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狠狠攥住那条昂贵的领带,猛地向下一拽!
巨大的力量扯得沈确毫无防备地向前一个趔趄,被迫俯下身来。
他那张英俊得近乎冷冽的脸庞瞬间逼近,鼻尖几乎要贴上我的额头!
一股清冽的、带着淡淡雪松和烟草气息的冷冽味道,强势地冲入我的鼻腔,瞬间盖过了周遭所有的香槟与香水气息。
距离近得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浓密睫毛,看清他深邃眼瞳里映出的、我此刻狼狈不堪却眼神如刀的脸庞。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沈先生,” 我仰着头,迎视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带着冰渣和血腥气,清晰无比地砸进他的耳膜,也砸进这片死寂得只剩下我们两人呼吸声的空气里,“敢不敢——”我的声音微微停顿,目光死死锁住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的错愕和兴味被我尽收眼底。
胸腔里那股毁灭一切的火焰烧得我喉咙干痛,但出口的话语却异常清晰、冷静,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邀请:“陪我演完这场戏?”
空气彻底凝固了。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扭曲。
宴会厅里几百号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连呼吸都停滞了。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们身上,聚焦在我那只死死攥着他领带的手上,聚焦在他被迫俯身、与我鼻尖几乎相抵的姿态上。
死寂。
绝对的死寂。
落针可闻。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咆哮的声音,能听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肋骨的闷响。
攥着领带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微微颤抖着。
我在赌。
赌这个以冷静狠厉著称的商界新贵骨子里那点不甘平凡的疯狂,赌他对陆泽宇或许存在的不屑,赌他对温家残余价值的评估,更赌他……对我此刻这份破釜沉舟的“邀请”,有那么一丝丝的兴趣!
沈确没有立刻回答。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最幽暗的寒潭,倒映着我此刻强撑的、近乎碎裂的疯狂。
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我精心构筑的防御,直抵内里那摇摇欲坠的灵魂。
时间在无声的对峙中流淌,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他的喉结,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这个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动作,却像一道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