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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苏念结局免费阅读离婚热搜爆了,她毫不在意番外

拉克夏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苏念出轨​在热搜爆了时,我正在计算离婚能分到江临多少股份。经纪人把手机怼到我眼前尖叫:“你前夫买热搜黑你!”我盯着计算器最后一位数笑出声——真巧,刚好够买下他代言的奶茶品牌。全网都在猜我什么时候哭晕在厕所。我却忙着签新公司、谈剧本、还顺手捧红了被江临打压的新人。记者围堵时,江临红着眼问:“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我晃了晃股权转让书:“江先生,你代言的那家奶茶店,现在归我了。”当那个鲜红刺眼的“爆”字,像一滩甩不掉的血,牢牢钉在微博热搜第一位——“苏念出轨​”——的时候,我正趴在书房的实木大桌上,跟一个巴掌大的黑色计算器较劲。手指在按键上戳得飞快,发出密集又清脆的“滴滴”声。离婚协议已经签了,电子版也发给了江临那个永远一丝不苟的律师团...

主角:江临苏念   更新:2025-06-05 0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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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苏念的其他类型小说《江临苏念结局免费阅读离婚热搜爆了,她毫不在意番外》,由网络作家“拉克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苏念出轨​在热搜爆了时,我正在计算离婚能分到江临多少股份。经纪人把手机怼到我眼前尖叫:“你前夫买热搜黑你!”我盯着计算器最后一位数笑出声——真巧,刚好够买下他代言的奶茶品牌。全网都在猜我什么时候哭晕在厕所。我却忙着签新公司、谈剧本、还顺手捧红了被江临打压的新人。记者围堵时,江临红着眼问:“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我晃了晃股权转让书:“江先生,你代言的那家奶茶店,现在归我了。”当那个鲜红刺眼的“爆”字,像一滩甩不掉的血,牢牢钉在微博热搜第一位——“苏念出轨​”——的时候,我正趴在书房的实木大桌上,跟一个巴掌大的黑色计算器较劲。手指在按键上戳得飞快,发出密集又清脆的“滴滴”声。离婚协议已经签了,电子版也发给了江临那个永远一丝不苟的律师团...

《江临苏念结局免费阅读离婚热搜爆了,她毫不在意番外》精彩片段

当苏念出轨​在热搜爆了时,我正在计算离婚能分到江临多少股份。

经纪人把手机怼到我眼前尖叫:“你前夫买热搜黑你!”

我盯着计算器最后一位数笑出声——真巧,刚好够买下他代言的奶茶品牌。

全网都在猜我什么时候哭晕在厕所。

我却忙着签新公司、谈剧本、还顺手捧红了被江临打压的新人。

记者围堵时,江临红着眼问:“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

我晃了晃股权转让书:“江先生,你代言的那家奶茶店,现在归我了。”

当那个鲜红刺眼的“爆”字,像一滩甩不掉的血,牢牢钉在微博热搜第一位——“苏念出轨​”——的时候,我正趴在书房的实木大桌上,跟一个巴掌大的黑色计算器较劲。

手指在按键上戳得飞快,发出密集又清脆的“滴滴”声。

离婚协议已经签了,电子版也发给了江临那个永远一丝不苟的律师团队。

现在,是时候算算我这五年“顶流影帝太太”的身份,能折现多少真金白银了。

房产,有。

商铺,有。

江临名下那些五花八门的投资公司股权……这才是大头。

我嘴里念念有词:“星耀传媒,持股比例百分之十五,按上季度估值……” 数字在小小的液晶屏上跳跃,叠加。

空气里只有计算器的声音和我自己微不可闻的呼吸。

门是被撞开的。

“砰”的一声巨响,吓得我指尖一滑,差点把刚按出来的一个关键数字给清零了。

我的经纪人,陈媛,像一颗被点着了引线的炮仗,旋风一样冲了进来。

她那张平日里八面玲珑、巧舌如簧的脸,此刻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地跳。

她甚至没看我一眼,目标精准无比——右手握着的手机,屏幕亮得刺眼,被她不管不顾地,几乎要怼到我的眼球上。

“念念!

苏念!

天塌了!

你看!

快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不……是江临那个王八蛋!

