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得力小说 > 其他类型 > 奶奶重病,我转身带着母亲去旅游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

奶奶重病,我转身带着母亲去旅游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

泡面男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01奶奶生病住院,姑姑打电话找我要钱,我转身将她拉黑,带着母亲去全国旅游。并不是我不孝,这一切都是她们自作自受,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我6岁那年说起。在我6岁那年,父亲所在的木料加工厂发生了一场大火。死了很多人。我的父亲也在那场大火中不幸身亡,那时的我才刚读一年级。对于90年代的农村家庭,每一位父亲都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父亲去世,我家的顶梁柱也就塌了。工厂将父亲的遗体运回来那天下午,村里邻居来了很多人,他们将我拉的远远的,不让我靠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天母亲在我家堂屋里哭了很久,我想去看看母亲,可村里大人拦着我不让我去。后面母亲让表舅把我带去他家睡觉。我们两家靠的最近,是村里最靠后的两户人家,所以平日里关系也最好。表舅跟我没有血缘关...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05 03:1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奶奶重病,我转身带着母亲去旅游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泡面男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奶奶生病住院,姑姑打电话找我要钱,我转身将她拉黑,带着母亲去全国旅游。并不是我不孝,这一切都是她们自作自受,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我6岁那年说起。在我6岁那年,父亲所在的木料加工厂发生了一场大火。死了很多人。我的父亲也在那场大火中不幸身亡,那时的我才刚读一年级。对于90年代的农村家庭,每一位父亲都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父亲去世,我家的顶梁柱也就塌了。工厂将父亲的遗体运回来那天下午,村里邻居来了很多人,他们将我拉的远远的,不让我靠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天母亲在我家堂屋里哭了很久,我想去看看母亲,可村里大人拦着我不让我去。后面母亲让表舅把我带去他家睡觉。我们两家靠的最近,是村里最靠后的两户人家,所以平日里关系也最好。表舅跟我没有血缘关...

《奶奶重病,我转身带着母亲去旅游抖音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01奶奶生病住院,姑姑打电话找我要钱,我转身将她拉黑,带着母亲去全国旅游。

并不是我不孝,这一切都是她们自作自受,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我6岁那年说起。

在我6岁那年,父亲所在的木料加工厂发生了一场大火。

死了很多人。

我的父亲也在那场大火中不幸身亡,那时的我才刚读一年级。

对于90年代的农村家庭,每一位父亲都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

父亲去世,我家的顶梁柱也就塌了。

工厂将父亲的遗体运回来那天下午,村里邻居来了很多人,他们将我拉的远远的,不让我靠近。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天母亲在我家堂屋里哭了很久,我想去看看母亲,可村里大人拦着我不让我去。

后面母亲让表舅把我带去他家睡觉。

我们两家靠的最近,是村里最靠后的两户人家,所以平日里关系也最好。

表舅跟我没有血缘关系,是根据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关系算来的称呼,出于礼貌,母亲让我喊他表舅。

他也不是我们村人,原来的家在山上,前些年因为他家里着了一场大火,烧掉了房子,加上山上本来也就只剩他一个人了,所以就搬到了我们村住,由于比较显老,大家都喊他苏老汉。

表舅带走我以后,村里人便在我家开始忙碌了起来,我不知道大家在忙什么,但直到很晚,大家才从我家离开。

夜晚我想回去看看母亲,表舅拦着我不让我回。

直觉告诉我家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是大家都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第二天回去的时候,我家已经来了很多人,听他们聊天我才知道,他们正忙着为我父亲举办葬礼。

那时的我才明白,原来是我的父亲去世了。

我哭着跑进堂屋,抱着父亲的遗体哭了很久很久,我和父亲说了很多话,我想叫醒他,可父亲一直不理我。

父亲下葬时,母亲告诉我:“爸爸走了,他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以后就只剩咱们娘俩了。”

“妈妈,我想让爸爸回来,我不想让他走,他都没有经过我们同意,他就走了,以后我们怎么办?

