每个现场都发现了怀表碎片,荧光数字拼凑起来,全是
三点十七分。”

三点十七分!

陆沉的怀表,父母失踪的时间!

“警局内部怀疑是连环仪式杀人,”苏晴压低声音,“但我认为…有更实际的目的。”

我深吸一口气:“苏晴,你相信梦境和现实…能相连吗?”

她竟没有一丝嘲笑,反而异常严肃:“我见过太多无法解释的事。

现实,有时比噩梦更离奇。”

“帮我,”我直视她,“但方法…非常规。”

“只要不违法。”

她点头。

送走苏晴,我立刻联系陆沉。

在市中心的咖啡馆,他听完苏晴带来的消息,脸色瞬间阴沉。

“除非…”他手指无意识敲击着桌面,“除非凶手和我三年前调查的那个犯罪集团有关。

他们代号‘守梦人’,涉嫌进行非法意识控制实验。”

“通过梦境操控人?”

我试探。

陆沉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我避而不答:“苏晴说丝线和怀表碎片都指向同一时间点。”

“我调查过‘守梦人’的几个核心成员,”他眼神锐利,“有顶尖的外科和神经科学背景。

制造这种丝线,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

陆沉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了眼屏幕,脸色骤变。

是警局的王警官。

通话很短,挂断后,陆沉的脸已毫无血色。

“又一名受害者,”他声音沉重,“东区咖啡馆。

同一凶手。”

现场已被封锁。

苏晴看到我们,示意过去。

“死者艾米丽·陈,二十五岁,”她语速很快,“和前几起一样,手腕有梦纤缠绕,现场发现怀表碎片。”

她递给我一个放大镜,“仔细看丝线走向。”

<我蹲下身,强忍着不适。

那些荧光的丝线并非杂乱缠绕,而是构成了一种奇特的、未完成的图案,像地图的一角,又像某种古老符号。

透过放大镜,丝线表面细微的刻痕清晰起来——一组微小的数字:3:17。

“三点十七分,”我抬头,“和碎片时间一致。”

“像倒计时。”

陆沉声音紧绷。

死者的表情再次刺痛了我——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

“她死前…可能经历了一场美梦,”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让她…不害怕死亡。”

陆沉和苏晴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

“必须深挖‘守梦人’,”陆沉说,“但需要由头。”

“就说与连环案有关,涉及非法
人体实验。”

我建议。

苏晴点头:“我尽力。

但你们,”她目光扫过我和陆沉,“必须小心。

如果凶手真是‘守梦人’,你们已经暴露了。”

回程的车里,压抑得令人窒息。

陆沉突然开口:“我需要你答应一件事,林晚。

今晚,别用‘织梦阁’的能力。

至少在我们了解更多之前。”

我沉默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怀表。

寻找父母的渴望与未知的危险激烈撕扯。

“就一晚。”

我最终妥协。

回到“织梦阁”,夕阳的余晖将工作台上的怀表和几缕散落的银线染成金色。

陆沉拿起怀表,反复端详。

“林晚,”他忽然问,“还记得你父母怎么失踪的吗?”

“只有碎片,”我声音干涩,“经营裁缝铺,然后…人间蒸发。

没有留言,没有痕迹。”

“也许不是偶然,”他目光深邃,“如果‘守梦人’在找什么…他们可能就是目标。”

心口像被重锤击中。

多年寻找的答案,此刻却裹挟着巨大的恐惧袭来。

“明天去档案馆,”陆沉提议,“查你父母的记录。”

我点头,不安如同藤蔓缠绕心脏。

真相的阴影,已近在咫尺。

档案馆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

管理员翻找许久,终于抽出几份文件。

“林月和林阳,”他指着泛黄的纸页,“著名裁缝和面料专家,专攻特殊纺织品与神经系统的相互作用。

五年前失踪,留下‘织梦阁’。”

他顿了顿,翻到一份带有“绝密”字样的摘录,“这里提到他们参与过一个军方项目,代号‘Morpheus’,研发影响人类梦境的纺织品。

项目取得突破,但五个月后突然终止。

林氏夫妇随后辞职,不久失踪。”

文件从我手中滑落。

冰冷的现实击碎了最后一丝侥幸。

“他们被灭口了,”我声音发颤,“为了研究成果。”

“你的能力…是遗传?”

陆沉问。

“是,”我承认,“从小就能感知布料里的‘故事’,触摸到穿着者的情绪和记忆。

父母说这是天赋,是他们研究的延续。”

“这就是‘守梦人’的目标,”陆沉眼神锐利,“你能读取记忆,可能是解开他们秘密的关键。”

我们带着复印文件直奔警局。

苏晴将我们带进一间封闭的小会议室。

“查到更多梦纤信息,”她语速飞快,“
由一种叫‘梦纤’的特殊材料制成,军方秘密研发。

它能与人体神经系统相互作用,直接影响梦境。”

她调出分析报告,“受害者死得安详,因为她们死前在做梦——被梦纤精心编织的美梦。”

陆沉和我交换了震惊的眼神。

“凶手把受害者带入特定梦境,在她们毫无防备时下手?”