他买的热搜!

他搞你!

他要搞死你啊!”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破音,在安静的书房里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手机屏幕离得太近,一片模糊的光晕。

我皱着眉,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头,视线才艰难地对上焦。

苏念出轨​ 四个大字,带着那个象征“全民狂欢”的“爆”字标签,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
的视网膜上。

下面紧跟着的关联词条,更是精彩纷呈:苏念密会新锐导演林晚江临深夜买醉 疑情变心疼江临配图是几张高糊的偷拍。

第一张,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的女人背影,长发,身形确实像我。

她正微微侧身,拉开一栋看起来像私人会所建筑的玻璃门,门内站着一个穿着深色夹克、身材高瘦的年轻男人,只有一个模糊的侧脸轮廓,但能看出下颌线很清晰。

拍摄角度刁钻,两人之间隔着一道门框,却硬生生被构图营造出一种即将拥抱的暧昧感。

第二张,是那男人坐在会所靠窗的卡座里,低头看着手机。

光线昏暗,只拍到他握着手机的手,骨节分明。

第三张……呵,是我那“深情影帝”前夫,江临。

照片清晰度高多了,显然是专业设备拍的。

背景是某个灯光迷离的高级酒吧角落,他独自一人坐在高脚凳上,面前放着一杯琥珀色的酒。

他微微垂着头,一只手撑着额头,碎发遮住了部分眉眼,只露出紧抿的、显得无比落寞和疲惫的嘴角。

光影将他雕塑般的侧脸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每一寸都写着“被背叛的忧郁”和“破碎感”。

标准的“受害者”形象,完美得无懈可击。

“操!”

陈媛还在我耳边咆哮,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这他妈是哪个犄角旮旯拍的?

角度选的这么阴间!

林晚?

林晚是谁?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昨晚不是跟我说去谈那个短剧项目吗?

怎么扯上什么新锐导演了?

这他妈是江临给你下的套!

绝对是他!

这王八蛋刚签了离婚协议就翻脸不认人,要踩着你的尸体立他的深情人设!

他还要不要脸了!”

她像只暴怒的母狮子,在我狭小的书房里来回踱步,高跟鞋踩得地板“噔噔”响,嘴里一刻不停地咒骂着江临和他的团队,分析着这热搜的恶毒用意,又焦虑地刷着手机,看舆论发酵到什么程度了。

“完了完了,评论没法看了!

全是骂你的!

说你配不上江临,说你心机婊,说你靠江临上位现在又过河拆桥……‘心疼江临’的词条都冲到第二了!

他的粉丝跟疯了一样!

工作室声明呢?

我们得立刻发声明!

发律师函!

告他们诽谤!”

她猛地停下,又扑到我的桌边,双手重重拍在桌
面上,眼睛瞪得像铜铃,“苏念!

你倒是说句话啊!

火烧眉毛了!”

我被她拍桌子的动静震得回神。

目光,却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手里那个小小的黑色计算器。

刚才被她突然闯入打断,屏幕上的数字还没来得及归零。

那是一个长长的、带着小数点的数字,精确到了分。

我的视线牢牢锁在那个数字上。

它安静地躺在小小的液晶屏里,像一枚沉甸甸的、发光的金币。

陈媛的尖叫怒骂,微博上腥风血雨的谩骂,江临那张精心设计的“破碎”脸……所有的噪音和画面,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玻璃隔开了。

我看着那个数字,脑子里突然闪过昨天下午,在市中心那个顶级商场一楼看到的巨幅广告牌。

江临那张完美无瑕的俊脸,手里举着一杯包装花哨的奶茶,笑容阳光灿烂,旁边一行大字:“沁人心扉,只为你!

——江临挚选·沁甜茶语”。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商场里好多小姑娘围着那广告牌尖叫拍照。

那家“沁甜茶语”,据说是个这两年突然爆火的网红品牌,扩张速度惊人,背后资本雄厚,江临是他们重金砸下的首位代言人,声势浩大。

而我计算器屏幕上的这个数字……“噗嗤——”一声短促又突兀的笑,就这么毫无预兆地从我喉咙里钻了出来。

在陈媛那堪比世界末日的焦急氛围里,这声笑显得格外诡异,甚至有点瘆人。

陈媛的咆哮戛然而止。

她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难以置信地瞪着我,脸上的愤怒和焦虑瞬间被一种“你他妈是不是吓傻了”的惊恐取代。

“苏念?”