我想让爸爸回来,我不想没有爸爸...”我接受不了这一切,我想让父亲重新活过来,可我无能为力。

父亲去世,母亲也没了主心骨,只
是紧紧地抱着我和我一起哭,“小勇,爸爸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以后就是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明远走了,我们还能不管你们孤儿寡母不成?”

听见这话的奶奶立马搭话,生怕别人说她不管我们母子死活,村里其他人见状只能出来打圆场。

其实只有母亲和我知道,奶奶她们是不可能管我们的。

以前父亲在的时候,每个月父亲都能在工厂领一笔工钱,虽然不多,但是加上母亲种地,每年也有一些收成,家里的日子过的并不是太困难,甚至比多数家庭都要过的还要好。

可现在父亲走了,家里没有了顶梁柱。

现在整个家庭的担子,也就全部落到了母亲身上。

葬礼过后,母亲和其他在大火中的去世者家属一起去了一趟木料加工厂,工厂负责人答应赔大家一笔钱,但暂时没有现金,需要等一段时间。

工厂负责人保证,有了钱,一定第一时间赔偿给大家,所以大家只能先回来。

母亲从木料加工厂回来的那天,到家就已经是大中午了,夏天的中午,烈阳高照,极其炎热。

以前这种情况,母亲和村里人都会等太阳下山,天没那么热了,才会去地里干活,不然以夏日炎热的高温,晒完很容易就会中暑。

可母亲从工厂回来那天却没有休息,只是戴了个草帽,拿着锄头顶着烈日就下地干活了。

之后的每天都是这样,除了给我做饭,剩下的时间基本都在地里忙活,早出晚归。

看见母亲那么辛苦,我第一次产生了不读书的念头,我不想读书了,我想去地里帮母亲干活。

虽然那时我才6岁,但我觉得我能帮母亲做很多事情,我多帮母亲做一些,母亲也就没那么辛苦了,可母亲不同意,坚持让我读书。

母亲跟我说:“你还小,种地不是你现在该操心的,那是我的事情,就算没有爸爸了,妈妈一个人也能将你抚养长大,你现在只需要好好读书,将来把书读出来,我们才有好日子过,明白吗?”

我拗不过母亲,只能像往常一样继续去学校读书。

学校就在我们村,所以中午休息和下午放学,我会带着背篓到地里去挖些猪草,那是我当时唯一能做的了。

我心疼我母亲,所以我都抢着去做一些力所能及
的家务活。

父亲去世一个月以后,木料加工厂的人,就到我家给了母亲一笔现金,算是对父亲在他们工厂去世的赔偿了。

木料加工厂虽然最后倒闭了,但他们没有逃避责任,对所有在大火中受伤的人还有去世者的家属,都进行了赔偿。

我本以为,有了这笔钱,以后我和母亲的日子会变得好过些。

可现实却恰恰相反。

拿到钱的那晚,我和母亲刚准备洗脚睡觉,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就是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开门,”没等我和母亲开口问门外的人是谁,就传来了奶奶的声音。

我打开门,奶奶便带着姑姑走了进来。

“周红,听说明远的赔偿款到了是吧?

拿出来给我。”

奶奶说话间径直走到了母亲面前。

奶奶个子不高,可说话的时候却显的气势逼人。

其实父母结婚以后,早就已经分家了。

分家以后她们没有对我家进行过任何帮扶。

就连我小的时候,她们都没有带过。

这些年,母亲和我一直都不受奶奶家待见,在她们眼里,母亲和我都是外人。

逢年过节,奶奶也只会喊父亲一个人下去吃饭,从来不会喊我和母亲。

听见奶奶的话,我看见母亲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道,“妈,那赔偿款是工厂赔给我们母子的,要是给你们,以后我和孩子怎么过啊...少给我装可怜,那是我哥的买命钱,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拿?

赶快交出来。”

没等母亲说完,姑姑就打断了母亲说话。

姑姑的个子很高,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姑姑就是爸爸的妹妹,只是姑姑结婚以后并没有和奶奶分家。

“就是,明远走了,本来这地和房子都该收回林家,我是看你们孤儿寡母的,才没有收回,你不仅不知道感恩,还想霸占明远的买命钱,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你最好赶紧把钱拿出来。”

没等我母亲说话,奶奶又立马补充道。

母亲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变得颤抖,“妈,这钱我不能给你们,这笔钱是要用来抚养小勇的,而且我们早就已经分了家,怎么算这钱都不该你们拿。”

“少废话!”

