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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师兄二三事无删减全文

张三十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我正站在九重天上看着不远处一堆树,此时面前微风阵阵,不远处林子里群鸟争鸣。大概是我眼神太好,隐隐约约隔着不少树竟还看到了一片玄色的衣角和另一片淡粉的衣角。这林子倒是个好林子,据说几十万年前这曾是一个神女与其夫君的定情之地。那神女长得甚是貌美,性子却不平常的很,嚣张跋扈,一张巧嘴得罪了不少人,可谓是到处树敌,被四海八荒皆是熟知。可谁知,后来的一天,这神女与东海的二皇子在这林子遇上了,于是两人一见钟情,一定终身,此生是非卿不娶,非卿不嫁。奈何两家从祖辈起就是仇敌,两族族人仇视的很,经常有些小摩擦,弄得天帝很是头疼。可后来奈不住双方家长拳拳爱子爱女之心,于是化干戈为玉帛,从此缔结姻缘,友好往来,令四海八荒颇为吃惊,也被天帝...

主角:仓澜热门   更新:2025-06-05 0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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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仓澜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与师兄二三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张三十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我正站在九重天上看着不远处一堆树,此时面前微风阵阵,不远处林子里群鸟争鸣。大概是我眼神太好,隐隐约约隔着不少树竟还看到了一片玄色的衣角和另一片淡粉的衣角。这林子倒是个好林子,据说几十万年前这曾是一个神女与其夫君的定情之地。那神女长得甚是貌美,性子却不平常的很,嚣张跋扈,一张巧嘴得罪了不少人,可谓是到处树敌,被四海八荒皆是熟知。可谁知,后来的一天,这神女与东海的二皇子在这林子遇上了,于是两人一见钟情,一定终身,此生是非卿不娶,非卿不嫁。奈何两家从祖辈起就是仇敌,两族族人仇视的很,经常有些小摩擦,弄得天帝很是头疼。可后来奈不住双方家长拳拳爱子爱女之心,于是化干戈为玉帛,从此缔结姻缘,友好往来,令四海八荒颇为吃惊,也被天帝...

《我与师兄二三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我正站在九重天上看着不远处一堆树,此时面前微风阵阵,不远处林子里群鸟争鸣。

大概是我眼神太好,隐隐约约隔着不少树竟还看到了一片玄色的衣角和另一片淡粉的衣角。

这林子倒是个好林子,据说几十万年前这曾是一个神女与其夫君的定情之地。

那神女长得甚是貌美,性子却不平常的很,嚣张跋扈,一张巧嘴得罪了不少人,可谓是到处树敌,被四海八荒皆是熟知。

可谁知,后来的一天,这神女与东海的二皇子在这林子遇上了,于是两人一见钟情,一定终身,此生是非卿不娶,非卿不嫁。

奈何两家从祖辈起就是仇敌,两族族人仇视的很,经常有些小摩擦,弄得天帝很是头疼。

可后来奈不住双方家长拳拳爱子爱女之心,于是化干戈为玉帛,从此缔结姻缘,友好往来,令四海八荒颇为吃惊,也被天帝好生赞扬了一番。

于是这林子也被传得神乎其乎,威震四海,响彻八荒,后又被人取了华因林这个且俗且雅的名号,着实成了个打情骂俏,约会偷情的好去处。

现在以我多年看话本子的经验,我想此时林子里定然在发生些什么郎有情妾有意的戏码。

若我此刻走进林子去瞧上那么一瞧,必然如同在那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扒了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路人的衣服一般,而且一扒还是两个,委实是他们也尴尬,我更尴尬。

两相对比,他们何其无辜,我又更显猥琐了些,着实讨不了什么好。

再加上我本是个不爱看热闹的仙子,便更寻思着要赶紧的离开,还他们一片商讨情谊的好去处。

可就在这时,树林子里啊的发出了一声娇叱,堪堪拦住了我的脚步。

这声音初一听来倒是不错,可细细一品,再根据我万把年看话本子总结出的风月经验,我又琢磨出了些许不同,听着倒像是那个粉姑娘受了惊。

管还是不管,我略踌躇。

而后又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别过来,直令我豪气丛生,坚决转身。

我在凡人的戏文里看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么一出,虽我没有刀,不能那么拔上一拔,颇为遗憾,但我阿兄送我的笛子倒是能敲那么一敲。