她试探地叫了我一声,声音都抖了,“你……你没事吧?

你别吓我!

这种时候你可不能疯啊!”

我没疯。

我只是觉得……太他妈巧了。

巧得离谱,巧得充满了命运的黑色幽默。

我伸出手指,指尖带着点微不可察的轻颤,轻轻点了点计算器屏幕最末尾的那个数字,然后抬起头,看向陈媛那张写满“这女人完蛋了”的脸,嘴角咧开一个她自己可能都意识不到的、带着点神经质的弧度。

“媛姐,”我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刚才没散尽的笑意,“你看这个数。”

陈媛茫然地顺着我的手指看向计算器屏幕,眉头拧成了麻花
:“看什么?

钱?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钱?

现在是钱的问题吗?

是你的名声!

你的前途!

全毁了!”

“不,”我摇摇头,眼睛亮得惊人,那是一种在绝境里突然挖到金矿的狂喜光芒,“媛姐,你看这个数字,再看看江临代言的那个‘沁甜茶语’奶茶品牌,它母公司‘甜悦集团’最近B轮融资后的整体估值报告……我昨天刚看过财经版块。”

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巧了不是?

我离婚能从他江临那里分到的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刚刚好,够买下那个‘沁甜茶语’品牌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权。

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在给我指路?”

陈媛张着嘴,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

愤怒、焦虑、惊恐……所有情绪都僵在那里,被我这番完全超出她理解范围的“疯话”冲击得七零八落。

她看看计算器,又看看我,再看看手机上那个刺目的热搜,最后目光又落回我脸上。

那眼神,活像在看一个突然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还中了五千万大奖的病人。

书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噪音,和我自己胸腔里那颗因为巨大荒谬感而激烈跳动的心脏发出的“怦怦”声。

网上的风暴可不会因为书房里的片刻寂静而停歇。

苏念出轨​ 就像一颗精准投放在粪坑里的深水炸弹,炸得整个互联网臭气熏天,群魔乱舞。

江临那数量庞大、战斗力爆表的粉丝军团“临江仙”,彻底疯了。

她们像一群被彻底激怒、失去理智的工蜂,带着滔天的恨意和“守护全世界最好哥哥”的悲壮使命感,冲在了“讨伐贱人苏念”的最前线。

我的微博彻底沦陷。

最后一条宣传新剧的微博下面,评论数呈几何级爆炸增长,转眼就突破了百万大关。

点开一看,满屏血红刺眼的辱骂,不堪入目的诅咒,P得极其恶毒的遗照,还有各种带着生殖器和人身攻击的“小作文”。

“苏念滚出娱乐圈!

贱人!

下三滥的公交车!”

“心疼我哥!

五年的真心喂了狗!

苏念你不得好死!”

“靠我哥上位,吸干了血就一脚踹开找野男人?

林晚是吧?

一对狗男女!”

“姐妹们!

扒皮!

把那个叫林晚的野鸡导演底裤都扒出来!


@苏念工作室 @苏念经纪人 装死?

心虚了?

出来回应啊贱人!”

“临江仙”们不仅在我的地盘狂欢,更是如同蝗虫过境,疯狂地@所有跟我有过合作的品牌方、影视公司、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综艺节目官微。

整齐划一的口号刷屏:“请立刻终止与劣迹艺人苏念的一切合作!

抵制失德艺人!

维护行业清风正气!”

这阵仗,这威力,堪比一场精心策划的网络暴力核爆。

我的个人电话早就被打爆了,设置了勿扰模式。

陈媛的工作手机成了热线,铃声几乎没有停歇过,她接了几个,无一例外都是合作方打来的,语气要么是试探的焦虑,要么是冰冷的公事公办,核心意思只有一个:解约,或者暂停合作。

“苏念老师,我们品牌的形象一直是非常健康阳光的,您看现在这个情况……我们也很为难,合同里的道德条款……陈经纪,我们平台那部定制剧,原定下周官宣苏念老师是女一号的……现在舆论压力太大了,领导层的意思……恐怕要重新评估了……媛姐,我们那个公益宣传片的拍摄……唉,要不先缓一缓?

