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李默,他后来怎么了?!
还有当年所有靠近过这种矿石的人,他们怎么了?!”
张野狂笑的表情猛地一滞,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和……慌乱?
他握紧镐柄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陈屿抓住他这一瞬间的动摇,猛地从自己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用防水油布小心包裹的、边缘已经磨损泛黄的信封!
他动作飞快地撕开封口,抽出一张同样泛黄、字迹却依旧清晰的信笺,猛地将信纸展开,举到张野面前!
“看清楚!
这是1943年11月5日,李默在矿难后,写给你爷爷林远山的信!”
陈屿的声音如同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信里写得清清楚楚:‘……远山师弟,大难不死,然周身灼痛难忍,如置火炉!
同行者凡触碰此石者,无不皮肤溃烂,高烧不退,旬月即亡!
此物非祥,乃剧毒灼身之祸根!
万勿靠近!
万勿寻之!
切记!
切记!
’”林薇的脑子“嗡”的一声!
李默……爷爷的师兄……灼痛……皮肤溃烂……旬月即亡……那诡异的幽绿粉末带来的麻刺感……陈屿手表上疯狂闪烁的辐射警报!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封来自八十年前的绝笔信中,被残酷地证实了!
“你……你胡说!”
张野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的疯狂被巨大的恐惧撕开了一道裂口,但他依旧死死攥着那块矿石,如同攥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假的!
一定是假的!
你想吓唬我!
想独吞宝贝!”
“独吞?”
陈屿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锋,直刺张野的内心,“张野,你好好想想!
你祖上,是不是有个叫张富贵的?
当年也是这个矿上的工头?
他是不是也死于1943年底?
死的时候……是不是浑身溃烂,痛苦不堪?
档案里记录的死因是‘恶性热病’,但李默这封信里说的‘旬月即亡’,是不是和你祖上死的时间……一模一样?!”
“轰——!”
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雷霆劈中,张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岩壁上,眼神涣散,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巨大的恐惧。
他祖上张富贵,确实是死于1943年深冬,死状极其凄惨,浑身溃烂流脓,高烧不退,