陆沉问。

“正是!”

苏晴点头,“而且,三名受害者的梦纤样本,都来自同一源头——编号‘M-7’的军方项目!”

“M-7…”陆沉脸色剧变,“就是我调查的‘守梦人’项目代号!

三年前我查军火走私案时发现他们在黑市倒卖梦纤!

我拿到了样本,随后就被袭击失忆!”

寒意刺骨。

“所以‘守梦人’就是幕后黑手?”

“很可能,”陆沉声音低沉,“他们对我的调查耿耿于怀。”

苏晴看向我:“梦纤不仅能影响梦境,还能唤起深层记忆。

林晚,你的能力或许就是关键。”

我回想起父母教我缝纫的日子,他们说我能“看见”布料的故事。

那不是天赋,是血脉的烙印。

“但‘守梦人’到底要什么?”

陆沉追问,“如果只为梦纤技术,为什么针对林晚和我?”

“也许他们认为你知道更多,”苏晴推测,“或你拥有他们必需的关键。”

我掏出怀表,一个念头闪过:“陆沉,三点十七分…是否关联特殊事件?”

他眼神一凝:“是。

那是我在M-7项目最后一次任务的日子。

下午三点十七分,小队遭伏击。”

“对‘守梦人’意义重大,”我推断,“可能是他们计划的关键节点。”

苏晴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看了眼屏幕,脸色煞白。

“局长办公室,”她匆匆起身,“马上回来。”

几分钟后,她冲回会议室,面无人色:“警局接到匿名举报,称你涉嫌连环杀人案。

他们要搜查‘织梦阁’!”

陷阱!

我和陆沉瞬间明白。

“他们想利用你引出真凶,同时除掉我。”

陆沉语速飞快。

“去哪里?”

我问,恐慌蔓延。

“去我公寓,暂时安全。”

陆沉当机立断。

离开警局,夕阳如血。

陆沉的车驶向他的公寓,我紧握着怀表,冰冷的金属下,仿佛有遥远的呼唤穿透时空而来。

三点十七分。

风暴,已至。

陆沉的公寓成了临时堡垒。

夜色中,我
辗转难眠。

恍惚间,意识被拉入一个半梦半醒的边界。

我站在“织梦阁”里,父母就在工作台前,身影清晰得令人心碎。

“晚儿,醒来,”母亲的声音温柔而真实,“该学新东西了。”

“妈妈?

爸爸?”

我声音颤抖。

他们转身微笑。

“我们一直在等你,”父亲拿起工作台上一个复杂的金属仪器核心,“是时候了解真相了。”

他指向墙上挂满的图纸和笔记,“‘守梦人’想掌控人类梦境,进而控制现实。

一旦成功,梦境成战场,现实变牢笼。”

“晚儿,你必须阻止他们,”母亲恳切道,“你继承了我们的天赋,能看穿他们的诡计。”

梦境开始剧烈摇晃,他们的身影迅速模糊。

“告诉我怎么做!”

我急切呼喊。

没有回应。

我猛地惊醒,冷汗浸透睡衣。

“噩梦?”

陆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我见到了父母…”我将所见和盘托出。

陆沉神色凝重:“如果他们能控制梦境,就能植入思想,操控行为。

这是终极的统治工具。”

“但那些受害者…她们在梦中被植入了对死亡的渴望?”

我想到她们安详的脸,一阵反胃。

“很可能。”

陆沉声音沉重。

“不能再等了!”

我坐起身,“明天必须去‘织梦阁’,找到父母留下的东西!”

清晨的“织梦阁”笼罩在薄雾中。

打开门锁,熟悉的布料和线轴气味带来一丝虚幻的安宁。

我径直带陆沉来到店铺后那个尘封的小房间——父母的私人工作间。

角落的金属盒子静静躺着。

我拿出怀表,仔细观察表壳上那个微小的凹槽。

从随身针线包里抽出几根特制的银色丝线,小心地将线头嵌入凹槽。

咔哒一声轻响,盒子弹开。

里面是一本厚重的皮质笔记本和几卷闪烁着奇异光泽的丝线。

翻开笔记,父亲的字迹跃然纸上:“守梦人”源于军方秘密项目“织梦计划”,旨在开发影响士兵的特殊装备。

后演变为控制思想的工具。

他们称之为“织梦计划”,目标:建立覆盖全城的梦境控制网络。

我非自愿参与。

发现其真实目的后,携核心资料逃离。

他们发现资料失窃,必全力追回。

晚儿,你必须完成我未竟之业——摧毁此技术,免其荼毒苍生。

“如果他们成功,”陆沉翻看笔记,声音
发紧,“就能让数百万人在梦中接受指令。

战争利器,落入恶魔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突然,店门被暴力撞开!

刺眼的阳光中,几个持枪的黑衣人冲入!

“别动!

交出笔记本和丝线!”

领头者厉喝。

“跑!”

