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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逆袭虐渣沈澜月翠竹无删减+无广告

云鱼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01沈澜月猛地睁开眼,窗外的蝉鸣刺得她耳膜生疼。她还活着。不,准确地说,她回来了。身体轻得像片羽毛,呼吸间能闻到青草混着泥土的腥气。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小而白,手指纤细,指甲修剪整齐,是十二岁那年的模样。“小姐,您怎么了?”贴身丫鬟翠竹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都快凉了。”沈澜月盯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喉头一紧。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一日,她也是这样坐在房中,翠竹端着药进来,她喝下后便昏睡过去,再睁眼时,人已躺在乱葬岗,被野狗撕咬至死。她死了。可现在……她猛地抓起药碗,泼向地面。“别喝了。”她声音嘶哑,“倒掉。”翠竹吓了一跳:“小姐,这是夫人让人送来的安神汤……我说倒掉!”沈澜月一拍桌子,指节发白。翠竹吓得后退两步,药汁在地砖上...

主角:沈澜月翠竹   更新:2025-06-05 0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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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澜月翠竹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重生,逆袭虐渣沈澜月翠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云鱼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沈澜月猛地睁开眼,窗外的蝉鸣刺得她耳膜生疼。她还活着。不,准确地说,她回来了。身体轻得像片羽毛,呼吸间能闻到青草混着泥土的腥气。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小而白,手指纤细,指甲修剪整齐,是十二岁那年的模样。“小姐,您怎么了?”贴身丫鬟翠竹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都快凉了。”沈澜月盯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喉头一紧。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一日,她也是这样坐在房中,翠竹端着药进来,她喝下后便昏睡过去,再睁眼时,人已躺在乱葬岗,被野狗撕咬至死。她死了。可现在……她猛地抓起药碗,泼向地面。“别喝了。”她声音嘶哑,“倒掉。”翠竹吓了一跳:“小姐,这是夫人让人送来的安神汤……我说倒掉!”沈澜月一拍桌子,指节发白。翠竹吓得后退两步,药汁在地砖上...

《庶女重生,逆袭虐渣沈澜月翠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01沈澜月猛地睁开眼,窗外的蝉鸣刺得她耳膜生疼。

她还活着。

不,准确地说,她回来了。

身体轻得像片羽毛,呼吸间能闻到青草混着泥土的腥气。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小而白,手指纤细,指甲修剪整齐,是十二岁那年的模样。

“小姐,您怎么了?”

贴身丫鬟翠竹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都快凉了。”

沈澜月盯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喉头一紧。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一日,她也是这样坐在房中,翠竹端着药进来,她喝下后便昏睡过去,再睁眼时,人已躺在乱葬岗,被野狗撕咬至死。

她死了。

可现在……她猛地抓起药碗,泼向地面。

“别喝了。”

她声音嘶哑,“倒掉。”

翠竹吓了一跳:“小姐,这是夫人让人送来的安神汤……我说倒掉!”

沈澜月一拍桌子,指节发白。

翠竹吓得后退两步,药汁在地砖上洇开,散发出一股诡异的苦味。

沈澜月盯着那滩药渍,眼神冰冷。

这一世,她不会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庶女也敢顶撞我?”

沈映雪站在花园石径上,裙裾随风轻轻摆动,笑得明媚动人。

沈澜月站在她面前,身后是两个嬷嬷和几个粗使丫头,个个面带讥讽。

“嫡姐好兴致。”

沈澜月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得不像话。

沈映雪笑容一滞:“你竟敢直呼我的名讳?”

“我不叫‘庶妹’,也不叫‘贱婢’。”

沈澜月抬起头,目光清亮,“我叫沈澜月。”

空气骤然凝固。

沈映雪脸色微变,旋即嗤笑:“呵,几日不见,胆子倒是大了。

是不是以为父亲昨日夸了你几句,就能蹬鼻子上脸了?”

沈澜月没说话。

我在等。

沈映雪说出那句老套的羞辱台词。

果然,下一秒,沈映雪扬起下巴:“来人,把她按住,掌嘴十下,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

两个嬷嬷上前,伸手就要抓她。

沈澜月却突然抬手,袖中滑出一小瓶药粉,往空中一洒。

“咳咳咳!”

