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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我的七日地狱复仇录!唐琛热门

壹行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金盆洗手那夜,唐琛割开了我的喉咙。“兄弟,有人要你永远闭嘴。”血喷出来时他笑着说。再睁眼,我回到七年前。手机显示4月3日——距离死亡还有七天。这次我提前走进唐琛的洗车房。唐琛,我的好兄弟。欢迎光临……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地狱。1血又热又粘,一股铁锈味堵满了我的嘴和鼻子,让我没法呼吸。眼前一片血红,耳朵里是自己喉咙发出的“嗬嗬”声,感觉快要死了。唐琛的脸悬在我模糊的视野上方。这张我当作亲兄弟二十年的脸,现在扭曲着,嘴角挂着一个可怕的笑。“兄弟”他的声音穿透我喉咙里的声音,清楚地钻进我耳朵,“有人要你永远闭嘴。”唐琛……为什么?意识“啪”的一声,彻底黑了。……2冰冷的地面撞上我的脸,空气里有消毒水和旧瓷砖的异味。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是干燥的空...

主角:唐琛热门   更新:2025-06-05 0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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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琛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的七日地狱复仇录!唐琛热门》,由网络作家“壹行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盆洗手那夜,唐琛割开了我的喉咙。“兄弟,有人要你永远闭嘴。”血喷出来时他笑着说。再睁眼,我回到七年前。手机显示4月3日——距离死亡还有七天。这次我提前走进唐琛的洗车房。唐琛,我的好兄弟。欢迎光临……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地狱。1血又热又粘,一股铁锈味堵满了我的嘴和鼻子,让我没法呼吸。眼前一片血红,耳朵里是自己喉咙发出的“嗬嗬”声,感觉快要死了。唐琛的脸悬在我模糊的视野上方。这张我当作亲兄弟二十年的脸,现在扭曲着,嘴角挂着一个可怕的笑。“兄弟”他的声音穿透我喉咙里的声音,清楚地钻进我耳朵,“有人要你永远闭嘴。”唐琛……为什么?意识“啪”的一声,彻底黑了。……2冰冷的地面撞上我的脸,空气里有消毒水和旧瓷砖的异味。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是干燥的空...

《结局+番外我的七日地狱复仇录!唐琛热门》精彩片段

金盆洗手那夜,唐琛割开了我的喉咙。

“兄弟,有人要你永远闭嘴。”

血喷出来时他笑着说。

再睁眼,我回到七年前。

手机显示4月3日——距离死亡还有七天。

这次我提前走进唐琛的洗车房。

唐琛,我的好兄弟。

欢迎光临……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地狱。

1血又热又粘,一股铁锈味堵满了我的嘴和鼻子,让我没法呼吸。

眼前一片血红,耳朵里是自己喉咙发出的“嗬嗬”声,感觉快要死了。

唐琛的脸悬在我模糊的视野上方。

这张我当作亲兄弟二十年的脸,现在扭曲着,嘴角挂着一个可怕的笑。

“兄弟”他的声音穿透我喉咙里的声音,清楚地钻进我耳朵,“有人要你永远闭嘴。”

唐琛……为什么?

意识“啪”的一声,彻底黑了。

……2冰冷的地面撞上我的脸,空气里有消毒水和旧瓷砖的异味。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是干燥的空气,胸口一阵闷痛。

我的喉咙,没有剧痛!

我用力睁开眼。

白光灯挂在头顶,身下是光滑的白瓷砖,还有几滴水渍反光。

我警惕的看清四周——镀金的水龙头、大按摩浴缸、起雾的镜子……这是我七年前那套顶层公寓的浴室?

我起来活动活动,来到了落地镜前,镜子里是一张年轻的脸,紧绷,带着点凶相,但眼神是干净的,不像后来七年里浸透了背叛和血的疲惫。

脖子上没有那道割喉伤疤!

只有完好的皮肤。

我伸出手,手指按住喉结,皮肤温热,血管在指下有力地跳着。

完好无损!