等苏念老师这边……澄清了再说?”

陈媛的脸黑得像锅底,每接一个电话,气压就更低一分。

她烦躁地抓了抓精心打理的短发,对着又一次响起的手机低吼了一句:“知道了!

在处理!

等声明!”

然后狠狠按掉了通话。

她喘着粗气,把手机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扔,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然后转向我,眼神复杂得能拧出墨汁来。

“看到了?

听到了?”

她的声音因为连番的咆哮和焦虑有些嘶哑,“这就是现实!

江临这一手太毒了!

直接把你钉死在耻辱柱上!

品牌在观望,项目在飞走!

公关团队那边电话也被打爆了,全是媒体要采访的,问‘出轨’细节的!

律师函?

律师函发出去就是个笑话!

现在这局面,除非你能立刻拿出铁证证明你没出轨,证明是江临陷害你,否则……”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白:否则,我苏念在娱乐圈,就真的“社会性死亡”了。

五年积累,毁于一旦。

我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面前摊开的不是剧本,而是几份厚厚的、印着密密麻麻条款的合同文件。

阳光透过百
叶窗,在我面前的纸张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

窗外是这座城市永远喧嚣的车流声,隔着厚厚的玻璃,显得有些遥远。

陈媛的焦躁和外面世界的滔天巨浪,似乎都被这层玻璃隔绝了。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指尖划过纸张边缘的轻微“沙沙”声。

“否则怎么样?”

我抬起头,打断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明天早餐吃什么,“退圈?

被雪藏?

背上几百万的违约金债务?”

陈媛被我噎得一愣,随即一股邪火又冲了上来:“不然呢?

苏念!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这不是在开玩笑!

这是要命的事!

那个林晚到底是谁?

你昨晚到底见没见他?

你们谈什么了?

有没有目击证人?

或者监控?

任何能证明你清白的证据!

现在!

立刻!

马上!

给我!”

她的声音又拔高了,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绝望。

我放下手里的笔,身体向后,靠进宽大舒适的真皮椅背里,目光平静地迎上她几乎要喷火的视线。

“昨晚,我的确去了‘云栖’会所。

我也的确见了林晚。”

我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陈媛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抓住救命稻草:“然后呢?

谈什么?

是不是很多人可以作证?

谈项目?

是不是?”

“谈项目,没错。”

我点了点头,在她希冀的目光中,慢悠悠地补充道,“不过,只有我们两个人。

一个私密性很好的小包间。

没有其他目击者。

会所的监控……你觉得江临既然设了这个局,会留下对自己不利的监控画面吗?”

陈媛眼中的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绝望和愤怒:“苏念!

你!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明知道江临是什么人!

他那个经纪人周扒皮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你跟他谈离婚的关键时候,你跑去跟一个陌生男人单独见面?

还被人拍到这种角度的照片?

你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她气得在原地直转圈,手指用力地戳着空气,仿佛那就是江临那张可恶的脸。

我看着她濒临崩溃的样子,心底那点因为算计成功而升腾起的隐秘快感,终究还是被一丝无奈和歉意压了下去。

陈媛是真心为我着急,为我好,虽然方式有点暴躁。

“媛姐,”我放软了语气,“别急。

坐下,喝口水。”


我指了指她对面的椅子,又示意了一下桌上那杯早就凉透的茶。

陈媛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像一头被强行按住的斗牛,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拉开椅子坐下,端起那杯凉茶,咕咚灌了一大口,然后“砰”地一声把杯子顿在桌上,眼睛死死盯着我,一副“你今天不给我个满意交代我就跟你同归于尽”的架势。

“林晚,不是陌生人。”

我决定给她一点能稳住心神的信息,“他是我堂弟。

亲的。”

“什么?!”

陈媛刚灌下去的那口凉茶差点喷出来,她猛地呛咳起来,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堂……堂弟?!

苏念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什么时候冒出个堂弟来?

还姓林?

跟你不是一个姓啊!”