两个嬷嬷顿时剧烈咳嗽起来,脸色发青,跪倒在地。

“这……这是毒?”

沈映雪惊慌后退。

“不是毒。”

沈澜月冷冷道,“只是让人喉咙麻痹的药粉,不会致命,但短时间内说不出话。”

她缓缓走近,眼中没有一丝怯意:“我知道你背后是谁,
也知道你下一步想做什么。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欺负的小庶女吗?”

沈映雪嘴唇颤抖:“你……你怎么会懂这些?”

“因为我重生了。”

沈澜月一字一句,“这一次,我不会再输。”

沈映雪瞪大双眼,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

可她分明从沈澜月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静与笃定。

那是经历了死亡才有的眼神。

---书房外,沈侯停下脚步。

他本是要进去的,却被女儿的声音拦住了。

“父亲,边境粮草调度的问题,其实很简单。”

“你说什么?”

“您调拨粮草时总要绕过青州,是因为那里有流寇作乱。

但其实他们不过是些饥民罢了,只要安抚民心,让他们有饭吃,自然就没人跟着造反了。”

“你是从哪听来的?”

“是我自己想的。”

沈侯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变了。”

沈澜月垂眸:“是。”

“从前你只会在屋里绣花,如今却能在书房翻书,还能帮我解决难题。”

“我想自强。”

她说,“我不想再被人踩在脚下了。”

沈侯看着眼前这个女儿,心中泛起一丝陌生感。

他记得,这孩子小时候很安静,也很怕人,尤其怕映雪。

每次映雪一瞪她,她就会缩成一团。

可现在……她站在他面前,眼神坚定,语气温和却不卑不亢。

他点了点头:“好。”

---夜深人静。

沈澜月伏案疾书,手中是写给礼部尚书萧逸尘的一封信。

她知道,明天他便会随父入宫,若想搭上这条线,必须赶在今夜送出。

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她迅速熄灯,屏住呼吸。

有人在监视她。

是沈映雪的人。

她悄悄从窗边绕到后院,翻墙而出。

夜风扑面而来,带着几分凉意。

她一路穿行,避开了所有巡逻的家丁,直到出了侯府侧门。

她将信交给早已等候的暗卫,低声叮嘱:“务必亲手交到萧公子手上。”

暗卫点头,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澜月转身欲回,却被一道低沉男声唤住。

“这么晚了,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她猛然回头,只见一人立于巷口,衣袂飘飘,气质温润如玉。

萧逸尘。

她心头一跳。

这一世,他们的相遇,提前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澜月问。

“我本该去驿站,路过此地。”

萧逸尘微笑,“
见你深夜外出,有些担心。”

“我没事。”

她顿了顿,“我只是……出来走走。”

萧逸尘望着她,眼神柔和:“小姐最近变化很大。”

“是吗?”

她轻笑,“也许是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只有靠自己,才能真正掌握命运。”

萧逸尘怔了一下,随即点头:“你说得对。”

两人对视片刻,风拂过树梢,吹起她的发丝。

远处传来更鼓声,三更天了。

“我该回去了。”

沈澜月转身。

“等等。”

萧逸尘递给她一个锦囊,“这是我写的诗稿,若有闲暇,不妨看看。”

她接过,指尖触到他微凉的手背。

心跳漏了一拍。

---回到侯府,已是深夜。

沈澜月刚踏入房门,便觉不对劲。

桌上原本放着的那支簪子不见了。

那是她前世留下的唯一遗物。

她四下搜寻,却毫无踪迹。

“翠竹!”

她厉声喊。

丫鬟战战兢兢跑进来:“小姐……我的簪子呢?”

“奴婢……奴婢不知啊。”

沈澜月盯着她,眼神锐利:“你昨晚,有没有进过我的房间?”

翠竹脸色煞白:“奴婢不敢……那你告诉我,”沈澜月逼近一步,“为什么我明明记得簪子放在桌上,现在却不见了?”

翠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沈澜月眯起眼。

她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重生后的世界,并非完全按照记忆运行。

某些细节,已经悄然改变。

而最大的谜团是——她明明记得,这支簪子是在她死后,才被柳氏拿走的。

可现在,它怎么会提前消失了?