我阿兄以前和我游历人间的时候曾说我向来
不爱看热闹,活得像个老古板。

若干年后他又加上了一句怕是那看热闹的心思都一并加到了热心肠那一块去了。

我当时只当阿兄是在夸我是个有善心的好仙子,喜滋滋的同他道了谢,而后很是谦虚了一番。

所以虽我不爱看热闹,但得于我那副热心肠,我这些年也确实看了不少热闹。

是以,我当下又生生被我那热心肠绊了脚步,一步步的接近了林子。

近了一看,确实是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像是被欺负了的粉姑娘,可前提是得忽略掉她身后那只正凶猛的追着她的仙鹤,这仙鹤,我噫吁戲的叹了口长长的气,委实太过于接地气了。

看着这雄赳赳气昂昂的仙鹤,我突的想起了我在凡间历劫时觊觎着师父养的小鸡日日思而不得,终有一天恶从胆边生,却仍不得。

不仅如此,还被护崽子的母鸡追的很是狼狈,往事唏嘘,不堪回首。

眼下的仙鹤之于仙人,就像是当时的小鸡之于我,吃不得,念不得,只能敬着,远着。

我这正神游着,那粉姑娘却朝我奔来,一声鹤鸣堪堪打断了我的天外神游。

我大惊,心念着姑娘我是来救你,你何苦来害我,只得拽着她,使了个法,便上了树。

仙鹤在底下叫得更夸张了,许是闹的动静大了,那个始终只留着一个背影的黑公子终于转了他那高贵的背。

他转过身来,看背后无人,一愣,而后顺着仙鹤,看到了树上的粉姑娘和我,而此时,我也终于看清了他,他又是愣上加愣,而我也是非常之愣。

娘嗳,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早逢晚逢都得逢。

我的狐朋狗友之中的狗友仓澜曾从他集的话本子上看过这么一句话,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当时他看后和我讨论,由于我和他连情人都没有,更何况情敌。

于是我俩去人间实地考察了一番,发现话本子诚不欺我,确是如此。

现在我突然想到前情人见面,竟也是如此,我果然是个能举一反三的聪慧之仙。

可我确实又晓得一旦什么东西前加了个前,那可真就是值不了什么钱,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无价,说白了就是没意义。