奶奶突然提高了嗓门吼道,“赔偿款拿出来,不然分家时候分的地和房子,林家就全部收回了,到时候
你们孤儿寡母的,连住的地方也没有。”

“妈,这房子可是婚前明远自己建的,地也是明远拿钱换的,你们凭什么收回去?”

母亲很气愤。

“奶奶,这是爸爸留给妈妈和我的钱,您就留给我和妈妈好不好。”

我哭着跑到奶奶面前求情,试图帮母亲留下爸爸的赔偿款。

“你滚一边去,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也敢出来叫唤?”

奶奶用手指着我,看我的眼神十分冰冷,让我感到陌生。

我不明白奶奶为什么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还说我是野种,那话就像一把冰冷的刀刃扎进了我的身体。

我很委屈,不敢再说话。

母亲将我拉到了身后,“妈,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啊,小勇是明远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小勇呢!”

“怎么?

妈说的难道不对吗?

谁知道小勇是哪个男人的野种,说不定你留着明远的买命钱,就是为了带着这个野种改嫁呢!

别废话了,赶快把钱拿出来。”

姑姑说完还继续吼我,“你看什么看,一个野种,再看把你眼睛给挖了。”

“好,我给,但从今往后,我们和林家两不相干。”

母亲知道,她们拿不到这笔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母亲从柜子里拿出了赔偿款扔到了桌上,“你们拿走吧。”

奶奶拿上钱,就和姑姑高兴地离开了。

屋外狂风大作,雷声轰鸣,闪电照亮了她们狰狞的面孔。

母亲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跌坐在木凳上,无声地流泪。

“妈妈,”我走过去想帮母亲擦掉眼泪。

“妈妈没事。”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将我拉入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哭,我很心疼母亲,可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屋外大雨倾盆,雷声犹如悲鸣,就好像是老天爷都在同情我们母子。

我原本以为奶奶她们将钱拿走了,这事儿也就结束了,不会再来为难我和母亲了,却没有想到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02午间的太阳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

学校背后的那棵老槐树,巨大的树冠就像是一把巨大的遮阳伞,遮住了午时阳光的毒辣,配上夏日微风,树底下便成了村里最好的乘凉地。

老槐树的树根处,几块青条石被磨的溜光。

不一会儿便聚集了很多村里的婶婶。

几颗脑袋凑在一起,像是一群围着腐肉的苍蝇,嗡嗡作响。


你们知道吗?

昨晚我路过周红家,看见林家那婆子,带着女儿,上门抢走了周红刚拿到手的赔偿款,一分都没给那对母子留啊,我当时在墙角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王婶主动开启了今日的八卦。

“你没听错吧,林家那一家子人,可是最在乎脸面的了,这要是真的,那不是以后林家的脸面都得掉地上让大家随便踩...”话没说完,便有另一个婶婶插嘴,“就是啊,林家哪一家子,可是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啊,周红刚结婚林婆子就给分了家,房子也是林明远自个儿修的,听说连分到的土地都是林明远自己花钱买的,她们可没有任何理由去要这笔钱啊,这要是真的,林家这次可算是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这还能有假,我亲耳听见的,就怕听不清,我还专门凑到了墙角,那听的可是清清楚楚,为了听这事儿,我昨晚还淋了一身雨呢!”