这不是梦。

喉咙被割开的痛,血灌进气管的窒息感,看着唐琛狞笑的绝望……都太真实了。

“嗬……”一声短促的抽气从我喉咙发出,我扑到马桶边干呕,只吐出酸水。

我撑着冰冷的马桶边,大口喘气,唐琛最后那句话,“有人要你永远闭嘴”,反复在我的脑子里徘徊。

谁?

谁要我死?

金盆洗手……对,金盆洗手!

那晚是我彻底告别过去的仪式!

仪式……我的目光盯在洗手台上,那里放着一部黑色的旧手机。

我踉跄着过去,手指哆嗦着,划了好几次才打开屏幕。

白光屏幕上,显示着日期和时间:4月3日,上午 10:17。

轰!

4月3日!

离4月10日,离唐琛在那条后巷用刀割开我的喉咙,还
有整整七天!

七天……只有七天!

前一刻还在地狱,下一刻就被扔回起点。

命运开了个玩笑,却给了我复仇的机会。

唐琛。

这个名字不再是兄弟,而是耻辱。

他的笑容,他递的酒,他拍我肩膀的手……现在都蒙上了一层血色。

前世我把他当依靠,换来的只有血和那句“永远闭嘴”。

这一次,轮到我让他闭嘴了。

我站起身子,看向镜子里那张脸还是年轻,但眼神深处的东西变了,嘴角微微弯起了一个弧度。

七天,够了。

够我把他和背后要我“闭嘴”的人,一起拖进地狱!

复仇的念头压倒了混乱,我简单冲了个冷水澡,让脑子理清思路,换上简单的黑T恤、工装裤、帆布鞋,我开着那辆灰色旧捷达。

3目标明确:南城,旧工业区边上的“琛悦精洗”洗车房。

前世,它是我和唐琛灰色地带的起点,也是他后来的“生意”,还是……他最后杀我的地方。

车子停在马路对面角落。

隔着车窗,我看着那个地方。

洗车房前面是水泥地,立着几根洗车桩,后面连着仓库,一扇巨大的银色卷帘门关着。

几个穿蓝工装裤的小伙拖着水管,一个穿短袖衬衫的男人靠在门边抽烟,偶尔指挥几句。

阿鬼,唐琛的小舅子,有点小聪明但胆子小。

我的目光看向后门,视线扫过仓库内部:支撑屋顶的巨大钢梁,角落堆着的废旧轮胎,还有……靠墙那几个标着易燃标识的溶剂桶。

一个计划成形了,唐琛喜欢周末下午亲自来给他的爱车做“护理”。

前世,4月10号晚上,他就是开着这车把我带进了死亡后巷。

这一次,这辆爱车,就是他的棺材。

现在,我需要一把“刀”,我的目光,锁定了阿鬼。

时机需要等,夕阳拉长了影子。

洗车工开始收拾工具。

阿鬼伸个懒腰,摸出车钥匙,走向一辆大众高尔夫。

就是现在。

我推开车门,穿过马路,在他拉开车门前,出现在他旁边。

“阿鬼。”

阿鬼回头一看,脸上的轻松变成惊愕和害怕。

“沉……沉哥?”

他背抵着车门,“你怎么……来了?”

他目光飞快扫过我身后,他怕我。

我向前逼近一步,“找你聊点私事。”

我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力量,眼睛盯着他,“关于你姐。”

阿鬼的脸
“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

“她最近……睡得着吗?”

我微微歪头,嘴角扯出一点弧度,“特别是……想起当年‘海天号’上,那个掉进海里、再没上来的会计的时候?”

他瞪大眼睛,瞳孔缩紧,全是恐惧。

“你……!”

他下意识想摸口袋里的手机。

在他手指碰到手机前,我的手扣住他手腕,力量不大,却带着威胁。

“嘘——”我凑近他耳朵,声音很轻。

“现在打给唐琛,告诉他我来过?

