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差。
直到那天,他提前下班,想给阮念初一个惊喜,却在家门口的停车场,看到了阮念初从孟昭远的车里下来。
孟昭远倾身,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
阮念初没有拒绝,反而微微踮起脚尖,回应着。
那一刻,温景然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他站在阴影里,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看着他爱了十几年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笑得那么灿烂,那是他很久很久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的笑容。
阮念初和孟昭远分开后,转身准备回家,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温景然。
她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脸色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失措。
孟昭远也看到了温景然,他只是淡淡一笑,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开车离开了。
停车场里只剩下温景然和阮念初。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温景然粗重的呼吸声,和他心脏被狠狠撕裂的声音。
景然我阮念初想说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谎言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温景然看着她,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那里面曾经盛满了对她的爱意和温柔,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这就是他爱了十几年、宠了十几年的女人。
这就是他从校服追到婚纱,以为会是一生一世的爱情。
原来,不过是一场他一个人的独角戏,现在,连戏幕都被无情地撕碎了。
6那天晚上,温景然一夜未眠。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从天黑坐到天亮。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停车场看到的那一幕,阮念初和孟昭远的笑容,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凌迟着他的心。
阮念初也一夜没睡好。
她回到家,看到温景然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有过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被撞破的慌乱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第二天早上,温景然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站在他面前,神色不安的阮念初,声音沙哑得厉害,念初,我们谈谈吧。
阮念初咬着唇,点了点头。
他是谁?
温景然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阮念初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孟昭远大学同学。
你们多久了?
几个月了。
几个月。
温景然在心里苦笑。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