她望向窗外,月光如水,洒满庭院。

风吹过树影,仿佛谁在耳边低语:“这不是你熟悉的世界。”

02沈澜月回到房中,心头仍萦绕着萧逸尘那句“若有闲暇,不妨看看”。

她没有立刻打开锦囊,而是坐在桌前,望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重生后的世界,似乎并不完全按照前世的轨迹运行。

她的簪子提前消失了,这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但眼下还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处理——侯府即将举办一场中秋家宴,是女眷们一年一度的重要聚会。

而她知道,沈映雪一定会借这个机会动手。

果然,第二天一早,翠竹就神色慌张地来报:“小姐,夫人让咱们准备才艺,说是今晚的家宴上要大家轮流表演。”

沈澜
月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一笑:“知道了。”

她心里明白,这又是沈映雪的手笔。

前世她不擅歌舞,每次在这样的场合都只能低头沉默,任人嘲笑。

可这一世……她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镜中的自己眼神坚定,再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小庶女了。

---中秋夜,灯火通明,侯府正厅内香气缭绕,欢声笑语不断。

沈映雪身着粉红罗裙,宛如月下桃花,端坐主位旁,笑容明媚得像是真的关心妹妹。

“澜月妹妹,你最近可是大变样呢。”

她举起酒杯,“听说你前几天还帮父亲解决了粮草调度的问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众人纷纷附和,却没人看不出她话里的刺。

沈澜月不动声色地回敬一杯:“姐姐谬赞了,我不过略懂一二罢了。”

沈映雪轻轻一笑,忽然道:“既然澜月妹妹如此聪慧,不如第一个献艺吧?

也让大家见识见识我们沈家的女儿风采。”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谁不知道沈澜月从前最怕这种场合,若真让她第一个上场,若表现不好,只会沦为笑柄。

沈澜月却只是微微一笑,点头应下:“好啊。”

她缓步走到厅中,一身素白长裙,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众人屏息以待。

只见她轻启朱唇,吟出一首诗:>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声音清亮如泉,字字珠玑,意境悠远。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连一向高傲的几位贵女都不禁露出惊叹之色。

沈映雪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原以为沈澜月会窘迫退缩,没想到她竟以诗破局,不仅没丢脸,反而惊艳全场。

沈澜月收尾时,掌声雷动。

“好!

好诗!”

沈侯难得露出了笑意,“澜月,这首诗是你自己写的?”

沈澜月垂眸浅笑:“是女儿即兴所作。”

“妙极!”

沈侯抚掌,“看来我们家澜月,不只是聪明,更是才情出众啊。”

沈映雪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阴霾。

---宴会过后,几位侯府小姐围住沈澜月,七嘴八舌地夸赞她的才情。

“澜月姐姐,你的诗太美了!

能不能教我写几句?”

“就是,我也想学!”

沈澜月一一应答,态度温和有礼,很快便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她知道,想要在这府中立足,仅靠实力还不够,人脉
同样重要。

沈映雪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怒火中烧。

她不甘心!

凭什么她才是嫡女,受尽宠爱的人却是沈澜月?

她咬咬牙,转身离去。

---几天后,府中开始流传一些奇怪的流言。

“你们听说了吗?

澜月小姐那次献诗,其实是偷了别人的作品。”

“对啊,我听人说,她是从一个落魄文人的诗集里抄来的。”

“难怪她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原来是用了歪门邪道。”

这些话传到了几位原本亲近沈澜月的小姐耳中,她们的态度渐渐冷淡下来。

沈澜月察觉到变化,却没有慌乱。

她知道,这是沈映雪在背后搞鬼。

但她也清楚,沈映雪这次选错了对手。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几日,发现散布谣言最多的是三小姐沈婉儿。

此人性格狭隘,嫉妒心强,与沈映雪关系密切。

沈澜月决定将计就计。

在一次赏花会上故意“无意间”撞见沈婉儿和另一位小姐低声争吵。

“你别装了,上次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

那位小姐语气尖锐。

“我没有!”