王婶见大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立马又说话证明。

“林婆子好歹也是小勇的奶奶,怎么能作出这种事儿来,就算不管周红的死活,那也不能不管自家亲孙子的死活吧,她这不是把周红母子往死了逼嘛...”话还没说完,便有人发现姑姑正从不远处往老槐树下走来。

<“嘘...别说了,林明芳来了。”

有人用胳膊捅了捅正在说话的人。

我姑姑的名字就叫林明芳。

嘈杂的议论声瞬间变得安静,所有人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鄙夷和一丝看好戏的兴奋,齐刷刷的落在了姑姑身上。

姑姑好像完全没有听见刚才大家讨论的事情一样,掏出兜里准备好的瓜子便挨个分给大家,然后也选了一个青条石坐下。

沈默半晌,姑姑主动开口,“我知道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其实这事儿啊,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刚才说话的几个婶婶神情略显尴尬,又带着一丝好奇地往姑姑身旁靠拢。

“其实这事儿啊,本来属于家丑,所以林家一直瞒着的,现在看来也瞒不住了,也没那个必要再瞒着大家了。”

“事情还得从大哥结婚说起,你们都知道,大哥结婚三个月都没要上孩子,所以我妈就喊大哥趁着在工厂上班的时候抽空去看看,也好知道是谁的问题,”说到这里姑姑
停了下来。

“然后呢?”

王婶见状来了兴趣。

“后面大哥抽空去做了个检查,结果确实是大哥那方面有问题,医生说可能一辈子都要不上孩子了,”紧接着又说道:“但医生还是给大哥开了几副中药,说调理着试试,因为这事儿啊,大哥半个月没回家。

结果有天晚上家里煮了肉,我就想着嫂子一个人在家,就送点肉去给嫂子补补身体...”说到这里,姑姑表现的有些难为情。

“怎么了?”

听到这里王婶更是来了精神。

“我去的时候,周红正好出门,我看她鬼鬼祟祟的,所以我就躲起来偷偷看着,结果周红去敲了苏老汉家的门,进去一个多小时才又鬼鬼祟祟地出来,你们说,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在房间一个多小时,能是做什么啊,”说到这里姑姑叹了口气,“我怕是个误会,后面我又去盯了几个晚上,结果周红每天大半夜都会去敲苏老汉家的门,每次都是一个多小时才出来,要是只有一次那可能是个误会,这天天晚上去,你们说,这不是去偷人还能是什么?

大哥前脚开的药,还没怎么吃呢,后脚周红就怀孕了,你们说,这孩子能是大哥的吗?”

村里几个婶婶聪明,知道这种事情,自己家人说可以,别人说,可是得罪人的事情,所以都默契地没有出声,全听姑姑一个人说。

“后来周红怀孕了,大哥知道了非常高兴,想到大哥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我就实在是不忍心告诉大哥这一切,你们说,要是大哥知道了,这活下去的希望可就没了。

我也就只能瞒着他,至少能让大哥开开心心地活着。”

“我们林家好歹祖上也是书香门第,不说个个都知书达理,但至少也不是那种尖酸刻薄之人吧,这些年你们只看见我们不待见她们母子,那是你们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啊。”

“以前为了大哥,也为了林家的脸面,所以这种家丑也就瞒着大家了,现在大哥走了,你们说,我们林家能让她拿着大哥的买命钱去抚养一个野种吗?

只是可怜了我的大哥啊,给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

说完姑姑便离开了。

等姑姑走后,村里的婶婶才敢说话讨论,毕竟林家,一直都是村里的大家族,周围几个村也
都有林家的人,他们可不想得罪林家。

“难怪这些年林婆子不待见那对母女,这要是换做我,别说拿回补偿款,就算是将那对母子赶出林家,也不算过分。”

王婶又给新的八卦起了头。

周围除了不远处我们这些学生,再也没有其他人,所以几个婶婶也是聊的肆无忌惮。

可是坐在窗边的我,看的清清楚楚,也听的清清楚楚。

我不明白姑姑为什么要这么说,可我又无法阻止她们继续污蔑母亲。

后面的话题,都是围绕着我的母亲,直到太阳下山,几个婶婶才相继离去,只剩老槐树下满地的瓜子壳。

只是一天时间,村里便传出了各种版本的闲言碎语,她们根本不在乎事情的真假,随波逐流跟着说就好,反正受伤的又不是她们。

有人说母亲在没有嫁过来之前就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有人说我长得一点也不像我的父亲、还有人说以前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她们也亲眼看见过别的男人半夜去敲母亲的门...这些谣言就像瘟疫一样快速蔓延,甚至其他村的人路过我们村的时候,看见了母亲,也会对着母亲指指点点。

就连我在学校读书,也会有同学喊我“苏小勇”,甚至直接开口问我我的父亲到底是谁。

我很生气,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也要欺负我,但他们人多,我只能不理他们。

因为父亲不在了,我不想给母亲惹麻烦。

我回到家里,问母亲:“妈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啊?”