我本自诩是个健谈之仙,无论遇着什么,我都自信就是无理我也能扯上三分。

可却是遇上了他,
我一时也不知是喜是悲是怒,于是只能与他两两相望,无语凝噎。

良久,他唤了一声阿瑜。

可我哪里还是什么阿瑜,我跳下了树转身便走。

一路走着,封在脑子里几百年的旧事今天竟是一股脑儿的都想了起来,上天待我,果真是唏嘘的很。

(二)鹤清和我确实有前缘,他和我因着撕毁了司命的命簿,被罚下凡历劫。

诚然,这件事我的错误更大一些。

那时正逢我和仓澜因话本子结缘,我们对于收集话本子有着近乎痴狂的迷恋,因此成为了好友。

可我们也都知道,我们收集的不过是小打小闹,这世间藏有最多和最有趣故事的地方一定是司命殿。

为了能一饱眼福,我特意求了阿兄,让我们去司命殿一观。

阿兄与司命是好友,于是我的请求很快被应允了,我特意定了时间邀了仓澜一起去品鉴。

到了司命殿,我们读的如痴如醉,恨不得废寝忘食。

就在我跟仓澜还在浩瀚烟海的司命殿如饥似渴的学习的第四天,鹤清来了,他以为我是偷偷来司命殿捣乱的仙子,与我争执间无意撕毁了司命薄。

我顿时愣了,鹤清也愣了,直到在角落里拜读的仓澜冒出头,方知是一场误会。

可是错已铸成,于是阿爹要罚我,更因着我这些年跟着阿兄到处胡闹,阿爹罚我下凡去好好磨砺一下性子。

鹤清觉得他也有错,于是他也去了。

当时我阿兄告诉我,你四海八荒都给玩惯了,就是没下凡历过劫,要知道,没有下凡历过劫的神仙不是好神仙。

我当时对我阿兄信奉不已,尽管他下凡没历过劫,尽管他仍自诩是个好神仙。

我走前好友桑离与仓澜来送我,桑离只说要我快去快回,照顾好自己。

仓澜却很是羡慕我能被司命写上那么一写,以怨妇般的眼神直直的瞅着我,我只把他理解为我要离开了他对我的不舍。

诚然我们常常想不起对方,几千年才见上一面。

于是我便下去了,下去之前还想着要在凡间好好玩上那么一番。

可谁能料到,这劫委实不是什么好劫,它居然是个情劫。

每每回忆起这事,我都想去指着司命大骂狗血,委实狗血,真真狗血,太过狗血。

但碍着仓澜的面子,我这计划从未实施,只得在心里想想。


诚然,仓澜原身跟天犬有关系是其原因之一。

但更重要的是司命乃仓澜之偶像,所谓偶像,便不可亵渎,就是连至交都得靠边。

若我真去如此大骂,怕是仓澜非得将他那满身的狗血,在司命殿前贡献给我几盆不可,当真不是什么好买卖。

(三)时间回到现在,真是扫兴,本来还打找桑离府上去讨杯酒,意兴中断,我只好打道回府。

一路上,思绪纷呈,实在扰人,我干脆直接找了个地躲了起来,睡前我给山洞下了个禁制,再没有人能打扰我。

这一觉睡了好久,好多旧事一下子涌了上来。

那是我下界后的第十六年。

八岁那年,我跟鹤清都拜入了钟岚山,我是他师姐。

那时我还不知,司命写的情劫竟是那般惊心动魄。

我在凡间化名为阿瑜,鹤清名为清和。

彼时我只知道追着清和跑,满脑子想和他在一起,就连拜入钟岚山都是他的想法。

因为他要去,我便去了。

还好,钟岚山上的所有人都很好,师门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的,唯一处不好的,就是清和不爱慕我。

师父劝我,不要小小年纪只知情爱,要修炼,要得大道。

可是我不爱什么大道,我只爱清和。

师父又告诉我清和这辈子只会追求大道。

那时我年纪小,偏爱话本子,我跟师父顶嘴,他又不是石头,早晚会被我捂化的。

师父劝不得我,长长的叹气。

现在想来,真真无语,简直想跳进梦里,把当时的我揪出来,怎么能那般愚蠢,可是我的回忆还在继续。

师父看不得我日日因情爱荒废课业,专门找了大师兄来盯着我,又派清和出门游历。

大师兄是古板到严苛的性子,接了这个任务,就日日守着我练剑,我被逼得太紧,终于受不了,于是日日躲着他。

可他总是能从各个角落将我找出来,然后把我的剑拎出来,面无表情的说,练剑。

我那时气急了,说我不要练剑,我藏在背后的手伸到他面前给他看,说我的手都破了。

大师兄很是疑惑,这世间,竟还有人,明明每天没练多久,居然还能把自己手都练破。

他看了我的手,上面布满了细碎的伤口,又面无表情的走了。

我一开始很是庆幸,大师兄终于不逼我练
剑了,可接踵而来的是难过,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难过什么,还没等我弄懂自己的情绪。

一管药膏给到了我面前,给你,大师兄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我总觉得在他的表情里品到了无奈。

<我一下子开心极了,我说师兄,师兄,你怎么回来了。

他看着我,不说话,只是望着我。

于是我嘿嘿傻笑起来。

“我们去练剑。”

我兴奋的举着剑,像是在发誓。

他却拦着我,“今日休息一日。”

天呐,我何德何能,居然能从古板大师兄口中听到这种话。

“谢谢师兄,阿瑜明日一定准时起来练剑。”

从那以后,我不再偷懒,大师兄还是那个古板的大师兄,可是他又有了变化。

不再只是一味地喊我练剑,有时会在练剑过程中喊我休息,每日喊我的时候还会给我带些好吃的,下山回来也总记得给我带些好吃的,好玩的。

我没那么惦念清和了,我想,大师兄要是永远这样陪着我就好了。

可是清和回来了,得知清和回来了,我第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道为什么清和不在的时候,我其实没有那么想他。

可清和回来,我还是很是高兴,我特地换上了大师兄给我买的漂亮衣裙,跑到山门前,想让清和第一眼就看到我。

远远的,清和见了我,蹙了蹙眉,随后从他身后出来了一位女子,那女子当真漂亮,不是我这种小小年纪的黄毛丫头能比的。

我质问清和,她是谁?