“我妈姓林,他是林家那边的。”

我解释道,尽量言简意赅,“他从小在国外长大,学电影的,去年才回来。

家里……嗯,有点小钱,他自己也争气,拿了个不大不小的国际奖项,现在想回国发展,搞点独立制作。

他找到我,想拉投资,也想让我在他筹备的一个系列文艺短剧里挂个监制名头,或者客串一下,利用我的名气给他打开点局面。

昨晚就是谈这个事。”

陈媛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从震惊到恍然,再到一种被巨大信息量冲击后的茫然。

“你……你堂弟?

亲堂弟?”

她机械地重复着,脑子显然还在处理这个爆炸性信息,“那……那照片?

江临他……他知道林晚是我堂弟吗?”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你猜?”

陈媛沉默了。

这还用猜?

江临不仅知道,而且知道得非常清楚!

正因为知道,才能精准地利用这个关系,设下这个毒计!

用一个“堂弟”的身份,制造出“出轨导演”的惊天丑闻!

这比随便找个陌生男人栽赃更狠毒,更难以辩解!

因为“堂弟”这个身份,本身就带着天然的亲近感,更容易让人相信那些暧昧的偷拍!

一股寒气从陈媛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江临这一手的阴险和狠绝。

这不是简单的泼脏水,这是要把苏念钉死,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连血脉亲情都成了捅向她的刀!

“畜生!

禽兽不如的东西!”

陈媛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咒骂,
“他怎么能……你们好歹夫妻一场……夫妻?”

我嗤笑一声,打断她的道德谴责,“在利益和前途面前,算个屁。”

我拿起桌上那份被我标注了几处的合同,正是林晚那个系列短剧的投资意向书。

“现在的问题是,媛姐,我们怎么破这个局。

直接发声明说林晚是我堂弟?”

陈媛立刻摇头,像个拨浪鼓:“不行!

绝对不行!

太被动了!

现在发声明,只会被江临的水军和那些疯狂的粉丝打成‘狡辩’、‘临时编造亲戚关系’!

他们肯定会说,既然是堂弟,为什么之前从未公开?

为什么偷偷摸摸见面?

为什么照片角度那么暧昧?

解释就是掩饰,越描越黑!

我们一张嘴,怎么说得过他们成千上万张嘴和背后专业的黑公关?”

不愧是浸淫娱乐圈多年的老手,陈媛瞬间就点出了关键。

舆论场从来不是讲道理的地方,尤其是当对方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并掌握了绝对声量优势的时候。

我们现在跳出去澄清,只会陷入自证清白的泥潭,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消耗掉所有的公信力。

“所以,”我指尖在那份投资意向书上点了点,发出轻微的“哒哒”声,目光重新变得锐利而冷静,“我们暂时,什么都不要说。”

“不说?”

陈媛愕然,“那……就任由他们这么骂?

任由合作全黄掉?”

“让他们骂。”

我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片冰封的湖面,“骂得越凶,热度越高,反弹起来才越狠。

至于合作……”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如同蝼蚁般川流不息的车流和人潮。

城市的钢铁森林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黄掉的,都是些墙头草,或者本来就想压价的。

真正有分量的,”我转过身,看着陈媛,眼神里透出一种近乎冷酷的笃定,“会自己找上门来。”

陈媛被我眼神里的东西镇住了。

那不再是刚才那个平静到有些诡异的苏念,也不是被污蔑后该有的愤怒和委屈。

那是一种……蛰伏的猛兽,在黑暗里无声亮出獠牙的森然。

“找上门来?”

她喃喃重复,完全跟不上我的思路。

“对。”

我走回桌边,拿起另一份文件——一份股权转让的初步框架协议,甲方赫然写着“甜悦集团”。

“江
临不是想立深情人设,想踩着我的‘尸体’更上一层楼吗?

不是用我的‘丑闻’给他代言的品牌带热度吗?”