阿鬼,你猜猜,是你姐先进去坐牢,还是唐琛先把你沉到港口的水泥里?”

阿鬼彻底僵住了,他看着我,眼里只剩绝望。

“沉哥……我……”他语无伦次,声音发抖,“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我冷笑一声,松开他手腕。

“那就学着知道。”

我退后一步,但压迫感不减。

“我只要你做件简单的事。

下周……唐琛来给他的保时捷做‘护理’时,让你的人,提前把后面仓库里那堆旧轮胎挪开,弄干净点。”

阿鬼眼神困惑又恐惧,他张张嘴想问,但看到我的眼神,话又咽回去。

“然后,找个理由,让你的人那天下午早点走。

仓库里,只能剩下唐琛和他的车。

明白?”

“明…明白!”

阿鬼拼命点头,额头汗珠滚落,“挪轮胎!

清场!

保证清干净!

就琛哥一个人!

沉哥放心!

我发誓!”

“好。”

我最后看他一眼,“记住,我们没见过。

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然……”我目光扫过他脖子上的金链子,“你姐和你,就提前下去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

4接下来几天,我都在忙忙碌碌。

白天,我在电子市场找到需要的零件。

晚上,我把自己关在一个租的安全屋里。

工作台上,强光灯下,焊锡冒着烟,我的手指很稳,把金属块、导线和一些特殊材料,组合起来。

最后,一个黑色块状物在我手里成型。

表面光滑,只有几根线头。

这就是塑胶炸药,它躺在我手心。

4月10日,下午三点。

天空阴沉,空气闷热。

我开着旧捷达,停在“琛悦精洗”对面小巷口。

隔着距离,看向玻璃门,阿鬼背对门口,焦躁地踱步,看表。

洗车工拎着工具离开,时间到了。

最后一个洗车工也走了。

洗车房前厅,只剩阿鬼。

我推开车门,
拎起脚边装着炸药的帆布工具包。

我穿过马路,后巷又窄又脏,有机油和垃圾的气味。

那扇巨大的银色卷帘门就在眼前。

前世,唐琛从这里把我拖向死亡。

我停步,扫视四周。

走到卷帘门前,我蹲下,拉开包,取出炸药。

我的手指很稳,把两根导线接到一个小遥控接收器上。

接着,我拨开门底部的油污和碎屑,把炸药和接收器塞进缝隙,紧贴水泥门槛,再用一些油泥盖住。

做完,我站起,退后看。

门底看起来和之前一样。

很好。

心跳沉稳。

我拿出手机:3:40。

这时,一阵引擎咆哮声由远及近。

来了。

我迅速躲进旁边堆满废纸箱和空油桶的暗角。

那辆崭新的黑色保时捷911,滑进后巷。

它停在卷帘门前,离我刚放东西的地方不到一米。

驾驶座车门推开。

唐琛下车。

他穿着深灰休闲西装,衬衫领口敞着,手表闪光。

头发整齐,脸上带着轻松得意的表情,他关上车门。

掏出钥匙扣,按了一下。

“嘎吱——吱呀——”卷帘门里传来链条声,开始缓缓上升,发出噪音。

门内仓库的景象露出来——水泥地,钢柱,角落空了。

更深处,堆着几个蓝色大桶,印着易燃标识。

机油和溶剂的气味更浓。

周琛背对着我,放松的抑头看门,他拍了拍保时捷的车顶。

卷帘门升到最高点,仓库完全敞开。

周琛掏出车钥匙,准备坐回车里开进去。

5就是现在!

唐琛的手搭上车门把手。

阴影里,我的拇指,悬在按钮上。

唐琛拉开车门时,他侧头目光扫向我藏身的角落。

阴影浓黑,我一动不动。

他只看到废纸箱和空桶。

那点疑惑很快消失了。

他拉开了车门,一只脚迈进座位里时,我的拇指按了下去!

“咚——!”

脚下的水泥地猛地一跳。

接着,那扇巨大的卷帘门从里面撕扯!