“小勇,你是我和你爸爸的孩子。”

我能看出来母亲说话时也很难过,“他们就是欺负我们没有爸爸了,以后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当做没有听见,专心读书就好。”

可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去学校,几个婶婶就准备上山正好路过我家门口。

“真是没有想到啊,周红竟然是这样的女人,以前竟然没有看出来。”

王婶用鄙夷的眼神朝我家看了一眼。

“是啊,真没想到小勇的父亲竟然是苏老汉。

你说苏老汉一穷二白看着也像几十岁的人了,周红她图什么啊!”

紧接着又有人接上了话题。

她们口中的苏老汉,就是我表舅。

“这话你们听谁说的,没有根据的事情,你们可不要乱说。”

其中一个婶婶本来想帮母亲说话,
可她的声音很快就被其他人的话淹没。

“这可不是我们乱传,小勇他姑姑亲口跟我们说的,说周红刚嫁过来的时候,她就经常看见周红夜里偷偷往苏老汉家里跑。”

“就是,林家可是附近出了名的在乎脸面,林家人亲口说出这话,这还能有假,不然那不是平白丟了自家的脸面吗?”

正当她们说到这里的时候,母亲从家里跑了出来,指着她们吼到:“刚才的话是谁说的,给老娘站出来。”

几个婶婶一时间竟被母亲吓到,没人敢回话。

见没人回答,母亲指着她们骂道:“有胆说,没胆承认,那以后就闭上你们那张臭嘴,要是再让我听见你们谁传我的谣言,我就撕烂你们那张嘴。”

这是我第一次见母亲发火,以前因为奶奶家的原因,我和母亲虽然不受村里人待见,但母亲每天只是忙自己的活,很少和村里人打交道,最多就是路上碰见了说几句话,从来没和任何人闹过矛盾争吵过。

听见这话,王婶立马就站了出来,“你朝我们吼什么,这话可是林明芳亲口跟我们说的,当时在场好些人呢,听见这话的又不止我一个,林明芳可是林明远的亲妹妹,她亲口说的,那还能有假?

你有本事,就去找林明芳,朝着我们吼,算什么本事。”

“就是,这话可是林明芳亲口说的,她还能平白无故给自己的亲哥扣绿帽子不成?”

见王婶出头,又有不怕事的人站了出来。

听见这话的母亲,这时候才明白,原来不是村里这些婶婶嘴碎,而是林明芳亲口造的谣。

直到我长大以后才明白姑姑为什么这么说,姑姑往外传这样的谣言,其实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她们拿走父亲赔偿款这事儿嘴上能占理。

“林明芳,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你们一家人抢走了明远的赔偿款,现在还来造我的谣,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一家人,迟早要遭报应的,难怪你二哥活不过10岁。”

知道是姑姑传的谣言,母亲气的手都在哆嗦,最后实在气不过,才朝着奶奶家大喊,甚至把不到10岁就去世了的二爸提了出来。

奶奶总共生了三个孩子,我爸是老大,姑姑是老三,中间还有一个10岁那年夭折了。

过了很久,母亲的怒气才消,之后便喊我去学校读书
,她也回家忙自己的事情。

03那时候我还小,才读一年级,面对大家的言语中伤,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学校好好读书,不让母亲再为我操心。

那天表舅也因为这件事出面解释过几次,可是大家并不相信,反而都更信姑姑说的话。

下午放学,母亲还没回家,我就和往常一样背着背篓去地里挖猪草了,等到天黑回家,一进门,只看见地上一片狼藉,断发密密麻麻地铺满了一地,地上最粗的那缕头发,还连带着部分头皮。

点点斑驳的血迹溅落在地上、断发上,还有一旁断掉桌腿的桌面上,十分醒目。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暴力过后的死寂。