沈婉儿急了,“是映雪姐姐让我去说的,我只是照做而已。”

沈澜月悄然退开,心中已有计较。

---次日,沈澜月邀请几位小姐一同品茶。

席间,她似不经意提起:“其实那天晚上,我还听到有人说起婉儿姐姐。”

几位小姐顿时来了兴趣:“说什么?”

沈澜月轻轻摇头:“不太好说。”

“快说嘛!”

一位小姐急切地催促。

沈澜月这才缓缓道:“有人说,婉儿姐姐为了讨好嫡姐,故意在背后挑拨离间,让大家误会我。”

几位小姐脸色微变,尤其是昨日与沈婉儿争执的那位,立刻皱眉:“我就说她有问题。”

气氛微妙起来。

沈澜月不再多言,只是笑着斟茶。

她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不需要她插手了。

果然,不到半日,府中又起风波。

沈婉儿被几位小姐质问,百口莫辩,气得哭着跑回房中。

沈映雪得知此事,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她终于意识到,这一次,她没能扳倒沈澜月,反而让她在侯府的地位更加稳固。

---夜深人静,沈澜月独自坐在窗边,翻阅一本兵书。

翠竹悄悄进来,欲言又止。

沈澜月头也不抬:“你想说什么?”

翠竹迟疑片刻,终于开
口:“小姐……奴婢对不起您。”

沈澜月放下书,静静看着她:“你偷了我的簪子?”

<翠竹跪在地上,眼泪直流:“是夫人逼我的……她说要是我不交出簪子,就要把我发卖到窑子去……”沈澜月眼神微冷:“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丢了簪子,会有多难过?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翠竹哽咽:“我……我知道错了……”沈澜月沉默良久,最终叹了口气:“你走吧。”

翠竹愣住:“小姐?”

“我不想再见你。”

沈澜月平静地说,“明天就收拾东西,离开侯府。”

翠竹泪如雨下,重重磕了个头,然后默默退出房间。

沈澜月望向窗外,月光如水。

她知道,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棋子。

她是执棋者。

这一夜,她写下一封信,内容简短却意味深长:“萧公子,明日可否一叙?

事关重大。”

03沈澜月坐在窗边,手里握着那封刚刚写好的信。

夜风穿过窗棂,吹得烛火摇曳,也吹动了她的心绪。

翠竹已经离开侯府,那支簪子的去向却仍未解开。

沈澜月知道,这件事背后一定有柳氏的手笔,可现在不是纠缠的时候。

比起一支簪子,她更在意的是接下来要面对的局面——她必须尽快站稳脚跟,才能真正摆脱被欺辱的命运。

而眼下,她或许可以借一个人的力量,走得更快些。

她低头看着信纸上的字迹,眼神沉静。

“萧公子,明日可否一叙?

事关重大。”

她不知道萧逸尘会不会赴约,但她愿意赌一把。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沈澜月便换上一身素雅衣裙,带着贴身丫鬟秋兰悄悄出了门。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只说要去城南的书斋买几本诗集。

城南书斋是京城有名的文人聚集地,藏书丰富,常有才子在此论道。

沈澜月前世虽不得自由出入,但对这里并不陌生。

她刚踏进书斋,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角落传来:“这句‘明月几时有’,实在妙极。”

她微微一笑,抬眼望去,果然看见萧逸尘正站在一排书架前,手中拿着一本诗集,神情专注。

他今天穿着淡青色长衫,腰间束带随风轻扬,整个人温润如玉,气质清朗。

沈澜月缓步走过去,“萧公子也喜欢这首诗?”

萧逸
尘转头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沈小姐今日怎么来了书斋?”

“我来买几本书。”

沈澜月淡淡道,“顺便……还有一件事想与公子商量。”

萧逸尘闻言,放下手中的诗集,认真地看着她,“请讲。”

两人走到书斋一角,寻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

沈澜月开门见山:“昨日家宴之后,有人散播流言,说我那首诗并非原创。

我知道这事背后定有推手,而我想请你帮我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操纵。”

萧逸尘眉头微皱,“你是怀疑沈映雪?”