扭曲!

撕裂!

钢铁瞬间变形!

无数锋利的金属碎片,朝着刚坐进驾驶座的周琛,朝着那辆保时捷,朝着仓库深处,疯狂喷射!

轰隆隆——!!!

巨响爆发!

一团巨大火球从破口向外膨胀!

废弃纸箱瞬间点燃,空油桶被掀飞,浓烟和焦糊味塞满后巷。

爆炸中心,那辆保时捷像个玩具。

车头瞬间瘪了,扭曲变形。

前挡风玻璃碎成渣。

接着火焰瞬间缠住
了它,油箱的位置爆开更大的火球,整辆车都在火焰里熊熊燃烧。

仓库深处,那堆易燃桶被冲击波撞倒。

一个桶里面流出的液体被火点燃,“轰”一声闷响,化作一条火蛇!

它舔着地上的油污,点燃杂物,火势向仓库深处蔓延!

巨大的钢梁在高温下呻吟、扭曲!

混乱的巨响、钢铁的尖啸、火焰的爆鸣……混合成死亡交响乐!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空气扭曲了视野。

我站在角落阴影边,气流卷动头发和衣角。

一脸的平静。

眼睛里,映着那片吞噬一切的冲天大火,映出保时捷残骸在火中燃烧的轮廓。

浓烟热浪扑面而来,带着皮肉烧焦的恶臭。

我的嘴角,在火光中缓慢地向上勾起。

一个冰冷无声的笑容。

爆炸的冲击波在后巷回荡,火焰也吞没了仓库的残骸,发出声响,浓烟笔直升上天空。

远处,警笛和消防车的声音越来越近,打破了黄昏的寂静。

时间紧迫,我最后看了一眼火海。

唐琛的保时捷烧光了,只剩焦黑的架子。

我转身离开,没有停留,很快退进巷子深处。

旧工业区的巷子像迷宫,到处是废弃厂房和垃圾堆。

我很熟悉这里。

拐了几个弯,火光和声音消失了。

我在一堆废弃集装箱后面停下,我脱下沾满灰的外套,露出里面的深灰色连帽衫。

我拉起帽子,遮住大半张脸。

然后,我从角落一个盖着油布的地方,拖出一辆不起眼的黑色摩托车。

我骑上车,插上钥匙,拧动油门发动引擎,引擎低吼一声,摩托车汇入傍晚的车流。

我直接开向城郊的安全屋,我用假身份租了这里。

这是个单间,混凝土墙壁,窗户被厚窗帘遮住。

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堆满电子零件的桌子,一个装满速食的冰箱。

这里是我的藏身处,是我准备复仇的地方,也是我的落脚点。

门在身后关上,锁好。

外面的世界被隔开了,安全屋里只有我的呼吸声。

爆炸带来的兴奋感开始消退,我感到深深的疲惫和一种奇怪的……空虚。

复仇的快感呢?

那种本该强烈的感觉呢?

没有。

只有冰冷的寂静。

6我走到桌边,拿起那个黑色引爆器。

塑料壳上还有我手指的温度。

就是这个小东西,把唐琛送进了地狱。

我看着它,手指无意识地摸着那个
红按钮。

还不够。

唐琛死了,但他临死前那句话——“有人要你永远闭嘴”——像根毒刺,扎在我神经里。

他是刀,但握刀的人,还藏在暗处。

那个真想让我“闭嘴”的人,还在外面。

前世的画面闪过脑海。

金盆洗手那晚,我请了所有重要的“伙伴”。

我宣布退出,把我的灰色产业分给了几个核心人物。

唐琛,作为我最信任的兄弟,拿走了最大、最干净的部分——几家表面合法的娱乐公司和物流线。

赵瘸子,那个狠毒、管着地下赌场和高利贷的人,拿走了油水最厚的部分。

老K,负责码头走私的情报贩子,也拿到了一份。

大家举杯庆祝,场面和谐。

现在想想,那些笑容底下藏着多少贪婪和杀意?