我扬了扬手里的协议,纸张发出哗啦的轻响。

“那我就让他看看,他亲手点燃的这把火,最后烧掉的,到底是谁的根基。”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娱乐圈一场荒诞又盛大的狂欢。

我成了那个被钉在“耻辱柱”上供人唾骂的活靶子。

热搜榜上,苏念滚出娱乐圈​、抵制劣迹艺人苏念​、心疼江临​ 等词条如同跗骨之蛆,轮番占据高位,热度经久不衰。

我的名字,成了“水性杨花”、“忘恩负义”、“心机婊”的代名词。

但凡有营销号发点捕风捉影的所谓“黑料”,都能轻松收获十万转评。

我的过往被扒得底朝天,任何一点小瑕疵都被无限放大解读。

曾经合作过的、哪怕只是点头之交的艺人,只要没在第一时间跳出来义正言辞地切割、踩上几脚的,都会被江临的粉丝疯狂围攻。

陈媛每天的脸色都像刚从墨汁里捞出来。

公关团队的电话被打爆,邮箱塞满了各种“正义媒体”的质问函。

解约函如同雪片般飞来,堆在我的办公桌上,金额一个比一个触目惊心。

原本谈妥的几个剧本,制作方都委婉地表示“档期冲突”或者“项目调整”。

一个已经录完、准备上星播出的综艺,我的镜头被“技术原因”一剪没。

唯一的好消息是,林晚那边。

他的身份暂时被保护得很好,狗仔们虽然疯狂想挖出这个“奸夫”,但林晚刚回国,根基浅,行踪也低调隐秘,加上江临那边似乎也有意无意地“保护”着这个“关键证人”,不想让事情过早明朗化,所以网上只有各种离谱的猜测,暂时没人扒到他的真实身份和背景。

“江临团队在控场,”陈媛咬着牙分析,眼底带着血丝,“他们故意吊着胃口,让这个‘神秘导演’的悬念持续发酵,不断给你放血,也给江临持续维持热度。

你看他这几天,又是‘低调现身公益活动,神情憔悴’,又是‘被拍到深夜独自健身,疑似发泄情绪’,通稿一篇接一篇,‘美强惨’人设立得飞起!

他代言的‘沁甜茶语’,销量据说因为这波‘心疼’,暴涨了百分之三十!

这王八蛋赚大发
了!”

她气得把一份新的解约函摔在桌上。

我看着那份解约函,乙方那里我的签名清晰可见,而甲方解约的理由写得冠冕堂皇:“因乙方艺人苏念个人不当行为,严重违背社会公序良俗及合同约定的艺德条款,对甲方品牌形象造成不可挽回的负面影响……签了吧。”

我淡淡地说,拿起笔,在解约确认函上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动作没有丝毫犹豫,“省得他们再来烦。”

陈媛看着我平静的侧脸,欲言又止,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她拿起我签好的文件,脚步沉重地走了出去。

书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也隔绝了她身上那种沉重的无力感。

我打开电脑,登录了一个非常冷清、几乎没有任何人关注的财经论坛小号。

点开一个加密的帖子,里面只有寥寥数条更新。

其中一条最新的,发布于一个小时前,是一个匿名的业内消息:“确认了,甜悦集团资金链吃紧,B轮融资水分很大,几个核心区域门店销售数据造假严重。

资方施压,创始人急于套现离场,正在秘密接触买家。

‘沁甜茶语’品牌,打包出售可能性极高。

估值……远低于市场吹嘘的数字。”

帖子下面,只有一个简单的回复:“收到。

按计划推进。”

回复者ID:猎手。

我看着那个ID,又看了看手边那份关于“沁甜茶语”品牌收购的详尽可行性报告和估值模型——那是林晚动用了林家资源,由专业团队在最短时间内赶出来的。

报告上的最终收购建议价,和论坛帖子里透露的“远低于市场吹嘘的数字”,惊人地吻合。

江临,你以为你利用我,踩着我的“尸体”给你的代言品牌带去了泼天的流量和销量?

你以为你稳坐钓鱼台,名利双收?

可惜,这虚假的繁荣,不过是回光返照。

你和你背后的人,急着套现离场的狼狈吃相,才是这杯网红奶茶泡沫底下,最苦涩的真相。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

响了两声,对面接通了,传来一个年轻、沉稳,带着点不易察觉兴奋的男声:“姐?”

“阿晚,”我对着话筒,声音平静无波,“时机差不多了。

可以正式接触‘甜悦’那边了。

记住我们的底线价格,一分钱都不要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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