沈澜月点头,“她一向视我为眼中钉,这次中秋家宴上我出尽风头,她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她手段太拙劣,反倒让我在府中赢得了不少人心。”

萧逸尘听后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你倒是比我想的还要冷静。”

沈澜月看他一眼,“我若不冷静,岂不是又要被人牵着鼻子走?”

萧逸尘目光柔和了几分,“你想查谁在背后散布谣言,我可以帮你。

但我更好奇……你为何会来找我?”

沈澜月顿了一下,随即坦然道:“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这句话说得平静,却让萧逸尘心头微微一震。

他看着眼前这个年纪尚小却心思缜密的少女,忽然觉得她身上有种特别的光芒,既坚韧又聪慧,像是一团火焰,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他们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仿佛有什么悄然发生了变化。

“好。”

萧逸尘轻轻点头,“我会帮你。”

此后几天,两人开始频繁接触。

有时是在书斋,有时是在茶楼,甚至偶尔还能在城外的私塾偶遇。

他们谈诗词、聊兵法、讲朝堂趣事,话题越聊越广,彼此间的默契也在不知不觉中加深。

沈澜月发现,萧逸尘不仅学识渊博,而且见解独到,更重要的是,他从不以身份压人,反而尊重她的想法。

而萧逸尘也开始对沈澜月刮目相看。

她虽然年幼,但言语间透出的机敏和从容,远超同龄人。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却又不失灵动。

他们的关系在一次次交谈中悄然升温。

直到有一天,沈映雪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天午后,她在花园里撞见沈澜月和萧逸尘并肩走在回廊上,两人低声细语,神情亲密。

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当晚,
她便亲自去找了萧逸尘。

“萧公子,”沈映雪端庄优雅地行礼,“听说你最近常与澜月妹妹来往?”

萧逸尘点头,“我们确实见过几次。”

沈映雪露出一抹担忧的笑容,“其实我一直没敢说,澜月她……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

萧逸尘挑眉,“哦?”

沈映雪继续道:“她为了博取父亲欢心,不惜偷窃他人诗句,还故意在中秋家宴上卖弄才华。

你以为她真有才情?

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

她说得真切,语气中满是“为你好”的关切。

萧逸尘听完,神色未变,只是淡淡道:“这些话,你有证据吗?”

沈映雪一滞,随即咬牙道:“我亲眼所见!

她那首诗,分明是从一位落魄文人的旧稿中抄来的!”

萧逸尘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去当面质问她?”

沈映雪一时语塞,脸上浮现怒意。

她原以为自己一番话能激起萧逸尘的疑虑,没想到他竟如此冷静。

她不甘心地盯着萧逸尘,“你是不是已经被她迷惑了?

她不过是个庶女,根本不配跟你这样的人交往!”

萧逸尘的脸色终于冷了下来,“沈大小姐,我的交友之事,恐怕还轮不到你来管。”

沈映雪气得嘴唇发抖,最终狠狠甩袖离去。

翌日,沈澜月得知此事后,并未慌乱。

她找到萧逸尘,直接问道:“沈映雪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萧逸尘看着她,缓缓点头,“她说你的诗是抄的。”

沈澜月毫不意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你相信吗?”

萧逸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你觉得呢?”

沈澜月嘴角微扬,“如果你不信我,就不会这么直接问我了。”

萧逸尘点头,“你说得对。”

他顿了顿,语气认真,“我不信她的话,是因为我相信你。”

沈澜月怔了怔,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

她垂眸一笑,轻声道:“谢谢你。”

两人的关系,自此更进一步。

沈映雪那边却愈发焦躁。

她不明白,为什么沈澜月总能在关键时刻化险为夷?

为什么连萧逸尘都被她蛊惑?

她不甘心!

她一定要想办法,把萧逸尘从沈澜月身边夺回来!

于是,她开始策划新的阴谋。

而这天傍晚,沈澜月正准备回房,却在回廊拐角处,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沈澜月妹妹
。”

沈映雪笑意盈盈地望着她,“我们该谈谈了。”

04沈澜月站在回廊拐角,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沈映雪,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她不动声色地抬眸,语气平静:“姐姐找我有事?”