是谁觉得我“闭嘴”还不够彻底?

唐琛是动手的人,但他背后,一定还有真正的指使者。

7口袋里的手机震了,屏幕上显示“阿鬼”。

我接了电话,没出声。

电话那头是阿鬼崩溃的哭嚎:“沉哥!

沉哥!

炸了!

炸了!

琛哥…琛哥在里面!

全完了!

全完了啊!!”

他语无伦次,背景是刺耳的消防车声。

“我…我怎么办啊沉哥!

警察…警察肯定会找我!

我姐…我姐会杀了我!”

“慌什么。”

我的声音冰冷平稳,“照我说的做。”

阿鬼的哭嚎停了,只剩下粗重惊恐的喘息。

“警察问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下午你按唐琛说的,提前让工人下班了。

唐琛自己开车进去做保养,让你在外面守着。

你听到爆炸,吓傻了,才跑去看。

记住了?”

“记…记住了!

工人是我让走的!

琛哥让我守外面!

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鬼赶紧重复,声音发抖。

“很好。”

“阿鬼,你姐现在,大概已经知道了。

想想怎么跟她解释唐琛的死。

更要想想,怎么让她相信,你,和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加重了最后几个字。

电话那头死一般寂静。

我能想象阿鬼惨白的脸,他姐跟着唐琛最久、手段最厉害的女人,失去的不光是男人,更是靠山。

她一定会疯狂追查凶手或者替罪羊。

阿鬼,唐琛的小舅子,又是最后一个在现场的人,嫌疑最大。

“沉…沉哥…”阿鬼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我姐…我姐她…那是你的事。”

我冷冷
打断他。

“记住,活命的机会,得你自己挣。

管好嘴,演好戏。

不然,你姐的手段,你比我懂。”

说完,我挂了电话。

阿鬼是一颗被恐惧驱使的棋子。

把他推到他姐的对立面,让他们互相猜疑,能分散警察的注意,也能搅浑水,让真正的幕后黑手露出来。

混乱,对猎人有利。

<8接下来的几天,城市的地下世界因为洗车行的爆炸案震动。

新闻说是“意外事故”、“易燃溶剂泄漏”、“老板唐某死亡”。

但水面下,暗流涌动。

唐琛的死,推倒了一块关键的多米诺骨牌。

他留下的产业立刻成了各方眼里的肥肉。

他那个女人——红姐,想稳住局面,同时追查爆炸真相。

矛头指向了几个最大的受益者,特别是……赵瘸子。

道上开始有风声,赵瘸子早就眼红唐琛的产业,唐琛一死,他得利最大。

还有人说爆炸前有人看见赵瘸子的手下在附近。

红姐肯定听到了。

她的人开始出现在赵瘸子的地盘附近,气氛紧张起来。

爆炸过去五天,卫星电话收到一条加密信息:“老K要见你。

南港,废弃7号仓库。

明晚11点。

一个人。”

老K。

前世金盆洗手,他也分了一份,管着码头走私情报。

这人很滑,只认钱,消息灵通。

他现在找我?

这个敏感时候?

是陷阱?

还是他发现了什么?

关于那个要我“永远闭嘴”的人?

他消息灵通。

幕后黑手的身份,他可能知道。

我没犹豫太久,回了一个“收到”。

9南港废弃7号仓库,巨大的铁门锈迹斑斑,半开着,里面漆黑一片。

月光被云挡住,远处码头只有微光。

海风吹过破窗户,呜呜作响。

我提前三小时就到了。

没走大门,从侧面一个锈穿的破洞钻进去。

仓库里面空旷,堆着废弃集装箱和机器残骸。

空气里有铁锈、海水和烂木头的味道。

我选了一个角落集装箱的顶部,用一块破帆布盖住自己,只留一条缝观察。

时间慢慢过去,只有风声和海浪声。

十一点差五分,仓库外传来汽车熄火声。

接着是轻微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我立刻绷紧神经。

一个人影出现在仓库大门口,被外面微光拉出长影子。

他穿深色风衣,帽子压得很低,是老K的样子。

他站在门口没进来。


“陆老板?