母亲则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抱着膝盖颤抖着,两眼无神,好似刚经历过什么恐怖的事情。

她的头发被撕扯的凌乱不堪,左耳旁明显缺了一大块头皮,露出了里面的头骨,浓稠的鲜血正不断地涌出,顺着脖颈染红了大片衣服。

凌乱的头发、染红的衣服和左耳旁触目惊心的伤口让母亲显的凄惨无比,看着不断从伤口流出的鲜血,还有母亲苍白的脸庞,让我第一次感受到生命流逝的冰冷恐惧。

我第一时间便从家里翻出来纱布,哭着帮母亲捂住伤口,阻止鲜血继续流出。

直到那一刻,母亲才回过神来,看见是我,她的眼里才又重新燃起希望,然后母亲接过我手里剩余的纱布自己将伤口捂住,紧接着告诉我,“妈妈没事,小勇不要担心。”

我将母亲扶到凳子上,嘱咐母亲按紧伤口,然后迎着夜色连忙跑去隔壁村喊来王阿姨,王阿姨是周围几个村庄唯一的医生,现在只有她能帮到我的母亲。

那是我第一次走夜路,我很害怕,可是我更害怕母亲有事。

王阿姨带着药箱到我家以后第一时间便对母亲的伤口进行了清理,紧接着进行了包扎,之后又细心地检查了母亲身上其它红肿的地方。

检查完以后告诉我,母亲的胳膊和脸上的多处红肿只是皮外伤,虽然严重,但并没有伤到骨头,只是头上的伤让母亲失血过多,需要慢慢调养。

王阿姨给母亲开了药,把服用的次数和药量写在了药包上,提醒母亲按时按量吃药。

之后提醒我们,最近几天别让母亲的伤口碰
水,避免感染,又告诉我她过两天会来给母亲换药,然后便离开了。

王阿姨走后,母亲喊我将地上的头发全部收到一起,给她放起来。

看着满地的断发,还有地上到处都是的干涸血迹,我很难想象,之前母亲都经历了什么。

等我收完头发给母亲放起来以后,母亲将我喊到身旁,吃力地用手摸了摸我的脸庞,然后用很平静的语气跟我说:“小勇,记住了,从今往后,你没有奶奶,也没有姑姑,记住她们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记住妈妈今天的样子,永远也不要忘记。”

母亲平静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她们的失望还有恨意。

其实我知道,母亲身上的伤,肯定是奶奶她们弄的,所以我没有问,我怕母亲听见以后更加地伤心难过。

第二天是周末,我不用去上学,一早就起来做了早饭,那时的我还只会煮面条。

等母亲吃完早饭,我洗了碗、喂了猪以后才背上背篓一个人去地里挖猪草。

母亲需要静养,家里的活我都不让她做。

我在地里挖猪草的时候,看见母亲带着昨晚我收起来的头发,去到了父亲的坟前,然后将那些断发全部烧给了父亲。

或许母亲是想让父亲看看,他的亲人到底对母亲做了什么。

村里流言蜚语仍然,他们对母亲的遭遇没有同情,甚至觉得是母亲不守妇道在先,所以被打也是活该,他们没有一个人认为姑姑说的话是在诬陷母亲。

自那以后,我们家和村里就完全没有了任何来往,我和母亲过我们自己的生活,见到奶奶和姑姑都躲着走,所以这些年她们也就没有找到借口伤害母亲,只是经常有人会用言语攻击母亲。

只是之后母亲对待那些流言蜚语,都当做没有听见,再也不会去反驳。

谣言又不会让我们掉块肉,她们爱说就去说呗。

母亲种地,我读书,我有空就去给母亲帮忙,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我初中毕业。

只是这些年母亲过于劳累,面容看着比我奶奶还要苍老。

初中毕业那年,政府到我们村统筹土地和房产。

听说是新建的铁路要从我们村里经过,村里到时候可能需要搬迁。

奶奶和姑姑为了搬迁款再一次出来争夺土地和房产,甚至找人出来作证。

出来作证的老村长和村里其他老人,都是和奶奶有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