清和却没理我,直直望着师父,说这是他下山游历时救得的女子。

那女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生起了怜惜之心,可是除了我。

我难堪极了,我嫉妒极了,因为我明晃晃的看到了清和看着她的眼光是和看我时不一样的。

我本想离开,可是莫名的好胜心告诉我,我不能走,于是我就站在那里,听着清和跟师父细细说着那女子的来历,女子名唤薛晚溪,今年十八岁,被仇家追杀,无处可去,只好暂时借住山门。

我又开始为自己的嫉妒心而感到羞愧,我想我真是糟糕透了,她明明这么可怜,我却还希望她不要遇上清和最好。

我与自己赌着气,师兄却唤我去练剑。

我不想去,可是我也不想在
这里,于是我跟着师兄走了。

他却没带我练剑,而是带我到了山顶一处悬崖边,这里是钟岚山和外界的一处分界点,从山上远眺,景色漂亮极了,只是平日里却少有人至。

师兄道,对着山发泄吧,不要再扣自己了。

我一下松开了手,同时眼泪的闸门也开了。

我想,我再也不要喜欢清和了。

师兄一直陪着我,到了日落,听到我肚子的咕咕声后,带我去抓了一只师父养的小鸡,两只鸡腿全进了我的肚子。

我面上很是担心,因为师父平日里可爱他这些小鸡们,我问师兄,师父不会罚我们吧。

师兄只是把鸡肉递给我,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真香啊。

师兄太好了,抓的还是之前追过我的那只鸡。

自那以后,我再也不缠着清和。

师兄却还陪着我。

(四)洞里的禁制被动了,我慢慢的醒过来,好久没梦到钟岚山了,一时间我竟不知身处何处。

我打开禁制,原是桑离。

“不是说来找我,怎么躲在这里。”

苍离看着从山洞里出来的我,“我怕你遇到什么事绊住了,喊了小狐来帮忙。”

桑离本是我阿兄的学堂的同窗,是九尾狐一脉有名的清冷仙君。

我爹娘是腓腓一族的族长,我是他们的幼女,从小就颇受宠爱,我刚出生时还未化形,是幼兽的形态。

阿兄为了证明我们腓腓的兽形是最最可爱的,偷偷把沉睡的我带去了学堂,当我被阿兄大喇喇的从背包里拿出来时,已经被憋得快要昏过去。

阿兄却没有发现,桑离当时虽然也是个小少年,可是比起我那没心没肺的阿兄,桑离可靠多了。

可靠的桑离拯救了差点昏过去的我,他唤来了师长,随后又可靠地让我阿兄叫来了我那正在处理族中事务的阿爹阿娘。

阿爹阿娘来了,我阿兄被好一顿暴揍,我也彻底得救了,自那以后,我阿爹阿娘便时常念叨着桑离,让我记得他曾经救了我一命。

待我长大后,桑离便也成为了我的好友。

只是与我和阿兄跳脱的性子不同,桑离很是清冷自持,与他那九尾狐一脉魅惑的传承完全不同。

我从凡间历劫回来后,有一阵子很是颓废,桑离便常来陪我。

“今日突然有事,改日再聚,我先走了。”

我对苍离摆了摆手,
没有多说原因,就离开了。

桑离没多说,只是在原地望着我的背影,一动不动。

这其是我在凡间的劫数结束后,第一次碰见鹤清,之前我历劫刚回来时,鹤清来霍山找过我,我当时正沉浸在失去师兄的悲伤情绪里,没有理会他。

我明明清楚地知道这些事不能全怪鹤清,可是我忘不掉。

他在我洞府前站了好久,我最后只是让童子带着我从凡间带回来的师兄的佩剑,请他转述鹤清,“你看着这把剑,就应当知道,我忘不掉。”