陆老板在吗?”

老K的声音响起,有点沙哑。

我没回答。

帆布下的手,握紧了腰后的手枪。

我悄悄打开了保险。

老K犹豫了几秒,然后,他像是下了决心,走了进来。

但他刚踏进阴影,他身后两边黑暗里,猛地窜出两个人影!

动作很快!

不是老K的人!

那两人穿黑色紧身衣,蒙着脸,手里拿着装了消音器的冲锋枪!

他们一左一右夹住老K,枪口顶住他的后腰和太阳穴!

老K身体僵住,举起双手。

他也被吓住了。

“别动!

老东西!”

一个蒙面人低吼。

“人呢?

姓陆的杂种呢?

说!”

枪口用力顶老K的头。

“我…我不知道啊!”

老K声音带着哭腔,“他…他说要来的!

我真不知道他在哪!

你们…你们是谁的人?

赵瘸子?

还是…还是红姐?”

他猜着,声音发抖。

“少废话!”

另一个蒙面人不耐烦地吼,目光扫视黑暗。

“陆沉!

我们知道你在这儿!

滚出来!

不然现在就打死这老东西!”

陷阱!

果然是个陷阱!

用老K引我出来!

开始兴奋了,幕后的人,终于伸手了!

我保持静止。

下面三人:两个枪手站位很好,互相掩护,老K是挡箭牌,硬拼很难。

仓库里很安静,只有老K粗重的喘息。

“不出来是吧?”

第一个说话的蒙面人声音残忍,“行!

我数三声!

再不出来,先砍这老东西一只手!”

他左手拔出一把锋利军刀,寒光一闪,猛地砍向老K被扭住的左手手腕!

就在刀要砍到的那一刻!

“砰!

砰!”

两声闷响,打破了寂静!

枪声从仓库深处,一堆大电缆盘的高处响起!

第一枪!

噗!

拿刀蒙面人的右手手腕爆出血花!

冲锋枪飞出去!

他惨叫后退!

第二枪!

另一个枪手左腿膝盖中弹!

他闷哼一声,单腿跪倒!

枪垂了下来!

形势突变!

老K惊呆了,求生本能让他连滚带爬扑向旁边集装箱后面。

两个枪手受重伤,反应慢了!

他们下意识抬头找枪手位置!

集装箱顶上的我,等的就是这机会!

“哗啦!”

破帆布掀飞!

我从集装箱顶跳下!

落地瞬间,我开枪!

“砰!

砰!

砰!

砰!”

四声枪响,短促凶狠!

目标:打废两个枪手还能动的手脚!

第一、二枪,打中第一个枪手无力的左手腕和完好的右膝盖!


三、四枪,打中跪地枪手还能动的右手腕和支撑的右膝盖!

“呃啊——!”

“啊——!”

惨叫炸开!

两个枪手手脚全废,倒在地上痛苦抽搐!

我稳稳落地,一个翻滚缓冲,枪口指向老K躲藏的集装箱。

仓库里只剩痛苦的喘息和呻吟。

血腥味散开。

我走到两个废掉的枪手旁边,踢开冲锋枪。

“谁派你们来的?”

我声音冰冷,枪口指着他眉心。

“呸!”

他吐了口血沫。

“砰!”

我没犹豫。

子弹打穿他眉心。

他死了。

我的枪口指向另一个因发抖的枪手。

“你呢?

想活命吗?”

我声音平淡。

他看着同伴的尸体,吓坏了道:“别…别杀我!

我说!

是…是赵老板!

赵瘸子!

他…他让我们跟着老K,找到你…杀了你!

他…他怕你知道太多!

他说唐琛死了,下一个就是你!”

赵瘸子!

果然是他!