沈映雪笑得温柔,“自然是关心你。”

她靠近一步,压低声音,“澜月,我知道你和萧公子走得很近,但我劝你一句,别太得意忘形了。”

沈澜月眉梢微挑,“哦?

姐姐这是在替我操心?”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

沈映雪语气温柔中带着几分居高临下,“庶女就是庶女,就算一时风光,也改变不了出身。

萧公子是什么身份?

他爹是礼部尚书,将来前途无量。

你以为凭几句诗词,就能配得上他?”

沈澜月轻笑一声,“姐姐说得对,我是庶女,但那又如何?

我靠的是本事,不是靠谁施舍。”

沈映雪脸色一沉,笑容却没变,“澜月,我不是要打击你,只是怕你将来摔得太惨。

有些东西,不是你想争就能争的。”

“多谢姐姐提醒。”

沈澜月淡淡道,“不过,我不需要。”

她说完,绕过沈映雪便要离开。

沈映雪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几天后,一个惊人的消息在侯府传开——有人亲眼看见沈澜月与一位外姓男子在城南幽会,举止亲密。

流言像风一样迅速蔓延,甚至传到了沈侯耳中。

沈澜月刚踏进书房,就察觉到父亲神色冷淡,连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她心中一沉,却依旧镇定自若地上前行礼:“父亲。”

沈侯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信笺递给她。

沈澜月低头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她与那名男子幽会的细节,甚至连时间地点都写得清清楚楚。

她心头一凛,但面上仍旧冷静,“父亲,这封信的内容,都是捏造的。”

沈侯眉头紧皱,“你可有证据证明?”

“女儿可以查。”

沈澜月直视着父亲的眼睛,“请父亲给我三天时间。”

沈侯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离开书房后,沈澜月立刻召集了自己的贴身丫鬟秋兰,开始调查这件事的源头。

她很快发现,那个“目击者”是沈映雪的心腹小厮,而所谓的“幽会”,根本子虚乌有。

她心中已有猜测,但还需要确凿的证据。

与此同时,萧逸尘也被卷
入这场风波。

他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详细描述了沈澜月与那名男子的“私情”。

他虽不愿相信,但内心还是动摇了。

当他在书斋再次见到沈澜月时,神情已不如从前温和。

沈澜月察觉到他的变化,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不是也听信了那些话?”

萧逸尘迟疑了一下,点头,“我收到了一封信……那你信吗?”

沈澜月直视着他。

萧逸尘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沈澜月轻轻一笑,“如果你信了,那就当我以前说的话都没说过。”

她转身就要走,却被萧逸尘叫住。

“澜月,我只是……不想你受委屈。”

“如果连你都不信我,那才是最大的委屈。”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侯府后,沈澜月彻夜未眠。

她知道,若不尽快找出幕后黑手,她的名声将毁于一旦,与萧逸尘的关系也会彻底破裂。

第二天清晨,她换上男装,悄悄出了门。

她要去找一个人——那位被指认与她幽会的男子。

那人名叫李怀远,是京城一名落魄文人,平日里只在书斋打杂。

沈澜月找到他时,他正缩在一间破旧的小屋里,神情慌张。

“你为什么要编造那样的谣言?”

沈澜月冷冷问道。

李怀远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才低声说:“是、是沈大小姐让我这么说的。

她说只要我照做,就给我银子,还帮我安排去江南谋个差事。”

沈澜月眼神一冷,“她给了你多少?”

“五十两……好。”

沈澜月站起身,“你现在跟我去见一个人。”

李怀远吓得腿软,“可是……沈大小姐不会放过我的!”

“你不跟我去,她也不会放过你。”

沈澜月语气平静,“但若是我保你,或许还有活路。”

最终,李怀远被带到了沈侯面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沈侯听完后脸色铁青,当场命人将沈映雪叫来。

面对父亲的质问,沈映雪脸色苍白,却仍强撑着狡辩:“父亲,女儿也是为了侯府声誉考虑。

澜月她……她确实行为不检点。”

“你还敢狡辩!”

沈侯怒喝一声,“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骗谁?”

沈映雪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

事后,她在侯府的地位一落千丈,柳氏也因教女无方受到责罚。

沈澜月则凭借此事,在侯府赢得了更多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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