后来童子说,鹤清又在门口枯站了几日,被我阿兄打下山去了。

(五)这也是我第一次梦见师兄。

梦都梦到了,我一下子又想起来钟岚山最后的样子。

钟岚山的快乐日子结束的其实很快。

清和救的那个女子身份并不简单,若干年前,那女子和她父母住在离钟岚山不远的村子里,受钟岚山庇佑。

可是有一日劫匪悄悄进了村子里,等师父他们发现下山赶到时,劫匪已经杀害了那女子的父母。

师父只来得及救下了薛晚溪,本来师父可怜她想带她上山,结果被她以投靠远亲拒绝了,就只好给了她足够的盘缠,又送她到她远亲的镇子上就回来了。

事后师父还很是懊恼,要是能早去一步就好了。

那时师父他们都不知道,薛晚溪并不是真的要投靠远亲,她恨自己被救下来了,又恨师父他们去迟了,于是投靠了跟我们敌对的叶落门,一心想着找师父他们报仇。

她筹谋了许久,终于在清和身上找到了机会。

她进钟岚山后,说自己不能白白住在山上,提出想要给饭堂当帮厨,就这么一个月后,她收到了钟岚山上下所有人的喜爱。

当然除了我,我虽然决定不再爱清和,可是我也不想见清和和她相处的样子。

于是我拒绝在饭堂吃饭,自己悄咪咪的在院子里开火。

刚开始煮的时候,简直不能下咽,我本来想着好好的勤学苦练一番,让师父他们大吃一惊,可是练了三天,吃得我面黄肌瘦,满脸菜色。

师兄发现了,于是他来到我的院子,帮我煮饭。

我更喜欢师兄了。

两个月后,薛晚溪在众人的饭菜里下了毒。

那天晚上,我记得好清楚,我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传来声音,
我起身想看是怎么了。

师兄却突然出现在我屋里,按住了我,冲我摇头。

我很是疑惑,师兄却在我手心写字,要我跟着他走。

手心痒痒的,我搞不明白师兄怎么了,可是我相信师兄。

师兄拉着我的手,带着我从屋子里悄悄向下山的密道走去。

刚到密道口,我们就被拦住了,好多人,他们桀桀笑着,举着火把,像是要把天都捅一个洞。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师门上下,到处都是血。

好多血,好多血,我还没疑惑哪里来的血。

薛晚溪站了出来,她说她等了这一刻好久了。

当年她曾期盼着钟岚山的人快些来,可是没有。

“我爹娘死了,我就要钟岚山上下所有人陪葬。”

“可是师父救了你,”我质问她。

“我还不如当时一起死了,”她冷笑着。

旁边的人要她别再跟我多说,说只要杀了我和师兄,就可以吞并钟岚山了。

我气急了,要跟他们拼命,却被师兄拦住。

我想我已经练剑那么努力了,师兄都要打不过我,我肯定能为师父他们报仇。

可师兄把我推到密道里,让我等他,就在那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剑术不及师兄一点半点,平时都是他让着我。

最后关头,师兄逼退数十人,一时间没人敢靠近他,我喊师兄,师兄,快跑。

师兄却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让我快走。

我不走,我要拉着师兄一块走。

师兄总是听我的,我想。

可是这次师兄没有听我的,他从衣服里拿出了火药。

我怕极了,我说,师兄你不过来,我就不喜欢你了。

师兄的眸色更深了,他动了动嘴看起来是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把火药点燃了。

火药巨大的威力让密道口彻底被掉下来的泥巴堵死。

我也被震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我已经被救了。

师父的旧友救了我,他们对我说,钟岚山不在了。

我不信,我要赶回去,我要去救师兄。

他们说,我的师兄已经不在了,是师兄用自己的血留下了字,他们才知道我躲在密道里。

我不相信,我要去找师兄,师兄那么厉害。

他们最后给我看了师兄的遗物,其实哪有什么遗物呢,都被炸没了。

只留了师兄的佩剑和几片破碎的衣服


我把师兄的佩剑带在了身上。

我身体好些后,带着师兄的剑回到了钟岚山,师父的旧友已经把师父他们安葬好了。

在密道口,我找了好久,找不到师兄,只好用师兄的衣服另做了衣冠冢。

我好恨自己,恨自己练剑不认真。

我也恨清和,恨清和把薛晚溪带上山来。

我留在了钟岚山,日日练剑,练到崩溃时便去密道口坐一坐。

那天,我在密道口捡到了我好早之前丢掉的剑穗,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掉在这里的,后来想起来我去密道的次数很少,也没曾带过这枚剑穗。

