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随到。”
满场哗然中,我转身就走。
顾明澈在酒店走廊追上我时,我正对着消防栓玻璃补妆。
他从背后抱住我的力道几乎勒断肋骨,温热呼吸喷在我那颗泪痣上:“晚晚,婚礼是家里安排的,我和她......顾明澈。”
我打断他,从包里抽出湿巾慢慢擦掉口红,“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涂正红色吗?”
他怔住。
“因为三年前你第一次带我参加宴会,我涂这个颜色被你当众擦掉了。”
我转身看他瞬间惨白的脸,“你说晚意从来只涂裸色。”
走廊尽头传来高跟鞋声,苏晚意提着婚纱下摆踉跄跑来。
我后退两步,把湿巾扔进垃圾桶。
“对了,份子钱是空的。”
我冲他们晃了晃红包,“毕竟这三年,顾总在床上给过不少了。”
我没想到顾明澈会追到我家楼下。
凌晨两点,我拎着半打啤酒从便利店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他靠在车门上抽烟。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西装外套皱巴巴的,领带也松了,完全不像白天那个风度翩翩的新郎。
我假装没看见,径直往单元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