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会的账目。
而基金会的实际操盘手,是滴水不漏的阿利斯泰尔·芬奇。
一枚象征着家族和职位、从不离身的银徽章,在“意外”现场神秘消失。
一个目睹了什么的寡妇,躲在窗帘后瑟瑟发抖。
一个叛逆的少女,对死去的镇长充满憎恶,并暗示事情不简单。
静河镇平静的水面下,暗流开始涌动。
里奥·哈迪根看着窗外渐沉的暮色,点燃了一支烟。
烟头的红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明灭,如同他眼中重新燃起的、被流放后几乎熄灭的火焰——对真相的执着。
意外?
不,谋杀的味道,像静河的水腥气一样,开始弥漫。
而那枚消失的银徽章,会是打开这潭死水的钥匙吗?
第二部分:徽章与阴影静河镇的夜,比城市更深,也更沉。
没有霓虹的侵扰,只有无边的黑暗和虫鸣织成的寂静网。
里奥·哈迪根坐在警局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椅子上,台灯昏黄的光晕将他疲惫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
面前摊开的,是本找来的近两年“静河镇历史与发展基金会”的公开财务报告摘要。
数字密密麻麻,表面光鲜——社区中心翻新、奖学金发放、道路维护……但镇长那句“账目对不上,水太深了”像幽灵般在字里行间游荡。
公开报告只是冰山一角。
真正的秘密,必然藏在那些未公开的细节里。
而掌握钥匙的人,是阿利斯泰尔·芬奇。
那个在书房门口,用“体面”二字试图压下调查的男人。
里奥的目光再次落到对面那栋朴素的小房子上。
玛乔丽·克拉克。
她看到了什么?
恐惧让她选择了沉默。
撬开她的嘴,是打破这潭死水的关键。
第二天清晨,薄雾笼罩着静河。
里奥没有开警车,步行穿过空旷的广场。
索恩伯里宅邸依旧笼罩在悲伤和肃穆中,警戒线在晨光中格外刺眼。
他敲响了玛乔丽·克拉克的家门。
等待的时间仿佛凝固。
门终于开了一条缝,露出玛乔丽苍白而憔悴的脸。
她的眼睛红肿,布满血丝,眼神里是深深的惊惧和防备。
“克拉克太太,”里奥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缓低沉,“我是里奥·哈迪根警探。
能再和你谈谈吗?
关于昨晚,关于索恩伯里镇长。”
玛乔丽的手紧紧抓着门框,指节泛白。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