我又去了师兄的房间,师兄房间和他这个人一样,古板又无趣。

博古架上放满了书,我给师兄收拾书的时候才发现,除了书,这里其实还藏了很多师兄给我买的东西,是师兄送给我的,他另留了一样的。

除了这些,最底下还有我丢掉的东西,剑穗,发带,话本子等等。

最下面是一幅画,上面画着我,画里的我浅笑着,生动极了,是现在的我再也回不去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总是丢三落四,师兄替我收留了好多东西。

事后问我,我却说丢了便丢了,不要了。

可是我后悔了,因为我把师兄也丢了。

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师兄爱我,可是我知道师兄爱我,师兄再也不知道,我其实很喜欢他。

于是我躲在师兄的房间里大哭,哭到精疲力尽。

第二天,我告别了钟岚山,我在师父们的墓前一个个的磕头,我说师父,徒儿不孝,徒儿等不及了,我现在就去报仇,我要去找薛晚溪报仇。

我也和师兄告别,我很快就要去找师兄了。

报仇路上,我意外碰见清和,他竟然没死,当时他恰好出门游历,躲过了一劫,他拦住我。

我趁他不注意,刺了他一剑,转身就跑。

我恨他,可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我要给师兄师父报仇。

我悄悄潜上薛晚溪所在叶落门,易容成外门弟子,守了一个多月,薛晚溪终于下山了,我跟上她,趁她不备,拿着师兄的剑冲了上去,她躲闪不及,被我刺中命门。

可随后,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我是谁,就被她的同伴抓住了。

不过幸好剑上有毒,薛晚溪必死无疑。

可惜了,我还没能回
去告诉师兄师父,我给他们成功报仇了。

我仰天大笑,痛快极了,薛晚溪的同门要我拿出解药,我告诉她,没有解药。

我撕下了伪装,薛晚溪认出了我,看着她绝望的脸,我那一刻真是无比的痛快,可随后而来的是茫然,我再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我决定要去找师兄了,于是我拿着师兄的剑,自绝了。

(六)等我再次醒来,我发现我回到了霍山。

阿兄抱着我,说没事了,没事了,你的劫已经过了,以后定会顺顺利利的。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劫。

当凡人时,我恨天命,何其不公,害得我师门上下一百多人就此失去生命,渡劫醒了后,我却发现原来自己才是害他们丢掉性命的罪魁祸首。

要是没有我去渡劫,也许他们的生活会不一样。

我到冥界去翻了生死簿,发现他们大多都已经往生,偶尔还下界去看一看师父的情况,他已经转世成为一家世家的小公子,看来这辈子我不在,他很是幸福。

可我唯一找不到的,就是师兄。

冥界没有,凡间没有,四海八荒,我到处找不到师兄。

冥王说可能是因为他在死的时候用三魂六魄与天道做了交易,所以我才会恰好来找师父的旧友救得。

师兄没有了魂魄,所以他没有转生。

我又去找司命,要看他为我写的司命薄,司命却说天机不可泄露。

泄什么露,我都经历完了,真是神神叨叨的,我用武力胁迫,却未果。

我日日缠着司命,终于把司命缠的实在受不了,他告诉我,我和师兄有缘自会相遇。

于是我怀着这么一丝丝希望,四海八荒的到处乱晃,想要再碰见师兄。

我以为我是最了解师兄的人,我总能找到他,可我找了那么久,我觉得自己都快要忘了自己的目的,甚至我快要原谅了鹤清,我还是找不到师兄。

回到霍山,阿兄问我怎么那么快回来了,我只答遇到了不想见的人便回屋子了。

晚上,我阿爹阿娘在吃饭时闲聊,说道近日妖界出现了一个邪修,声称自己炼成了万魂幡,天帝正准备派人前去妖皇那里询问。

“妖界真是太平日子过多了,又开始整这些,整日里兴风作浪的。”

阿兄不屑一顾。

我却悄悄入了耳,万魂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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