10前世金盆洗手,他分到的赌场和高利贷油水厚但风险高。

他一直不满。

周琛一死,他得了最大好处。

我这个前老大,就成了他的心腹大患!

原来是你,赵瘸子!

“很好。”

我看着吓坏的枪手。

“给你个痛快。”

“砰!”

枪声回响,他死了,仓库安静了,血腥味更浓。

我走到老K躲的集装箱后面,他瘫坐在地,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我蹲下,枪口垂着。

“老K,现在告诉我,赵瘸子除了想杀我,还知道什么?

关于我‘金盆洗手’那晚。

关于……‘永远闭嘴’。”

老K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尸体,嘴唇哆嗦。

“别…别杀我…沉哥!”

他说话带着哭腔,“我说!

赵瘸子…他…他喝醉时吹牛!

说…说金盆洗手那晚,除了唐琛,还有…还有一个人,也…也巴不得你死!

而且…而且那人给唐琛开了个天价!

高得唐琛没法拒绝!”

果然还有别人!

唐琛背后,不止赵瘸子?

“谁?”

我声音变冷。

“我…我不知道名字!”

老K说得飞快,“真不知道!

赵瘸子没说!

他只说…只说那人来头很大!

是…是真正的‘白手套’!

能量大得很!

好像…好像跟…跟市里新来的陈副市长…有关系!

赵瘸子说…说那人觉得你‘金盆洗手’洗得太干净!

怕你…怕你以后管不住嘴,把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投资’说出去!

所以…所以就要你永远闭嘴!


”陈副市长?

白手套?

一个模糊巨大的黑影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前世,周琛生意越做越大,洗白搞地产和市政工程。

原来,他早成了别人的棋子!

一颗用来清除我的棋子!

金盆洗手?

真可笑!

周琛是刀,赵瘸子是帮凶,这个藏在“白手套”和副市长后面的神秘人,才是真正的主谋!

我看着发抖的老K。

他知道太多。

杀他容易。

“沉哥…沉哥!

我发誓!

我什么都不会说!

我马上走!

滚得远远的!”

老K感觉到杀意,哭喊磕头。

一个活着、吓破胆的老K,也许还有用。

“滚,带上你的东西,滚出这城市。

再让我看见你,或听到一点风声……”我枪口指了指地上的尸体,“他们,就是你的下场。”

老K连滚带爬冲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仓库里只剩我、三具尸体和血腥味。

远处,好像有警笛声。

我快速清理掉痕迹。

把三具尸体拖到一堆腥臭的破渔网和烂绳子下面,用油帆布盖住。

鱼腥味盖住血腥味。

做完这些,我从破洞钻出仓库,发动黑色摩托车。

引擎声被海浪盖住,我离开了。

11安全屋的灯亮了。

我站在混凝土墙前。

墙上用红笔划着一张简单的关系图:唐琛(已死)——> 赵瘸子(待清算)——> 白手套(未知)——> 陈副市长(阴影)——> 金盆洗手/灭口令!

箭头直指顶端的“陈副市长”和“白手套”。

赵瘸子必须死。

这是第一步。

但他只是开始,真正的危险还在后面。

我拿起卫星电话,拨了一个加密号码。

对方是代号“幽灵”的黑客。

他技术顶尖,只认钱,身份不明。

“是我。”

我的声音通过变声器,变成电子音。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同样处理的电子音:“哟?

稀客。

以为你金盆洗手了。

怎么?

想回来了?”

“少说废话。”

我打断他。

“有活。

目标:赵瘸子。

我要他所有赌场、钱庄、放贷公司的服务器权限,特别是钱和客户的记录。

还要他未来三天的详细行程,精确到分钟。

还有……他背后‘白手套’的任何信息。”

“胃口不小。”

幽灵的声音带着玩味,“赵瘸子的系统很硬。

‘白手套’更难查。

价钱呢……双倍。

先付一半。

事成后,另一半,再加赵瘸子的核心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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