陆沉反应极快,拽住我冲向店铺后门!

狭窄的走廊里,脚步声紧追不舍!

我们冲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昏暗灯光下,墙上挂满更多图纸——这是父亲真正的秘密工作室!

“后面有小院!”

陆沉急促道。

刚冲到地下室尽头,前方竟传来脚步声!

陆沉瞬间关灯,拉着我躲进一堆厚重布料后面。

两个武装分子闯入,粗暴翻找文件。

“头儿说东西肯定在这!

那女孩知道!”

一人咒骂。

陆沉轻轻拉我,指向头顶一个积满灰尘的小天窗。

我们屏息爬上工作台,推开天窗。

刚落地,身后就传来玻璃爆裂声和子弹呼啸!

“这边!”

陆沉指向一条堆满杂物的窄巷。

狂奔中,子弹擦耳而过!

巷口,苏晴的车疾驰而至!

“上车!”

她大喊。

车门关上,引擎轰鸣着逃离现场。

“他们想要笔记本和丝线!”

我喘息道。

“有多危险?”

苏晴紧握方向盘。

“超乎想象,”陆沉接口,“能控制梦境,进而控制现实。”

苏晴将车开向城郊一处不起眼的旧公寓楼。

“安全屋,”她带我们进入一个隐蔽地下室,“暂时安全。”

我翻开笔记最后几页,父亲的字迹力透纸背:最危险者,非“梦源”本身,乃世人对它的盲目信从。

一旦其控万千梦境,现实将如敝履。

人皆甘愿沉眠幻梦,弃自由如尘埃。

晚儿,若你读此,切记:摧毁“梦源”之匙,在其核心——装置底部之水晶。

此乃系统命脉。

合上笔记,重担压得我几乎窒息。

“我们需要计划,”我看向陆沉和苏晴,“不是躲避,是反击。”

市政厅在晨雾中如同蛰伏的巨兽。

苏晴递给我们装备:夜视仪、切割工具、通讯器。

“地下防空洞系统,东侧入口可用,”她指着图纸,“但必有重兵。”

“我去东门引开注意,”我立刻说,“你们从西侧潜入。”

“太危险!”

陆沉反对。

“只有我能感知梦纤陷阱,”我坚持,“我能提前预警。”

苏晴权衡片刻,点头:“务必小心!

有危险立刻
撤!

我们同步行动。”

清晨六点,市政厅刚苏醒。

我走向东侧入口,递上伪造的艺术馆策展人证件。

警卫狐疑地打量我,最终挥手放行。

地下室门锁着。

开锁工具轻响,门开了。

阴冷、霉味浓重的空气扑面而来。

通道幽深,两侧房间如同怪兽张开的嘴。

下到第二层,一阵熟悉的眩晕袭来——梦纤的感应!

强烈、特殊处理过的梦纤能量正从下方辐射上来。

地下三层,走廊尽头,厚重的金属门森然矗立,警示灯闪烁。

我拿出工具,刚触到门锁——凄厉的警报声撕裂死寂!

红光疯狂旋转!

门被瞬间锁死!

我冲向角落一扇不起眼的服务门,推开,挤入狭窄通道。

尽头是扇小窗。

我撞开窗户,翻身滚入冰冷的小巷,拔腿狂奔!

“林晚!”

陆沉的声音从侧方传来。

我回头,他和苏晴正焦急跑来。

“找到‘梦源’了!

但触发了警报!”

我喘息道。

警笛声由远及近!

“是‘守梦人’增援!”

苏晴脸色发白,“快走!”

我们再次潜入。

苏晴制造爆炸引开守卫。

我和陆沉从西侧入口潜入,直奔地下三层那扇金属门。

房间中央,巨大的“梦源”装置发出低沉嗡鸣,无数管道和闪烁的屏幕构成冰冷的心脏。

墙壁上,监控屏幕分割显示着城市各个角落,人们脸上带着相似的、被梦境浸润的平静。

中央机器底部,一个透明密封舱内,一块拳头大小、散发幽蓝光芒的水晶静静悬浮。

“那就是核心!”

我指向水晶。

陆沉警惕环视:“快!”

我冲向装置,手指刚触到密封舱的开关——整栋建筑猛地一震!

刺耳的机械警报声变成催命的尖啸!

“自毁程序!”

陆沉大吼,“走!”

我一把抓起水晶,滚烫的触感灼烧掌心!

我们冲向出口!

身后传来爆炸的闷响和金属扭曲的尖鸣!

冲出市政厅,浓烟烈火已吞噬了建筑一角。

街道上,“守梦人”的车辆正蜂拥而至!

“这边!”

苏晴的车从旁边小巷冲出!

我们再次逃离。

安全屋内,幽蓝水晶在掌心发烫,与怀表产生微妙共振。

陆沉翻开染血的笔记本,最后一页潦草写着:“三点十七分,是钥匙,也是终点”。

“你父母的失踪时间、M-7任务时间、所有罪案的计时——”他指尖叩击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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